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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里头封存的力量,完成后仍是将项链戴回凌启脖颈。
那天它趁凌启低血糖时取走了项链,凌启没有追,是以为它还会像上次一样送回的。
可是没有,这次不一样了。
他双手扣着沙发:“项链也是你送我的,是我的。”
沉雎站在沙发边上,垂眼俯视凌启。
他还是不愿意与凌启聊这个话题,嘴角的弧度变得冰冷,转身就要离开。可是明明已经走到房门口了,却忽然又折返回来。
沉雎告诉凌启:“凌航已经死了。”
凌启没有想象中的剧烈反应,只是平平地点头。但很快,又摇头。他坐着的高度正好,视线正好与沉雎垂在身侧的手齐平,一双剔透的眼盯着那手看了几秒。
“你又骗我。”凌启声音轻而笃定。
不知他怎么想的,竟忽然伸手去牵沉雎的手,试探性地虚握对方手指:“凌航没死,他出事的话,岐槡一定会不惜代价找过来的。”
沉雎一瞥:“你怎么知道它没来过?”
“我不知道。可是来过又怎么样呢?我已经没法再改变什么了。”
“确实,你不会再在我着找到机会。”
凌启摇头:“就算有,我也不愿意了。”
“随便你。”
沉雎眼底更冷了。他转身再次打算离开。
本来就只是折回来说一句而已,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出门一趟,没时间在这些话题上浪费。
他本来就是要走的。
可是凌启的手太凉,凉到让他不适。
沉雎无声地压下心底的恼怒,绷着脸色用力反握住凌启的手,把他扯进自己的臂弯里。
他把凌启抱回房中,拉来棉被把他裹成一团。
“其实你要这房产没用,找工作也一样。”沉雎用力把被子拉紧,紧到牢牢束缚凌启的肢体,“都没用。再过段时间,我就会把你关起来,关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到你老死,也不会再放你出来了。”
凌启动动手脚,发现自己几乎没有活动空间了。却不慌乱,反而带了几分天真:“为什么?”
“不为什么,折磨你而已。”
“那是什么样的地方?”
“黑、冷,寸草不生,到处都是尸骨。”沉雎露出残忍的笑,“你去过的,当时你推我下去,在上面往下看过,不是吗?”
“……是那里啊。”凌启想起来了。
他喃喃道:“我以为你会把我关到你的巢穴里。”
没想到这句话又惹沉雎生气了,他的语温骤降:“要我说多少次才明白,你不配。”
沉雎放过了快要裂开的棉被,于是加诸在凌启身上的束缚感也离开了,只剩下轻飘飘的温度。他张开手掌握住凌启扬起的脖颈,大拇指在动脉处轻轻摩挲。
“你知道吗?我在下面一点点爬行,收集四分五裂的身体的时候,还遇到了你父亲。他的骨头都摔碎了,只有一根腿骨还算完整,但我想你应该不需要了,就把它砸成了粉末。到时候你若在那底下觉得无聊,还可以去收集你父亲那些碎屑,聊表孝心。”
像是在呼应他说的话,屋里的灯光忽然全灭了,世界陷入灰雾雾的昏暗中。
凌启咽了下口水,喉结在沉雎掌心滑动。
“你呢?你会陪着我吗?”
“有时间的话,去操你几次也无妨。免得你在下面寂寞难耐,还要去捡骨头来满足自己。”
沉雎狠狠咬上凌启的唇。
他走了。
玄关外传来大门落锁的声音,随后是院子栅栏门打开又合上的咿呀。凌启呆呆坐在床上,伸手摸摸被掐红的脖颈。
洗漱,涂药,上床。
夜半惊醒,身边却仍然冰冷空荡,沉雎没有回家。涂了药剂的后穴湿漉漉的,他在被窝里蜷起身体,颤抖着十指,摸出手机给沉雎发消息。
他说:
「我知道你还没恢复,把我留在身边只是在寻找其他办法。我没有得寸进尺的意思,你别生气。」
他说:
「有空的话,带我去找凌航吧,我把护心鳞还给你。」
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在床单上蹭呀蹭,不知不觉就蹭到沉雎常睡的位置上,脸贴着沉雎昨夜才枕过的枕头,偷偷咬住枕巾一角。
忍了五分钟,十分钟。
最后还是没能忍住。
「电还没通,房间里很冷。今晚能不能先回家,我好像有点需要你。」
这一句没有来得及发出去,点击发送的手指差一厘米触碰到屏幕,房门被推开了,沉雎像天神一样出现在凌启的期盼中。
凌启扔开手机,赤足下床,抱住了一身寒露的沉雎。
“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别放弃我啊。”
第88章
沉雎皱眉,上下打量了怀中人好几秒。
他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忽然垂手绕到凌启身后,手指撩开短裤宽大的裤腿往臀缝处摸,毫无准备地摸到一手湿粘。
沉雎把凌启从自己怀中扯开,表情复杂:“你给自己涂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保养的药油。”凌启无声吐出一口绵绵热气。
他整个人软绵绵的,半扶半挂在沉雎手臂上,也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羞于启齿,说话声音小小的:“你说我对你只有这个作用,所以我想让你体验再好一点,别那么快用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沉雎就露出了看傻子似的神情。
他这会儿心情倒没有出门前那么坏了,但也算不上好,因此把凌启扔回床上时力道仍然有些许的粗鲁。随即自己脱掉外套也上了床,张腿跨在凌启身上,探身去摸床头缝隙里的药瓶。
“别——!”
凌启想去拦,可惜没拦下,抢夺的手被沉雎单手制约。两秒不到,已经足够沉雎扫完瓶身上的所有文字。
沉雎用瓶身拍拍他脸颊:“你该不会以为就你聪明吧?嗯?”
“对不起。”药瓶很凉,凌启讪讪缩起脖子,掩饰被揭穿的尴尬。
那药的确是保养的药油不错,只是起效时会附带轻微催情的效果,人家说明书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作为购买者本人当然不可能不知情。倒也不是图什么别的,只是涂药的时候凌启以为沉雎今晚照例是要做的,这点副作用权当给对方助兴就是,谁曾想沉雎这一去就是大半夜,叫这药效渗进皮肉、烧进骨髓,显得像是他拿身体绑架沉雎似的,这才临时说了谎。
见沉雎脸色不好,凌启又惴惴不安地补了一句:“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沉雎被气笑了,扬手啪啪几下,在凌启从裤腿下露出的那截大腿上留下好几个艳红的掌痕,打得人仰头哼哼才算解气。也不安抚凌启,自顾自捞起枕头旁没有锁屏的手机查起了购买记录,直到确认那确实不算什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