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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是真想改啊,无论如何都想改,我再也不想顶着不爱我的人的姓氏晃悠了。
“真的吗,那太谢谢你了。”
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我相信了温景。
吃完饭后,我和温景告别准备回寝室睡午觉了。
温景拉住了我。
“等等,我打个电话,你户口是在a市对吗?”
我点头。
温景便拉着我去了操场,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路。
很快温景挂了电话。
“可以了,明天我们一起去改吧。”
我愣住了:“你,你说什么?”
温景笑:“明天我们一起去改名字。”
我万万没想到温景的话是如此的有用,第二天我跟着温景一起到派出所不到二十分钟就改好了姓。
这次我是真心实意的感谢温景了。
后面还要给学校做出说明,把学籍上的姓名给改过来,这也是一件麻烦事,温景也没嫌烦陪我跑了下来。
“真的太感谢你了。”我变得非常不好意思,说什么也要再次请温景吃饭。
温景抬头看天:“你觉得我们的交情是吃顿饭就能结清的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感谢你。”
“那你就陪我一起跑步吧,我最近想夜跑,但一直没有找到小伙伴,你陪我一起吧。”
温景才帮了我那么大一个忙,想也没想的,我笑着答应了他,“好啊。”
第5章
我盯着我被涂得艳红的脚指头有些发呆。
我很不能理解温景这种变态的嗜好,脚有什么好玩的了?
这样想着我用食指去戳了戳我的脚,之前我一直都觉得这样没什么,等我带着邪恶的想法去这样做的时候,我感觉我手指传过来的触感都有些陌生了。
那是一种娇嫩到有些滑腻的触感。
很奇怪的触感。
我在想什么,我居然想对我自己的脚——
我被吓了一跳,赶紧去找袜子套了上去,眼不见心不烦。
午睡时,我就穿着我刚刚找到的袜子,感受着被紧紧包裹的触感,愉快的睡了过去。
等我睡醒,温景也回来了。
他坐在床边,隔着袜子握住了我的脚掌。
先是试探性的触碰,然后越发的用力,用拇指抵上我的脚心,用力的往里挤压。
我呜咽一声脚掌不可控制的弯扣了起来。
温景又开始压我脚背,把它往下压,我知道我袜子下的脚一定被挤压到变了颜色。
痛。
温景的力道越来越重,我也越来越痛。
“痛……”
我还是出了声,对着温景求饶。
自从我从二楼掉下来,摔断腿以后我的脚和腿都不太能受力的,双腿都没有什么力气,软绵绵的长得倒是笔直漂亮可惜中看不中用踢温景一脚的力气都没有。
所以我只能用手去推他,发现推不开,就转身抓住床柱,忍着痛和痒缓了一会儿,再去推他。
“怎么眼泪都出来了。”
温景假惺惺的放过了我的脚,用衣袖给我擦眼泪,然后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对我笑着说,“宝宝,玫瑰园里的玫瑰已经全开了,我带你去看看吧。”
然后他拉着我的双腿把我拉到他的身边,双腿分开腿心贴着他的胯部,压了上来,用额头抵住我的额头轻轻磨蹭,用有些撒娇的语气道,“你说好不好呀,宝宝~”
……
“玫瑰园有些大,宝宝要不要坐轮椅呀?”
给我围上防风的围巾以后,温景有些认真的问我。
“不用,我可以走。”
虽然只能慢慢的走,但我的确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
我慢慢的往着温景说的玫瑰园的方向走去。
温景庄园的玫瑰园之前并不是玫瑰园,那是一片占地巨大的高尔夫球场,后面温景让人来重新改造,全部种上了玫瑰。
玫瑰的确都开了,一片一片的,红得刺眼。
我走进了那些玫瑰花墙围起的小径里,这些经过人工修理的玫瑰花墙长得很高,宛若迷宫一样,进来以后我就只能瞎转。
等我发现我真的迷路的时候,我的双腿已经很软了。
温景就是在这个时候抱起了我。
“别担心啊宝宝,我在这里。”
他要把我抱出去吗,算了吧,反正他抱过我很多次了,我真的很想出去,想到这里我没有挣扎。
温景记得路,他知道该怎么走。
我抱着我拐了几个弯,周围玫瑰花墙的的样子就变了。
我甚至看见了几个不知道在做什么的仆人。
“我们走出来了吗?”我问温景。
温景摇头:“这里是整个花园的最中心。”
他把我放到了花墙中间一块早以铺好的野餐布上。
已经有仆人架好了摄像机正对那张餐布。
“你要在这里野餐吗?”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温景挥挥手,一个女仆按下摄像机的录制键后,所有的仆人都弓腰退离了这个地方。
“宝宝,我们上次做,是三天前了吧。”
我愣住了,然后我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惨白。
我听懂了他的话。
他要在这里,在这随时有人的玫瑰园,甚至录下来——
“不要,不要!”我惊恐至极,想要站起来。
温景直接把腿压到了我身上,压着我彻彻底底躺上了那块野餐布。
然后他开始伸手脱我的衣服。
“其实,我想这样做很久了,在我为你种的玫瑰园里。”
“疯子,不要,我没叫你种过什么玫瑰,我没叫你种过玫瑰!”我推他,打他,抓他,用力的咬住了他的一只手。
“真是的,宝宝记性怎么这么差啊,你说过的啊,在实验楼的湖边,你说过你喜欢玫瑰的啊。”
他用另一只没被我咬住的手扯起了我脖子上的围巾开始用力。
随着围巾缠得越来越紧,我开始缺氧,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最终我松开了嘴,乱抓的手也缓缓的垂了下去。
在我松口以后温景并没有马上松掉围巾,反而两只手一起用力让围巾缠得我的脖子越来越紧。
我快晕死前,他才松开了手,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他的唇贴近了我的耳朵,“好美,宝宝窒息的样子好美啊。”
那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整个人晕乎乎的。
温景就在这种情况下,解开了我衣服的扣子。
到最后我迷迷糊糊的睁眼,就只能看见灰蓝的天空,黑色的摄像机,拉开了拉链的温景,以及高高的我永远都不可能翻过去的玫瑰花墙。
“嗯……呜……唔……嗯啊……”
第6章
我病了。
高烧四十度,温景庄园里常驻的两个家庭医生都来看了我,又打针又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