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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

李师师版的东哥儿画像没什么可看的,就是照着李师师的装扮画的。

邴温故看的主要还是戏版的东哥儿画像,本以为会偏向硬朗一些,结果一看,还是偏阴柔,长相是那种雌雄莫辨的美。即便穿着小哥儿的衣服,也掩饰不住女子的娇柔。

邴温故知道这不是南锦屏心目中东哥儿的形象。果然看去,就见南锦屏微蹙眉。

“两位小郎君不喜欢这种长相的东哥儿?”书生立刻道:“二位喜欢什么样的,可以给我讲,我都能画出来。”

南锦屏摇摇头,放下画像没有买。

离开摊子,走出一段距离,南锦屏脸上的表情仍旧有些落寞,“那不是我写的东哥儿。我写的东哥儿出身农家,性格坚韧,没有女子的柔弱,反而偏向男子的硬朗。”

“时下流行阴柔的双儿,很多双儿以貌比女子还娇美而闻名,男人也更喜欢那种长相的双儿。所以那位书生笔下的东哥儿是那副样貌也无可厚非。”南大哥忽然开口,说完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邴温故。

讲真,他们家锦哥儿便是养了这么久,肤色被养的白皙了很多,但真不是雌雄莫辨阴柔美的那种。

南锦屏的长相偏男子的清秀,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小郎君。现在读了书,身上多了文气,举止投足之间便有了文雅,在南锦屏周身揉和出一种特殊的气质。

但是南大哥真的不能偏心说自家锦哥儿长的美,但也不是丑,怎么形容呢,女/双儿生男相。

总之不符合时下男人的审美,可是偏偏邴温故似乎非常喜欢南锦屏的长相。也不知道该说是邴温故审美奇特,还是该说邴温故对南锦屏是真爱。

邴温故看见南大哥面上的神色,只当看不到。

南锦屏忽然道:“温故,你说我学画怎么样?以后我自己画我笔下的人物,不用旁人随意勾勒。”

“好啊,非常不错的主意。”邴温故怎么可能不同意,南锦屏愿意学习,对于邴温故而言那可是千金难求的好事。

邴温故当天就给南锦屏请了一位画师回来,邴温故为其介绍道:“这位乃是我夫郎,也是先生需要教的学生,往后还请先生多多费心了。”

画师看见自己要教的学生是一位双儿,呆愣了一下,“你请我来就是为了教你夫郎,而不是家中小郎君?”

画师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邴温故颔首,“是的,我夫郎最近想学画,还请先生多多费心。”

“好吧。”

画师职业操守很是不错,既然收了钱,并没有因为教授的是一位双儿而慢待或者轻视,一样十分认真。

南锦屏很是聪慧,在绘画一道上同写话本一样,天生就带了几分悟性,第一次提笔绘画,虽然不能画的多么惟妙惟肖,但是尚有几分神韵。

聪明且勤奋还谦虚的学生,哪个老师都喜欢,一堂课下来,画师对南锦屏这个学生很是满意,就多说了几句话。

“你夫君对你倒是上心,你这个年纪心血来潮想要习画,也肯请我来。”

南锦屏知道邴温故对他的脾性,他有些无奈道:“想来先生的束脩一定不少。”

“每月五十两。”

“我就知道。”南锦屏叹气。

由于画师和南锦屏性别问题,不好独处,所以平安一直侍奉在左右。

平安闻言道:“我家阿郎对我家郎主总是竭尽全力,势必要给我家郎主最好的。”

画师笑道:“难怪了。锦哥儿只知道我束脩贵,却不知我身份吧。”

“老师……”

“我任职翰林书画院,曾有幸为太子画过一副画像,许多宫中嫔妃的画像都出自我之手。”画师提到这个满脸都是骄傲之色。

翰林院其实是个挺清闲的衙门,没有油水,那点俸禄在汴京城生活的很拮据,这才会被邴温故给出的高束脩打动,教南锦屏绘画。

不过不管怎样,能在翰林画院任职,绘画功底绝对了得。

南锦屏立刻夸奖道:“原来老师还有这样贵重的身份,教学生委屈了先生。”

画师被夸的飘飘然,心情很好的摆摆手,“你不用自谦,你天赋不错,你这样天赋的学生不好找。只不过性别……”

画师说了一半,就不说了。

南锦屏知道画师要说什么,他没有避讳这个话题,而是主动接道:“老师想说我若是个男儿便好了是吗?”

画师点头,“可惜了你的天赋,若是男儿必当能有一番作为。”

这时候邴温故走进来,听到这话,反驳道:“我倒觉得我夫郎的性别挺好,便是双儿又如何,我夫郎一样比男子更有作为。”

画师皱眉,“双儿困于后宅,怎么作为?”

“先生可有看戏的习惯?最近勾栏瓦舍之中爆火的《东哥儿重生记》便出自我夫郎之手,我夫郎就是无为先生。”邴温故语气满是骄傲。

画师这下真的惊了,“锦哥儿你竟然是无为先生?”

南锦屏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

画师再次上上下下打量着南锦屏,脱口而出道:“可惜了,若是男必当有一番大作为。”

南锦屏很认真道:“老师或许觉得这句话是对我极高的赞誉,可是我从不觉得被人可惜不是男孩是什么表扬的话。双儿和小娘子并不比男人差,我会证明这点的。有一日,当面对双儿和小娘子的优秀时,世人皆可以正视,坦然给予表扬。而不是似是惋惜的来一句,若是男儿就好了,好像就这就是对双儿和小娘子至高无上的夸奖了。”

画师在原地愣了好几息,才似反应过来,然后对着南锦屏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是我言语不当,冒犯了。”

南锦屏忙将画师扶起,“老师不必如此。”

接下来的日子平平无奇,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万花筒的分成,第一个月三成的分利就达到数万贯,南锦屏欢喜得不行。把银票藏好,打算再攒一攒,在汴京买个大宅子。

“温故,我还以为自己可算能赚钱了,每月数百上千贯的分利已经很多很多了。可是跟你比,还不是不够看。”南锦屏佩服道。

邴温故在他的鼻头点了点,“这算什么,你夫君的本事且在后面呢。”

南锦屏现在也不认为邴温故在吹牛皮了,笑眯眯道:“那我就等着看了。”

邴温故早早就为南锦屏准备起了年礼,如今他们家不缺钱,且钱都在南锦屏手中把着,贵重之物,平日里邴温故没少给南锦屏买。金银玉石,现在南锦屏都有。那么礼物就不能单纯看贵了,还要有心意,且独一无二。

邴温故就想到了意义和趣味相结合的积木。

积木这种东西不在于年纪大小,属于老少皆宜的玩具。

曾经考古古地球时期,有一个积木品牌做的很大,价格也不便宜,好像叫乐高。

邴温故并没有因为南锦屏把着银子,就选择廉价的木料。反而选了昂贵的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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