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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身边。
他还拿了一条毛巾和一双棉拖鞋出来。
“擦擦吧,我听你说你鞋子湿了,一会儿穿这双回去吧。”
他把棉拖鞋放在我光脚下又把毛巾递给我。
我愣了愣,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直白的善意了。
“谢谢,但我光脚也没关系的。”
“擦擦吧,外面的公路上有人撒过碎玻璃。”
谁这么恶心。
“那谢谢了。”这次我没有再推迟。
接过温景给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再把我的脚往我自己的裤腿上蹭了蹭,就要去穿温景放在我脚边的棉拖鞋。
“咳。”温景咳了一下,“其实,这条毛巾,是我拿给你擦脚的。”
“这是你的擦脚巾?”我刚刚用来擦脸啊!
温景言简意赅:“新的。”
我微微舒了一口气,再拿这条毛巾擦擦了脚,穿上了温景拿过来的棉拖鞋。
突然的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那这条毛巾你还要吗……”
“你拿回去吧,泳池擦得很干净,你工作很认真。”
“我后面还你一条还有你的拖鞋。”
“那你还不如请我吃一顿饭。”
那天,我和温景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
……
从上次逃跑摔断腿,到现在我能够站立慢慢走路,其实已经过去快一年的时间了,这期间我不是没有想过逃跑,但我再也不敢去翻墙了。
一个原因是我身体不便,实在翻不了墙,并且温景已经让人重新设计了庄园里的所有窗户,能不开的窗户就设计成全封闭类型,一定要开的窗户就加上和窗户颜色一样的细钢条,就跟那些筒子楼外面所谓的隐形防盗网一样不求防盗只求防屋子里的人跑不出去,或者设计成只能小角度内开巴掌那么大的窗户,反正庄园里有送风的系统,能不能开窗通风对温景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
庄园里的门也都经过了重新设计,绝大多数门都增加了指纹和密码,这导致我在庄园里能靠自己打开的门变得极少。
还有一个更重要原因是我发现,温景其实很喜欢我不能行走坐在轮椅上一切都都由他控制的样子。
我实在害怕,我再逃跑时被摔成一个真正的瘸子,成全了温景。
我曾以为,我摔断腿后,温景会不再喜欢玩我的脚。
毕竟我是赤脚掉下去的,脚上腿上都有伤,如果这些伤长在脸上的话,那就叫破相。
但温景还是喜欢,我坐轮椅时他会一天两次的给我的脚抹除疤的药膏,当然不光是脚,还有小腿。
毕竟温景从来都不是光摸我的脚,他喜欢从我的脚慢慢的往上摸,到小腿,再往上。
我渐渐能走路后是问过温景这个问题的:“我站不起来的时候你真的没有厌烦过我吗?”
温景认真思考后笑着回答了我。
“不会的宝宝,其实我挺喜欢你那个样子的,动也动不了,跑也跑不了,连站立都做不到,我扯着你的腿,你就会从床上滑到我身边,虽然你想跑,会把身体侧过去,会去抓床单,抓枕头,但腿只能乖乖的分开着,我轻轻一拉你的腿心就会乖乖的贴着我的腰腹,又乖又不乖,想跑又跑不了,等我进入你的身体,让你的屁股摇起来,你就会呜咽,上半身挣扎着来推开我,发现推不开,就又会转身妄想去抓住床柱,真的宝宝,我很喜欢你那个样子。”
第4章
温景其实很好看。
他的面容精致如画眉眼都长得恰到好处,实在是好看得有些过分。
他的朋友圈里发了几张他在国外的照片,他微笑着,配着国外的风景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点进了他的主页没有什么七天可见半年可见的设置,这意味着我可以翻完他所有的朋友圈,我拉了又拉,没有抱怨的语句,没有励志的话语,除了我刚刚看到的图什么都没有,最终才确定他从古到今就只在一个小时前发过一次朋友圈。
配的图就是他在国外的那几张照片,像是精心挑选过一样,那些照片里的他看起来很温柔,很好相处。
我认真的看着这几张照片,再结合这两次相遇中对温景的影响,猜测温景应该是个不错的人,跟个老好人一样,会替人解围会关心别人,他应该是个无害的人,想了很久最终我决定我可以和温景做朋友——只要他不被学校的流言蜚语影响。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就给温景发去了想请他吃饭的邀请。
然后他就和我一起出现在了a大南苑负一楼的食堂里面。
a大很大,其中学生食堂就有八座,因为我的宿舍在南苑的原因,我一般都到南苑旁边的食堂吃饭。
这个食堂一共有三层,地上两层地下一层。
其中地下一层的食物最为便宜实惠。
而且我中午时常在这里勤工俭学给学生打饭从而获得一顿免费的饭菜,所以很清楚这层食堂的哪个窗口饭菜最好吃。
我带着温景到了我认为最好吃的那个窗口排队,指了两个我平时最喜欢吃的菜就转头问温景,“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
“忌辣吗?”
“不忌。”
“那甜了?”
“也可以。”
最终我按照我的喜欢给温景指了三个菜。
打完饭菜,我们就在角落里找了一张桌子面对面坐下开始享受起午饭。
其实我有些担心温景这样的有钱人会吃不惯食堂的饭菜,但温景给我的一张毛巾一双拖鞋怎么也不能换我请他吃咖啡加牛排吧?
我最近也实在缺钱,我和我的养父母吵了一架,他们断掉了我每个月本就不多的生活费,现在的我真的拮据得不行。
但好在温景看起来对他餐盘里的饭菜接受度挺高的,拿起筷子,一口菜一口饭斯文的吃了下去
吃了一会儿温景突然开口:“你之前告诉我,你叫慕禾,为什么你的学生卡上的名字是疏禾啊?”
我思考了很久到底决定对他和盘托出。
“我和你说你不能和别人说哟。”
温景严肃的点头:“我肯定不会。”
“疏是我养父的姓,我和他们闹翻了,我准备改名。”
十八岁的时候我就想改名了,我虽然记不得我亲生父母给我取的全名了,但我始终记得我应该是姓慕的。
一般人听我这么说,都会劝我养恩大于天,甚至有部分人还会骂我白眼狼。
但温景听完只是问我:“那需要我帮忙吗?”
我:“嗯?”
“如果是改名的话,我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应该能帮上你的忙。”
公安局我已经跑过几次了,要么说改姓不比改名没有正当理由不让改,要么就是说大学生改名很麻烦,对我以后的发展可能会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