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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翻来覆去,也没看出更多的不妥当,“时刻关注的意思是被跟踪了?”
他尝试应用福尔摩斯的方法,但似乎不算成功。
歇洛克将信重新拿了回来:“很显然,也是刻意掩盖了字迹,正如你所说的,向左歪斜。纸质十分轻薄,很是廉价,所以阿德莉亚当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种纸很接近曾经在帕克诊所时候的处方笺,同样提示它可能出自医院——当然,你我都知道,不属于圣巴罗米医院。”
“但你看,信是从圣巴罗米医院发出的,”他提了提嘴角,“这位理查德医生恐怕不欲暴露自己的真正地址,但他又在医院有些熟人,足以伪造这样一封信,这样一个病例。哈,我想我知道我的方向了。”
作者有话说:
两个冷静的人吵架(不是
老福还是在意自己被隐瞒的,他其实都知道,就是adr总憋着他有点不高兴。
就是苦了华生了:
华生:你给我翻译翻译,什么tm的叫正事!?
老福震怒:好啊你个莱伯恩,居然想抄我的攻略追adr?
一百章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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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理智2
阿德莉亚习惯在手术之前一定亲眼见一见病人, 确定对方的生命体征。在这个无菌观念不严格、抢救措施不齐全的年代,贸然上手术台有时更加致命。
不过,这个病人确实表现典型, 转移性的右下腹痛, 麦氏点压痛、反跳痛等等,指向相当明确,无怪乎乔安娜都说得那么笃定。
阿德莉亚和奥瑟拉一道问过病史查完体之后, 交代他们做术前准备。
“你能行吗?”奥瑟拉例行问候般关怀了一下阿德莉亚的情绪,“不然我来?”
“我不至于被这点事情影响,”阿德莉亚回答,“让他们先做术前准备吧,一会儿乔安娜给我做一助。”
于是奥瑟拉大概明白阿德莉亚是想在培训培训乔安娜了。他倒也不差这一次手术机会, 正好他也可以再看看她的手术。他们这边设置了一个窗口,可以从二楼看见手术情况,这也是为了手术间人不要太多, 又令有心者有学习机会。
这个年代没有术前八项,阿德莉亚每次手术都十分小心,甚至会带上平光镜。
从歇洛克旁边走开,到了熟悉的、完全由自己心意布置的、自己在此处拥有绝对主导权的手术间, 阿德莉亚稍微松弛了一些, 一边自己刷手,一边还看看乔安娜。
乔安娜这会儿才偷摸开始八卦:“瑞亚医生,今天那个,和华生医生一起来的工人是谁呀?”
她皱了皱可爱的鼻子:“他怎么那么霸道, 感觉把您的休息室变成了他的似的。”
她说的不甚清楚, 阿德莉亚甚至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歇洛克今天一直作工人打扮, 听了都忍不住笑出来:“他一直都那样, 他不是工人。”
“是您以前的老朋友吗?”乔安娜试探地提问,她隐约知道自己的老师有一段感情史。
“或许就是你想的那样,”阿德莉亚叹了口气,“我不告而别,然后我们偶然在此相遇。”
如果歇洛克听到恐怕要反驳,只要他们走在一条路上,就总会相遇,而这绝非偶然。
乔安娜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她又不想表现得如此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支支吾吾了一声,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那您会跟他走吗?”
阿德莉亚想笑着拍拍她的肩膀,但是手已经消毒过了,只能作罢:“其实我也还没想好,如果真的走的话,我倒是愿意带几个人一起去伦敦,但是对你们来说会比较困难,怎么说呢,医学界,女性本来就颇受排挤,更别说在伦敦的医学界了——他们早已壁垒分明。”
这边的事情结束之后,伪装显得没那么必要,歇洛克换回浅灰色的西装呢衣,才要求想参观阿德莉亚的手术。
他一边打着领结一边同华生说:“我从前总劝她继续行医,实不相瞒,我确实没怎么见过她职业化的模样。”
华生忍不住笑了出来:“赫斯顿——呃,赫德森医生手术时的风采,折服了肯特郡所有的女人。”
“是的,我有关注到这一点,我也很高兴看到这一点,”歇洛克带上他的猎鹿帽,他到乡下的时候往往不太戴着他的礼帽,“庸俗的人嘲讽她泼辣狠毒,但我知道,总有人发现她的闪光点,只要她稍稍不那么压抑自己,向往光的人总会向她靠近。”
“我能斗胆问问这就是你爱慕她的原因吗?”
“原因之一。”他坦率地承认。
华生实在有些惊奇这对,或许可以说是情侣的相处方式。明明前一秒好像还在冷战,转过头去他的朋友竟仿佛无事发生一般肯定他的爱意,又要去看她的手术。但是太细致的呢,他也不太好问,只能任劳任怨地当当工具人,领他去阿德莉亚的手术间。
华生这些天已经同诊所里的人混熟了,他要带人去参观,倒也没受什么阻拦,他们到的时候,奥瑟拉医生已经在了。
“你们来的正好,瑞亚刚好准备下刀呢,”奥瑟拉同他们打了个招呼,语气亲和仿如同老朋友的寒暄,“啊,福尔摩斯先生,您确实同华生在故事里写的一模一样。”
歇洛克笑了笑:“阿德莉亚承蒙您的照顾。”
奥瑟拉医生挑了挑眉,眼里多了些打趣的笑:“倒也算是,她第一年来的时候,我花了不少功夫劝她休养,她还坚称自己是医生,不需要照顾呢。”
即便是华生也听出来,奥瑟拉是在告诉歇洛克现在看上去很好的阿德莉亚过去恐怕吃了不少苦头。
歇洛克的表情没变,眼神从窗户往外。
这个房间的设计同样出自阿德莉亚,她同奥瑟拉还有设计师做了商议,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手术室的动态。
尽管大家都戴着一样的帽子,穿一样的衣服,都带着棉布口罩,歇洛克还是轻易地认出了戴着眼镜的她。
她在病人右手边,正中间,有条不紊地操作着,有时会突然伸手向别的护士要器具,如果对方拿错了,她就不动,歇洛克听不清她是不是说了什么,但他估计也得有几句刻薄话。这是她的领地,他意识到,在这里她是绝对的权威。
“在这里,没有人在乎性别,”奥瑟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