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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不喜欢的人生儿育女。

她的脸色冷下来,“那我给你纳妾。”

袁彻回首看她:“我没想过纳妾。”

黎又蘅简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那你和谁生孩子?”

他是袁家长房独子,对于子嗣一事父母定然催得死紧,他不愿意和她同房,又不让她给他纳妾,回头都成她的不是了。

可袁彻似是困惑:“为何一定要生孩子?”

“为何不……”黎又蘅面色怔住。

她皱起眉,目光下移……

袁彻语气严肃:“……我很好。”

第5章

书房里,曾青见袁彻进来了,问:“公子,夫人不是让你去哄哄少夫人吗?”

“哄……完了。”袁彻脸上带着几分郁色,脱下自己的外裳。

曾青去接,又问:“那你怎么又回来了?不留在正屋睡吗?”

“书房挺好。”袁彻在书案坐下,一本正经地拿起手边的书翻看起来,“看书习字都方便。”

曾青就知道他这闷葫芦不会哄人,他看破不说破,“可是公子老是睡在书房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聒噪。”袁彻翻书,“该回正屋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去。”

曾青悄摸摸撇了下嘴,“那是什么时候?”

袁彻抿唇。

等黎又蘅愿意同他亲近的时候……纵然她说两人可以相敬如宾,甚至同房也可以配合,可他不想和她做熟悉的陌生人。

“公子……”

袁彻“啧”了一声,“别吵我看书。”

“你书拿反了。”

袁彻垂眸一看,木着脸把书合上了。

曾青在心里叹气,“公子,你要是想和少夫人拉近关系,我给你出主意呗。”

袁彻手撑着额头,凉凉道:“你能有什么主意?”

曾青耸肩。

行行行,算他多嘴。

袁彻抬头看他:“问你呢。”

“……”

曾青凑到他身边,眉飞色舞地说:“你们有夫妻这个名分在,做什么亲密的事都是合乎情理的。你能找很多借口和她腻在一起,比如你习字的时候,请她帮你磨墨,回家了,让她帮你更衣,日渐相处下来,肯定就热络起来了。”

袁彻漠然:“你真聪明,她已经对我心怀不满了,我还去使唤她。”

“公子你不上道啊!”曾青语重心长,“这种事情都是你来我往的嘛,你也可以反过来帮她做点什么。”

袁彻迷茫:“我……帮她更衣?”

曾青深吸气。

读书读傻了是这样的。

他决定把饭喂到嘴边,直接安排道:“明天早上,公子陪少夫人一同用早饭吧,这是个很好的相处机会。”

袁彻沉思过后,点头,“那你让厨房多做些甜食,她喜欢吃。”

……

翌日清早,黎又蘅睡得正熟,却被兰苕给叫醒了。

“少夫人,公子在外间等你用饭呢。”

黎又蘅半睁着眼,一脸茫然:“等我做什么?”

“想和你一起呗。”兰苕将床帐支起来,笑着催促她,“少夫人快起吧。”

黎又蘅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坐起来,十分幽怨道:“他这是闹哪出?”

“夫妻之间一起吃饭有什么奇怪的?像你和公子这样,互不搭理,才不正常呢。”

黎又蘅哈欠连连。

可是他们昨日都说好了,互不干涉,相安无事,有什么必要一起吃早饭?

兰苕还在催,“少夫人快些,莫让人等急了。”

黎又蘅困意未消,磨磨蹭蹭地下床,穿衣洗漱。

又热了一遍的饭食被端上来,冒着热气,而袁彻脸色冷如寒冰。

他已经在这坐了快一个时辰,本想着黎又蘅没起,就等她一等,可是实在等不下去了,这才让婢女去催,到现在也不见黎又蘅的人影。

都日上三竿了,平常这个时候,他已作好两篇文章了,黎又蘅竟然还在睡懒觉……

袁彻摇摇头。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瞧见自己那妻子扶着头上的珠钗缓步走过来。

他没忍住,出声问:“你平日都是这个时间起吗?”

黎又蘅刚摸着筷子,不解地看他:“怎么了?”

袁彻叹气,“一日之计在于晨,如此懒散怎么行?”

黎又蘅被叫起来,本就有些郁闷,这会儿心中堆积的起床气更有上涨势头。

她刚嫁过来,徐应真尚且没有让她沾手府里家务事,公婆也无需每日去请安,她确实不必日日早起。更何况,昨日回门来回折腾,实在有些累,今早便睡得久一点,怎么了?

昨日刚说好了二人往后各不相扰,这大早上的就来找她不痛快吗?

“那你想怎么样?”黎又蘅问了一句。t?

袁彻察觉到她的不悦,视线在她脸上落了落,“我只是提醒你。”

“多谢郎君。”黎又蘅微笑,“郎君等了我那么久,肯定饿了。”

说着,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糯米糕,送到袁彻嘴边,“来,快吃一口这个。”

袁彻微愣,目光从嘴边的糯米糕,移到黎又蘅含着笑意的眼眸,变得炙热起来,一些藏不住的心思就要往外冒。

他刚想说不妥,一开口,那块糯米糕就塞进了他的嘴里,他只好咬了一口,垂下眼眸,细细咀嚼着,觉得那味道有些过分甜了,又听见黎又蘅问他。

“呀,是不是有些凉了?”

他如实道:“是。”

黎又蘅依旧笑着,“嗯,如果你以后非要等我一起吃早饭的话,就只能吃凉的。”

袁彻抬眼,嘴里的味道淡了下去,“你……”

黎又蘅竖起食指,一字一顿道:“食、不、言。”

袁彻:“……”

最终袁彻还是让人把饭食又热了一遍,再端上来时,二人一同安安静静地吃了饭。

饭后,又各自回屋。

兰苕对黎又蘅道:“今日早饭都是少夫人爱吃的,想必是公子特意吩咐的。”

黎又蘅摆弄着棋盘上的棋子,漫不经心,“凑巧吧,他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说不定他之前留意了呢,我看公子是想跟少夫人示好的。”

黎又蘅不这么认为,想起被他说教就不高兴,“他就是没事找事,打扰我的清净。”

之前那些事,她都不和他计较了,已经是让步了,他还跳出来管她这个管她那个,难不成想把她教化成自己心中的贤妻良母吗?

黎又蘅哼了一声,将手里的棋子丢回棋罐里,眼睛扫到案几上的花瓶,对兰苕说:“这花不怎么新鲜了,再换几枝新的吧,还换成你上次采的山茶。”

兰苕走过来,捧起花瓶,“我没有去园子里摘过山茶啊。”

“我还以为是你特意摆了我喜欢的花呢。”

“兴许是袁府的小丫鬟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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