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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莉亚顿了顿,看着他步伐翩翩移到他惯常喜欢的沙发上,一挥晨服干脆坐下,手肘撑着扶手,十指交叠抵在唇边。
就像是在等待女王的授勋。
每一桩谜题的破解都是他的功绩。
阿德莉亚注意到,他的眼睛在强光下好像接近蓝色一些,此刻光线昏暗,变成了墨绿色。
“福尔摩斯,事实又一次证实你是正确的,凶手真名为菲尔普,是邮局的员工——雷斯垂德。”
她将纸上的字句念出:“看来你和雷斯垂德的关系不错?”
“何出此言?”
“就我所知他不会轻易承认门外汉的能力,”阿德莉亚将电报递还给他,但他没接,故而她就随手放在桌上,“更何况那个拐杖恐怕是案子的重要证物,竟被你这个门外汉拿到了。”
“阿德里安,你未免太不厚道了些,”歇洛克起身将黑板上的东西擦掉,掸了掸手上的粉笔灰,“我未入行前你天天叫我大侦探,现如今你却管我叫门外汉。”
阿德莉亚叹了口气:“那你可看看楼下的先令的吧,某人领回来的时候,承诺负责他的三餐和训练,现在呢?”
歇洛克回避了这个问题:“我听赫德森太太说你在乡下时曾把吉尼叫做你的狗儿子,带着你的孙子出去遛遛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阿德莉亚在心里低声咒了一句这人怎么这都能拿来借题发挥——双标的她完全不会责怪赫德森太太什么都告诉了福尔摩斯。
可福尔摩斯并没有停嘴的意思:“你去过史密斯那里了?我的手套呢?”
阿德莉亚本来想直接给他,又突然改了主意:“等你下次去遛狗的时候再说,天还没冷到你需要那副手套。”
“哈,”他的嘴角迅速提起又放下,“你竟吝啬到这种地步。”
“先生,是你不厚道在先的,”阿德莉亚并不心虚,但她还是决定再次转移话题,“那根拐杖你是准备留着么?当作你的战利品。”
“不不不,”歇洛克拉了拉铃,这样赫德森太太一会儿就会送晚餐上楼,“简单不过的案子,细节记在脑子里就够了。”
“说是简单,你也为此少吃了一顿午饭。”
“哈,阿德里安,同我在一起你或许明白了一些推理的小窍门,但遗憾的是你猜错了,”他露出一个笑,“我中午在外享用了一顿大餐,下次你该同我一起去的,罗彻斯特餐厅的嫩鸡肉如此美妙,尽管稍微有些昂贵。”
“我更喜欢家里的壁炉,先生,”她道,“如果能到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或许我有机会同你一起出门。”
作者有话说:
来乐来乐!盘完案子我又支棱起来乐!今天3000字,明天再搞多一点。
两个人熟悉起来啦~
史密斯:我请你当模特,有偿。
福:不好意思我最近不缺钱我不——
史密斯:阿德里安的钱。
福:可。
(此处时间跳跃大法,两个人又过了三个月,还处理了几件小案感谢在2021-11-13 23:37:51~2021-11-15 20:08: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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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心结2
这个冬天确实冷的有些不同寻常, 在十一月,天空就飘起了小雪。好在阿德莉亚有轻薄保暖的羽绒,勉强还能维持住风度, 且这样能使她看上去更壮实些。
这天她下班下得早, 天气又有些冷,本想喊歇洛克一起搭马车回到贝克街,可去到解剖室的时候却被斯蒂尔顿告知, 歇洛克接到一封电报后已匆忙离开。
“或许是有委托吧,”斯蒂尔顿道,“最近他在伦敦社交界颇有些名声。”
阿德莉亚进入冬天之后,情绪都会飞速跌入低谷。今年冬天有所不同,或许是歇洛克总给她找事干, 又或者是先令总缠着她玩,总归比上个冬天要好过一些。
她独自一人乘马车回到贝克街,先令如平常一般围了上来绕着她打转, 她骤然从寒冬走入温暖的室内,温差令她打了个哆嗦。她如这个月来的习惯一般,逗了逗小狗,并将口袋中的狗零食喂给了先令。
赫德森太太不在家, 衣架上挂着歇洛克的外套, 显然他已经回来了。
阿德莉亚迟疑了一下,走到楼上,打开门之后却看见屋内不止一人。她来不及辨认屋内的人是谁,下意识说了句抱歉就要退出去。
“不不不, 你来的正是时候, ”歇洛克大踏步走到门前拉住她的胳膊, 将她请进屋内,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我也也常常请她充当我的助手,阿德里安·赫德森先生。”
然后他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我们还没开始谈呢,你回来的正合适。”
她通常不在外人面前揭穿他,心里有几句想说的,但也容忍了,勉强愿意再一次充当一下他的助手。她将帽子摘下礼貌致意。
“我想他在这里再合适不过,”那位憔悴的客人连忙站了起来,打起精神跟她说话,“赫德森学长,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帕克教授的学生,珀西·惠灵顿。”
“呃,”阿德莉亚在自己的脑海里刨了一番,确实不记得,“或许有些印象。”
珀西拘束地搓了搓手:“事实上您不记得我也很正常,您在学校从来独来独往,我当时也并不起眼,只是见过您工作的模样,也常听教授夸奖您。”
阿德莉亚试图眼神示意歇洛克介绍一番,但歇洛克故意回避了她的眼神,她只能自己负起社交的重任:“想来您现在已经成为了优秀的医生,过去的平凡也不过是积累的历程。”
“承蒙您的夸赞,”珀西咬了咬下唇,“若知道福尔摩斯先生是您的朋友,您也会陪同前往我实在是再放心不过了。”
阿德莉亚有些狐疑地看向歇洛克:“发生什么事情了?”
“您或许还没看到今天的晚报——教授被发现死在帕克诊所的诊室里。”年轻人本来蓄积的力量散尽了似的,他说到最后几个词的时候语气也渐渐不稳。
年轻人的声音好像还在她耳边,但她耳边好像又失去了声音,她感觉到凉意从脚底窜到脑门,连手里的帽子松脱了也不知道。
许久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抱歉,你是说?”
歇洛克听到她的声音,敏锐地发现她的情绪有些不同寻常——他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他本拿着报纸站在她身后,此刻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