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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小龙的脑袋,从容的语句犹如高山竖立,朴素可靠到壕破天的地步。

“我卖金子养你。”

尼德那伽不动声色的扬起尾巴,兴奋又得意的晃了晃:“不要他的钱!”

他给对象花钱!

没有什么是卖金子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多卖几千万。

第68章 六十八条龙龙!

符苓很讨厌周女士进入姥姥姥爷家,有种他的姥姥姥爷被夺走的感觉。

周女士占了他妈妈的位置。

在年夜饭的桌子上,符苓眼睁睁的看着周女士登堂入室,在姥姥的默许下坐在了自己旁边。

他立刻应激般站了起来,神色很不高兴:“你们怎么没回海南?”

符听寒深深皱眉,他敲了敲桌子,满脸严肃:“符苓!不许这么对妈妈说话。”

“你既然要提前回来,应该和我们说。你不回去过年,我们单独回去又有什么意义?”

说了就要回海南了。

符苓嘀咕一声,脸上不太高兴,盯着周女士的位置眉头紧紧皱起。

这双像到符听寒的下三白眼十足冷淡,连弧度都勾不起笑意,无端掀起几分凉薄的厌恶。

“我不吃了。”

“符苓!”

符苓转身就走。

外面很冷,风一吹,呼呼的直往脖子钻。

符苓才缩起肩膀还没来得及发抖,就被裹进一片温暖中。

他抬起头,尼德那伽将他丢在沙发的外衣带了出来,严严实实的裹在符苓身上。

似乎是知道符苓情绪不好,男人低下头亲昵得蹭了蹭他的侧脸,满是安抚的意味。

“不和他们吃饭。”

恶龙对伴侣的偏爱与呵护欲极端又偏执,符苓不喜欢的他不喜欢,符苓厌恶的他极度厌恶。

毫无缘由,几乎昏庸。

尼德那伽张开手,从后结结实实的把符苓抱住,像是树袋熊般胳膊在符苓胸前圈住,是一种非常紧密的拥抱,结结实实的抱住了人。

这个动作很有安全感,也很难挣脱开。

他们可才走到门口,身后还有一堆长辈。

意识到这点的符苓只觉双颊滚烫,偏开脸,露出发丝下通红的耳朵,在尼德那伽低头轻咬耳朵尖的时候,立刻像过电般应激抖了抖。

他猛然偏过头,眼睛瞪得滚圆,不可置信的盯着尼德那伽。

“你——”

“不是说在外面不要这样吗!”

符苓压低声音,下意识的挣了挣,这个动作完全没有什么挣开的余地,甚至还叫人圈住腰,并且越收越紧。

沉迷和对象贴贴的恶龙挑起唇,露出愉悦又听话的神情,像是大狗狗般顺服的低下头,轻蹭对象的肩膀。

“没有人。”

明明就有!

符苓都来不及不高兴了,他不免有种被人盯着的羞赧感,本就不喜欢他人注意的小龙顿时羞的脚趾扣地。

他警告般掐住大恶龙的耳朵:“你,跟我来。”

符苓神色凶巴巴的,一双眼睛却溢满了动荡潋滟的水色,如流光般在眼眶转了转,眼尾晕开一抹淡淡的羞意。

看着尼德那伽的目光,似凶似羞,带着几分哀求与羞赧。

实在可爱。

尼德那伽盯着他,一刻也舍不得挪开目光,乖乖的跟着他来到院墙边。

院墙边堆着一些杂物,也远远的避开了屋子里的人,符苓爬上墙头,招呼尼德那伽一起。

“他们不让我过好年,我就去别人家过去。”符苓赌气般嘀咕。

他弯腰试图拉尼德那伽的手,尼德那伽扒着墙一翻就上去了,动作十分轻盈。

尼德那伽翻过院墙,伸手去抱符苓,像是抱猫猫一样,掐着腋下一提就带下来了。

符苓本来想自己下来,但尼德那伽动作太快了,他七岁就不让人抱了。

被抱下来的时候,符苓又羞又恼,捂着脸闭眼捶人。

“你这家伙!”

带小孩子呢!

如果尼德那伽能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很认真的反驳:明明是带对象呢。

两人在院子里说话的功夫,屋里就出来人了。

季先生走出来,惊讶的看着符苓在自己院子里:“小苓?”

“季叔叔。”符苓打个招呼,立刻被招呼进了屋里。

不用说话,季妈妈就端出了新碗,满脸慈爱:“吃饭了没,小苓,在姨姨家吃饭好嘛?”

符苓乖巧的应了一声,满脸委屈:“我不想在家里吃饭,我爸和他的妻子在。”

“姨姨,我想在你家过年。”

他说的可怜,拉了拉身边的尼德那伽,主动介绍:“这我室友,外国的不回去过年,跟我一起过年,我也得给人安排妥当了是吧。”

“行行行,晚上和你朋友在姨姨家睡都行!”

季桑枝连连点头。

她殷勤的给两个孩子盛饭,催着他们多吃菜。

季爷爷指使儿子:“厨房不是还有两包酸菜?去切一切炖个肉菜上来。”

“再切盘咸鸭蛋,小苓喜欢。”

季桑枝接话:“我再回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可得多做点菜才行!”

眨眼间,餐桌上就多了几道快手菜,挤挤挨挨的摆满了一桌子。

电视机放着春晚节目,明亮的屋内,气氛融洽温暖。

符苓架着手机,南极信号不好,打了好几次才打通季时青的视频。

南极和这里有时差,他们这会正在吃饭呢。

看到符苓打电话过来,一瞬间屏幕里挤满了人,符苓拿着手机对着桌子转了一圈,跟手机里的人打招呼:“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凤歌咋咋呼呼的挥手。

胡非为发现不对:“你怎么在小时青家里?”

……

“当然是人家喜欢我,留我过年啊!”符苓毫不客气的回怼,他面露得意,哼哼两声故意怼他。

“小时青可是我弟弟,我们跟一家人似的。”

符苓说的亲密,季桑枝满脸笑意的应和:“对对,小苓就是我干儿子。”

她满脸笑意,温柔的神情看不出一点在季时青面前的忧虑与紧张。

季时青已经很久没看到妈妈那么开心了,代表吉祥幸福的麒麟生下了一个代表灾厄的孩子,就跟每一个生下不健康孩子的母亲一样,季桑枝痛苦又压抑。

在最开始,她甚至不能接受季时青的存在。

——产后抑郁。

家里每个人都在照顾妈妈,很早学会这个名词的季时青也忍受着妈妈不是不喜欢他的,只是病了的事实。

看着镜头里,温柔开心的妈妈,他愣愣的喊了一声:“妈妈。”

妈妈弯了弯眼睛,点了点头:“时青,研学开心吗?”

季时青抿了下唇,一贯绷着冷脸的表情瞬间融化,他笑着点了点头:“嗯!很开心,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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