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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板栗,长辈们打电话过来催促,他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对褚新霁道:“你这烟得抽到什么时候?我跟月灼先过去。”
褚新霁并未应声,只淡淡颔首。
“成屹哥你先去吧,我有些话要跟霁哥说。”
送走贺成屹后,沈月灼怕待会褚新霁更不愿跟她说话,小跑了几步,快踏上台阶时,故意踩滑。
腰肢被一只有力的大掌稳稳扶住,伴随着清冽的淡香,少女饱满而柔软的身体贴向他,有那么一瞬,让他好不容易才冷下来的心又开始沸腾。
褚新霁掐了烟,很快松开手,声线沉冷地讽刺。
“演技有点拙劣,下次别用这种投怀送抱的把戏。”
沈月灼愣在原地,呼吸放慢,面庞浮出浅淡的窘,又不好意思单刀直入地开口。
“你看出来了?”
褚新霁不明意味地压了下唇,“是,毕竟已经上过一次当了。”
话语有些刻薄,沈月灼低垂着眸子,心情也跟着浮浮沉沉。
“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先走了。”他冷漠道。
褚新霁的目光从她失落的眸子里慢慢下移,觉得有些烦躁。做错事的人是她,玩弄他感情后,仍旧不忘和朋友在外面玩到忘我的人也是她,他想不通她怎么还能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而他看到她眼里的雾色,竟不可抑制地心软,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真是荒唐。
“霁哥……”她鼓起勇气牵住他的手,少女掌心的潮意同他紧紧相贴,嗓音放软,“对不起,我不知道阿泽会模仿我的字迹把那封信换了,但我喜欢你是真的。”
褚新霁脚步停驻,声音低沉几度:“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
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唯独两人还在外面,沉曼铃遥朝他们俩人招手,沈月灼受了惊般松开他的手。
褚新霁周身的气压更低,阔步拉远了同她的距离。
虽说是三家人的饭局,依旧少不了各种礼仪,沈月灼坐沉曼铃旁边,身侧又有整场饭局的焦点贺成屹,直到结束都没有机会和褚新霁说上话。
饭局结束后,众人各自散场,杨叔见沈月灼招了辆的士,“褚总,您真不打算送沈小姐吗?”
“不顺路。”
杨叔欲言又止,想为沈月灼辩驳两句,最终什么也没说。
抵达湖心公馆时,天色已沉,平层内光线通透,全屋的智能管家开始工作,窗帘缓缓合上。
沈月灼站在房间门口处,正想出声唤他,却见褚新霁解开了衬衣,露出精壮有力的后背。
或许是他今晚喝了酒的缘故,整个人身上浮出清淡的颓意,转过身时,肌线条在光下更显清晰流畅,随着步伐的靠近,难以言喻的色气扑面而来。
寒玉般筋络分明的大掌拂过皮带扣,在静谧的空间内宛如一声警钟敲响。
沈月灼回了神,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脸一下子烫起来,下意识往旁边躲,跌撞着进了浴室。
褚新霁漫不经心地抬眸,若有所思般朝她的方向望过去。
沈月灼心跳都快提到了嗓子眼,一方面担心他会不会脱干净,另一方面担心他会发现自己。
男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终于停驻,转身回到主卧,淅沥的水声传来。
应该是洗澡去了。
沈月灼红着脸准备先溜去大门外,刚猫着腰推开门,男人宽阔的身形乍现,长臂勾着她的腰,眼疾手快地将她抵在墙边。
视线相撞的那刻,沈月灼耳根攀红,而他睨向她的深刻视线愈发晦暗。
“霁哥。”
她主动示弱,嗓音里带着一丝颤,猫咛似的。
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身躯贴着她,不带任何怜惜的意味,力量悬殊的差距,使得她几乎完全窝在他怀中,身后的墙壁冰冷而坚硬,让彼此身体的变化愈发明显。
“学聪明了,还知道守株待兔。”
褚新霁气息落在她颈侧,掀起一丝难耐的痒。
语气嘲讽更甚,沈月灼不敢看他的眼睛,“我给你发消息你都不我……才想着来找你的。”
漆黑如点墨的眸子凝着她,像是要将她吞入那深不见底的深渊。
“是么。”褚新霁并未像下午那样,轻而易举地放开她,声音带了一丝哑意,“半夜闯入一个成年男人的房间,知道意味这什么吗?”
沈月灼不敢抬头,自然辨不清他的情绪,但印象中的褚新霁足够温和,也足够绅士,就算她真的不小心闯入了他的房间,他也会保留分明的边界。
哪里会是现在这样,任由彼此的身体紧紧相贴。
也放任他凶悍地顶着她。
像是一夕之间褪去了伪装,撕下了斯文的外衣,服从于原始的渴望。
沈月灼仰起脸,嗅到了他身上的酒意,从心底生出一丝奇异的感觉,闷着声,“我只是想跟你解释清楚。”
“你已经解释清楚了。”
褚新霁脸色阴郁。
声音里听不出半点缱绻的味道,仿佛是在给她下逐客令。
“那你……”沈月灼对上那双幽冷的目光,感觉嗓音发窒,眼框里很快染上一层湿雾,腔调带了些许哽咽,听起来委屈巴巴又可怜,“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褚新霁拖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没有犯错的人,为什么要求原谅?”
言下之意就是,只有犯错的人才会求原谅。
她明知道这样会惹他生气,还是跟着阿泽胡闹。
听出他的话外音,刚刚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一瞬间满溢,划过白皙漂亮的脸蛋,留下一层湿痕。
“你可不可以别生气了。”
她用小拇指去勾他的指骨,像只软脊椎动物似的,握住了修长而骨瘦的指节。
少女的掌心温热,像一个湿潮的软腔,将他整根手指都包裹其中。
唇瓣因为委屈而用贝齿轻咬着,沾着水汽,清透粉嫩,像一株初绽的花蕊。
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娇气,浑身上下都像是能掐出水来似的,泛滥着淹没他。褚新霁试图抽回手,却被小姑娘拽住,她眼巴巴地望着他,似是想起些什么,软糯地唤他:“……哥哥。”
几乎是在那一刻,彻底地、完全地苏醒。
褚新霁额间青筋毕露,饱满而锋利的喉结重重地滚动,难忍地厉声斥道:“沈月灼,我说过,不许叫我哥哥。”
她没料到他这样失控,脸上更红,乌睫颤抖着,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他夺取,从尾椎骨生出一丝难耐的痒,双腿不由得发软,几乎快要站不住,只能攀着他。
气氛陡然升温,暧昧至极的反应让她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她该推开他,可是此刻却不想放过这个能提出诉求的机会,“那你答应我不生气。”
“沈月灼,我现在不是在跟你谈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