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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毛心说一千多年了你也没少偷袭过,但哪回不是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还系个蝴蝶结。

闻时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道:“弄晕了绑的。”

大召眨了眨眼,小声说:“这么大仇啊。”

小召:“骗狠了吧。”

确实逗得有点狠,尘不到从昨晚开始哄闻时陪他下棋(带赌注那种)。闻时本来就不擅长这个,被他连蒙带骗十二盘,盘盘认真盘盘输。

到最后臭篓子输得脸色乌青,痛下杀手,把人封在山顶,自己下山吃饭来了。

众人也不敢多问,眼观鼻鼻观口地扒拉饺子。

只有大小召八卦心重,在那小声讨论自家老板真晕假晕。

那自然是假晕。

尘不到一动手指,满身傀线就松了开来。他睁开眼,看见屋里被某人造了个景,弄得冰天雪地。

他就躺在雪里,身边围了一圈大半人高的雪人,七八个吧,黑色棋子摁在那些雪人脸上当了眼睛,乌溜溜的,就那么居高临下瞪着他。

活像守灵。

尘不到失笑出声:“这又是哪招。”

他掉扫掉身上的雪,也不急着除掉屋里霜天冻地的幻景,而是赤足走了两步,从雪堆里找到桌案、笔架和墨台。

他取了一支笔,缤了墨,又回到那群给他“守灵”的雪人旁边,一眼挑中跟闻时关联最紧密的那个,弯腰在那雪人身上写起字来。

***

闻时正闷头吃着饺子,忽然听见坐在旁边的周煦“啊”了一声。

“老祖。”周煦迟疑开口。

闻时纳闷抬头:“干嘛?”

周煦道:“你的脖子......

这话说着,闻时就感觉自己脖颈有点痒,像羽毛还是什么东西在皮肤上划来划去。他抬手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摸到。

周煦左右看了一圈没找到镜子,索性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给他看。

就见照片里,闻时的脖子上多了一行小字:「心眼没多,脾气倒是见长」

那字迹风骨独特,实在好认。

不是尘不到还能是谁!

就这还没完,周煦嚷嚷:“又有了又有了,还在写呢。”

他这么一嚷嚷,毛笔写在皮肤上的触感顿时清晰起来,闻时老祖脸色精彩极了。

而周煦还在实况直播,给他念新添的字:“这样罢,你撒个娇,下回起手让你三子。”

周煦:“......

这句念完,他觉得可能还是保命要紧。便默默闭了嘴,低头吃起了饺子。

***

等老毛新端了两盘饺子过来,发现桌上少了一个人。

“那祖宗呢?”他冲闻时的空位努了努嘴。

众人咳了一声,夏樵道:“回山上了。”

老毛:“干嘛去了?”

“唔.....”

可能是带着一身杀气撒娇去了。

毕竟临走还拿上了专门给尘不到做的口味极其清淡的饺子。

老毛“啧”了一声:“他自己饺子还没吃几个呢。”

夏樵道:“等晚饭吧。”

老毛默默算了一下时历,心里咕哝:今天冬至,明天就是腊月初一。

还晚饭呢,后天见吧。

第127章 生日小剧场2

沈家别墅里。

周煦盘腿坐在椅子上,面前摊着几张卷子,正叼着笔作苦思冥想状,眼神却时不时往另一处偷瞄。

被他瞄着的地方,闻时正站在冰箱边,一手拿着冰可乐,一手拿着手机,眸光认真地在看什么东西。

夏樵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了给这位辅导功课的活儿,一边哀叹自己仿佛在坐牢,五个小时写不了一张卷子。一边小声抱怨:“你究竟在看什么呢?我哥脸上也没长解题思路,盯着他能看出答案吗?”

“嘘一一”周煦示意他声音再低一点,然后凑过来说:"你觉不觉得闻时老祖最近怪怪的?"

夏樵:“哪里怪?”

周煦悄悄耳语:“他最近老是拿着手机在那看,手指还时不时在屏幕上划拉,不是点屏幕那种,是放大、缩小、旋转那种。”

夏樵:“……谁用手机不是这么用啊?”

周煦又道:“我那天路过,无意间看到好像是两张地图图片,像在做对比似的。谁天天拿着手机研究地图啊?不觉得奇怪么?"

夏樵:“……我不觉得奇怪。”

夏樵:“我就是觉得有必要帮他贴个防窥膜了。”

周煦讪讪道:“我也不是故意偷看,就是刚好喵到。”

夏樵:“你少瞄两眼,卷子就已经写完了,咱俩都不用在这坐牢。求求了,快点写,我也想摸我的手机,哪怕看地图都行。”

他俩周围有一圈悬空的金色符咒,混杂着交错的傀线,牢头似的将桌子绕了一圈。两人的手机、Switch那些能玩的东西都在圈子外面,写不完卷子就碰不到。

本以为这能敦促一下,结果周煦依然能找到事情分个心,夏樵快疯了。

说话间,闻时大概是研究完了,捏掉空了的可乐罐,丢下一句:“我出门一趟。”便消失在了屋子里。

周煦道:“看,不奇怪吗。老祖说的是出门一趟,不是进个笼之类的。”

夏樵:“他之前也不是每次出门都是进笼啊,经常说'出去一趟'就走了。"

周煦一语点破:“可之前都是跟祖师爷一块儿呀。”

“对噢……

夏樵突然反应过来,这几天闻时出门,都挑在尘不到在笼里或者有事没下山的时候,在外面也不会耽搁很久,十来分钟、二十分钟就回来了。

从祖师爷的角度,可能都不知道他出过门。

这就真的有点神神秘秘了。

周煦:“是不是! 就像刻意不让祖师爷知道似的。”

“何事刻意不让师父知道?”说话间,钟思卜宁前后脚回来了,刚好听到了半句。

“在说闻时老祖呢。”

“师弟?”卜宁一脸讶异,“你说闻时师弟?”。

钟思就更直接了:“当真?小师弟连骗人都懒得编借口,总是看缘分看命的,还有事能瞒着师父?”

如此一来,不只是周煦,所有人都开始觉得这事很稀奇了。

十分钟后,刚回来的大师兄庄好好被拉进了话局,探讨无果。

又五分钟后,大小召也被薅了进来,眨巴着两双杏眼道:“不知道呀。”“但听起来像在准备东西。”“惊喜什么的。”“也保不齐是惊吓。”

大召摸着下巴想了想闻时的性格:“惊吓吧,多半是惊吓。”

小召也摸着下巴:“老板最近是不是欺负他了,在憋着劲气回去呢?”大召:“老板有哪天不欺负人吗?”小召:“好像没有。”

卜宁:“......”

话题方向逐渐不对,稳重的卜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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