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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泽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回答。

姚琛泽听得脸越来越红,身体虚弱得不行,下面却已经起来了,也不管会被人看见,仰着头就要去亲左寒的唇。

……

一番兵荒马乱后,孟厌从加护病房外探出一颗脑袋,觉得自己差不多该把隔壁病床的位置让出来了。

那个很会哭的alpha被埋在白色的被子里,看起来格外老实,一直拉着左寒的手,还是那副红着眼睛委屈巴巴的样子。

孟昭获招供后,所有洗出境的钱几乎都被追了回来,姚青已经无力回天,姚家的大部分家产不日将被查封。

而姚琛泽的腺体在强大的冲击力之下已经严重损伤,全联盟上下自然也没有一颗S级alpha的腺体可以换给他。

颈后腺进入了漫长的休眠中,得慢慢恢复,根据以往的医疗案例,受过损伤的腺体即使完全恢复也会降级。

姚琛泽现在与一个基因低劣的alpha无异,养一养,大概率最终会维持在A级。

其实挺好的,姚琛泽握着左寒的手捏了又捏。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叫他高兴了。

在人类史上,颈后腺的进化尚在初期。S级alpha虽然地位崇高,但太过肆虐强势的精神力容易引起情绪失控,伤人伤己。

“我以后没那么有钱了,也不是S级alpha了。”他像是示弱上瘾,讲起话来带着鼻音,哼哼唧唧的,与以前的霸道张狂样判若两人。

“那你家的锁应该没那么牢了,挺好的。”左寒还是不太习惯这么温情的画面。语气虽然生硬,话里却没了刺。

被怼惯了的姚琛泽没听过这么好听的话,嘴一扁,又想哭。

左寒顿感浑身不适,“你有病啊,给我憋回去。”头回见姚琛泽哭他很新奇也很买账,但一个大男人三番五次的哭,就太奇怪了。

谁知被凶的人哭得更难受了,一声更似一声委屈地叫着“左寒”。

“你你你别让我后悔啊。”左寒懵了。他一向吃软不吃硬,这人换了个路子,嚎得他心里一颤一颤的跟着难受。

越这么说姚琛泽越害怕,他不敢再把人关着,又怕眼前的幸福转瞬即逝,越想控制越控制不住。

左寒劝告无果,再次败下阵来,“行行行,你哭吧。”

因为我从来也没有给过你安全感,所以你的偏执有迹可循。

只是跌跌撞撞试着谈个恋爱罢了。

——

孟厌坐在楼梯口,拿起手机迫不及待给纪戎告状。

“哥哥,他们居然当着我的面亲亲!!!”

“我太难受了,你什么时候来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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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副cp含量过高,提前道歉,本打算写在番外里的,就,剧情到这里,索性提前写了,简单看看。

接下来还是主cp剧情,当然依旧是谈恋爱为主。

第52章 我有点感冒了

等纪戎再来首都的时候,孟厌已经一个人在左寒隔壁的病房里住了几天。他丢了看护工作,只能埋头学习,李副官按照列出来的单子给他买的几套练习题都快写完了。

只是偏科严重,数理化还行,文科类的几门课他都学不大明白,可能是一直一个人上网课的原因。

孟厌在私立医院里躲清净,不知道宿城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形,纪戎捡着要紧的几件事跟他提了提。

数罪并罚,孟昭获被宿城法院判了死刑,他想找人继续上诉,叶怡却犹豫了。

他们还有三个儿子要保。

养尊处优了一世的妇人放下身段四处奔走,为大儿子孟献争取减刑,也在为小儿子孟然的未来做打算,没有精力、时间,也没有多余的金钱了。

更何况,就算能从死刑改为死缓,对其他活着的人而言又有什么区别?

现如今,孟昭获的案子已经递交到联盟最高法院进行死刑复核了,姚青倒是提起了上诉。

孟厌垂着脑袋一直不说话,纪戎以为他心里难受,谁知弯腰一看,这人缩在他怀里听得昏昏欲睡。

“啊,然后呢?”天天刻苦读书的男高中用力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装作很愤怒的样子,“他们怎么能这样?”

也不知道在谴责谁。

纪戎失笑,把人按在怀里亲了又亲。

他没告诉孟厌的是,孟然也来首都了,没有再继续读书。

首都有个做建材发家的中年富商前段时间想找个续弦,年轻漂亮的A级omega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叶怡和孟然不会走这条路,实在是没得挑了。孟家的事太大,以前和孟昭获交好的那些人躲都来不及,叶怡其实没能得到什么外界帮助,她又一直找不到孟厌——最该放她一条生路的人不见了。

娘儿俩过不惯没钱的苦日子,孟然也不愿意被困在小城市里碌碌无为,读了几天书就以无法与同学相处为由闹着不上学了。

只是他还未成年,现在算是提前定亲,彩礼钱拿了不少,都被叶怡拿去花在了孟献身上。

附带的民事诉讼进入到了执行程序,纪戎这次来是想接孟厌去市政厅重新办理身份信息,无论是遗产继承还是后续来首都上学,都需要用到。

其实没有太大影响,只是纪戎想让孟厌改回他的本名,也希望他的omega能真的放下过去,好好生活。

“把名字改回来吗?”孟厌软乎乎的耳朵一晃,点点头道:“好呀。”

他用圆润的脚趾一下一下蹭着纪戎的腿,挺翘的鼻尖贴在草莓味的锁骨上偷偷吸来吸去,感到了温暖和安心。

“孟晏”是孟昭猷和江雪君给他取的名字,希望他像个小太阳,希望他平平安安,无忧无虑。

这样好的名字,干嘛不改。

孟厌重新泛起困意,当脚踝被圈住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等纪戎修长白皙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胸前的纽扣、将他从绵软的小棕熊睡衣里剥出来时,孟厌顿时清醒了。

他被压在了狭窄的病床上,灼热的吻从银灰色的耳尖开始,再是眼睛,鼻头,越过早就亲软的嘴唇又渐渐往下,不太明显的喉结,细细发着抖的胸口,薄薄敷着一层软肉的小肚子。

轻轻浅浅的、湿软的吻又重新落在心口,孟厌错觉自己要一点点被蚕食掉了。

他一向是很配合的,此时两只手无意识揪着纪戎的耳朵,鼻腔里哼出一串黏糊糊的气音。熟悉却陌生的感觉从心底涨了出来,他又忍不住张开口急促地呼吸。

隔壁还有两个熟人,走廊里会有护士走动,被发现怎么办?脑子烧成一锅浆糊之前,孟厌紧张地翘起小腿轻轻蹬了起来。

细细的脚踝随即又被握住了。

“可以出声,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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