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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事情提早办完了。”

章决睁开眼,看了陈泊桥一小会儿,侧过脸,“嗯”了一声,又将脸颊贴在陈泊桥的颈窝处,睫毛刷在陈泊桥的皮肤上,抬起头,吻陈泊桥的下巴。

陈泊桥细数过,自己逗章决、不给章决吻的次数,好像也并不是太多,却真的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打消章决在想要索吻时的没必要的迟疑。

“……想你。”章决说得含含糊糊,

陈泊桥搂着章决的腰,站了几秒,又让他贴紧了自己一些,含住他的唇。

吻渐渐变了味道,陈泊桥把章决抱起来,往床边走。

章决的睡袍带子永远系不牢,陈泊桥没碰就开了。

或许是因为太瘦,章决怀孕五个月,小腹却只是略微隆起,从肋骨下方几厘米的地方开始,白皙的皮肤向上拱出一道很小的、圆圆的弧线,圆弧顶端甚至还没超过肋骨最高的地方。

不过上周检查时,医生倒说孩子发育得很好,生殖腔情况也很稳定,让章决不必担忧。

陈泊桥低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章决的小腹,让章决觉得有些难为情,拉着睡袍想把肚子遮好,但指尖还没碰到衣摆,手腕就被捉住了。

从章决怀孕起,陈泊桥就没碰过他,这是他们几个月来第一次这么亲近。陈泊桥不轻不重地把他往下压,沿着腿根滑到内裤的凹缝处,指腹轻轻往里顶,让布料磨着章决流水的地方。

“都这么湿了。”陈泊桥垂着眼,拨开布料,用两指撑开入口,缓慢地模拟进出。

房里很近,只听得见很轻的水声和章决微颤的呼吸声。

“怎么办。”陈泊桥低声问他。

章决湿得厉害,水不住往外滴,只是手指碰着,他就高潮了一次,张开了腿,腿根微颤着,抬眼看着西装革履,一丝不乱的陈泊桥,伸手去解陈泊桥的皮带扣。

陈泊桥也很硬,鼓鼓囊囊地顶着章决的手背,但章决要再往下解开他的裤子时,他把章决的手按住了。

“章决。”陈泊桥叫章决名字,意思章决也明白,是今晚不做。因为医生说的稳定,只是对章决而言的稳定,不是能随意做爱的稳定。

章决愣了几秒,慢吞吞收回了手,他仰起脸,问陈泊桥:“那我给你……”

“不用了,”陈泊桥低头啄吻章决的脸颊和嘴唇,扯了纸巾把章决腿间的湿痕擦干了,说,“我洗个澡。”

陈泊桥大概确实只是冲了澡,等生理反应下去就出来了,他穿着比章决大一个号的睡袍,走到床边。

章决左侧卧闭着眼,给陈泊桥留了一盏床头灯,陈泊桥上床前关了灯。章决安静地等着,等陈泊桥的体温从背后贴近。

陈泊桥结结实实地从后面抱住了章决,胸膛贴着章决瘦削的脊背,吻了曽吻过很多次的章决后颈的伤疤,手覆在章决的腹部。

“章决——”他贴在章决耳边说。

他们抱着睡了几个月,章决听见陈泊桥的声音响在耳边,心跳还是下意识地开始加速跳跃。他没动也没说话,想要听陈泊桥继续对自己说话,但陈泊桥静了下来。

过了许久,陈泊桥才说:“什么时候才能标记你。”

他的声线很平,比他接受采访或者和下属说话时更平,好像懒得再装出温和潇洒的样子,低声附在章决耳边,用十分冷静的语调说不够冷静的话:“不想等了。”

3.

傍晚七点开始,裴述母亲的宾客陆陆续续来了。

陈泊桥征询裴述同意后,事先让人放出过风声,说自己将携伴出席,此刻便有不少记者杵在酒店附近,扛着长枪短炮,想拍得陈太太的一手照片。

快到酒店时,陈泊桥给裴述打了个电话,裴述带着新伴出去接他。

加长的行政轿车停下后,门童上前打开门,陈泊桥先下车了。

不远处的照相机闪光灯亮起来,陈泊桥像没看见一般向裴述点头示意,又转回身,俯身,向车里的人伸出手。

一只苍白细瘦的手搭在陈泊桥手心,陈泊桥合手握住了。

章决被陈泊桥牵下车,他穿着半高领的黑色薄毛衣,头发剪短了一些,腹部微突,抬眼看了看裴述,微微颔首,裴述也努力地对章决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友善的微笑。

陈泊桥轻轻地揽着章决的腰,走近裴述。

裴述引他们去舞厅的一个圆座坐下,他要替母亲招呼客人,没久待,不过一直留意着那头的动向。

似乎时常有人去向陈泊桥问好,章决静静地坐在陈泊桥身旁,他们坐了一会儿,乐队换了一首慢华尔兹,陈泊桥向章决伸手,章决搭着他站起来。

全场的目光都看向他们,但陈泊桥和章决都并未在意,不疾不徐地在舞池边缘跳了一支舞。

待舞曲奏毕,他们又走回座位,陈泊桥的助理突然进来,俯身和陈泊桥交谈几句,陈泊桥凑到章决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章决点了点头,他才接过助理手里的移动电话,向裴述走来。

“我出去接个电话,”陈泊桥对裴述道,“替我看着点。”

裴述的新伴挽着他的胳膊,好奇地看着陈泊桥,裴述答应下来,陈泊桥和助理走出舞厅,刚要带着伴去章决那边,母亲和一个太太站在一块儿,喜滋滋地叫他名字,叫他过去。

他只好让新伴先站着帮他盯着,先去母亲那儿。

原来那位太太是母亲的发小,恰好认识一位适龄又与裴述家世登对的Omega,母亲便十分想撮合裴述和对方见一面。

裴述听着都觉得头大,随便聊了几句,找了个理由先溜了,但回过头,却找不到章决,也找不到自己的新伴儿了。

他刚想给新伴打个电话,忽而在远处通往室外的落地窗帘边看到了他的背影,便快步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语气不佳道:“不是让你看着么?”

新伴神色有些慌张,细声细气道:“就在外面,有个人和他一起边说边出去的,我又不敢拦,只能跟过来了。”

裴述皱了皱眉,走出了门。

春夏之交的燥热气混着树叶和草香迎面而来,舞厅外的灯光不算太亮,周边有些小雕塑和高树,还有几条亮着落地灯的鹅卵石小道。

他一开始没看见章决,正欲再走出去找找,却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毕业后就没再见过你,”那人说,“不过我见过陈先生一次,他送我弟弟回家。”

裴述又往前一步,恰好看见树林间的小观景台上,与章决对话那人的侧脸。

他愣了一下,继而想起,那人是母亲旧友的儿子,也是他们在罗什的一个beta同学,似乎还有个Omega弟弟,曾和陈泊桥约过一次会。

裴述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有一阵子,陈泊桥和他弟弟约会的照片在媒体上登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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