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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让殿下夫妻融洽。

祁晔一直沉默没说话,福全许是今日外出听说了一些话,此时话便多了起来,“前两次,毓华县主都拒绝殿下约见,恐也是思量她如今年岁长大。老奴今儿外出采买,听见有夫人说属意毓华县主,只是原先顾忌着,今日毓华县主未去参加花宴,才放心想要为家中公子去承宁伯府提亲,只是那夫人第一次为家中长子操持婚事,在询问旁边夫人注意的地方,便被老奴听到了。”

作者有话说:

景隆帝:敢情朕的儿子还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谢允你姑娘胆子不小啊!

太子:别以为您儿子是香饽饽。

祁晔:明日我便醒悟了,皇兄且等着!

第167章

福全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这话说起来,倒好像晋王会耽误毓华县主说亲一般。

福全起初还觉着不喜,可随后想想,这话却也对。

毕竟,自家殿下从不近女色,除了亲人,只与毓华县主走得近,另有太子等人与毓华县主也熟识,旁人有所顾忌毓华县主是否会嫁入皇室,也可以理解些。

如今,毓华县主未参加宫中选秀,晋王又将皇后娘娘赏赐的点心亲自带去承宁伯府,可见毓华县主依旧得宠,自然让不少本就有意的夫人们更意动。

“哦,对了,”福全想起今日出去采买的缘由,“殿下,孔月回来了,还带了她侄女回来。”

他今日出去采买,便是给她侄女红荞置办些用品,毕竟他与孔月都是从晋王儿时便服侍在身边,十几年的老交情了。

这位孔月便是四年前回家乡探亲的孔姑姑,只是后来孔姑姑兄长病倒,她便延迟了回京,留在老家照顾兄长,谁知这一病便是两年,后来她兄长病故,长嫂又闹出一些事来再嫁他人,孔姑姑再留处理。

而后,晋王远去沿海,孔姑姑索性留在了老家照顾兄长留下的唯一血脉侄女红荞,直到晋王返京,才带着红荞回王府。

福全说完,见晋王神思不属心不在焉,便没再多说打扰他,只轻手轻脚地帮他把头发烘干。

等到快干透时,祁晔回神摆摆手,让福全下去,自己坐在那里许久未动。

第二日,太子宿醉醒来,果然头疼难忍,问内侍,“几时了?皇叔呢?”

“辰时半多了,王爷已经派人来问过您几回了,现下在外书房。殿下您要不要用些早食?”

“这么晚了,”太子大惊,忍着头疼忙让内侍梳洗,“叫人备些清粥送到外书房,孤去找皇叔。”先出去走动清醒下头脑。

出门才发现,外面下起大雪,片片飘落。

晋王站在窗前似乎在看雪景,听见动静回身,见太子面色不好看,“感觉如何?”

太子苦笑,“头疼,不过被风吹着走了一路,好些了。”

“等吃了早食,便回宫吧。”

太子应了一声,“皇叔今日去宫里吗?”

“我今日不出去了,”祁晔昨晚半宿未成眠,脑子里全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甚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睡着后,梦到自己与陶灼如同陌路人一般,越走越远,醒来心中空落落一片。

如同窗外飘扬的雪花,有种无处落处感,便是落下,又消弭在雪地上,像极了他与陶灼两人之间,兜兜转转到了这里,可日后却要归于陌路。

送走太子之后,祁晔独站窗前又是许久,让进来禀告的福全脚步犹疑了下,到底还是轻手轻脚出去了。

外面,廊檐下,孔姑姑身后跟着一身素衣少女红荞。

孔姑姑本想昨日到了王府,便带着红荞去拜见晋王,只是后来太子过来,两人喝酒到了晚间,她只能等到今日早上。

但她打听后得知,晋王天未亮便去了外书房,以为他有政务处理,没敢打扰,直到此时才带着红荞过来。

见福全出来,忙走上前两步,“殿下这会儿可得空?”

福全自然没有说晋王有心事,只道:“殿下在忙,你还是先带着红荞姑娘回去,我也不好打扰,等着殿下空下来,传召你们再来。”

若是孔姑姑一人倒也罢了,随时过去见一面便是,但她还带了自己内侄女过来,福全便觉着不好打扰晋王。

孔姑姑以为晋王真在忙公事,倒也不意外,“好,那我带红荞先回去,”左右已经回来了,晚些拜见殿下也无妨。

福全看着孔姑姑带着红荞离开,少女曼妙身影,让福全觉着,得找孔月问问了,她这内侄女打算如何安置,是往后与她一般在府里做事,还是寻人家嫁出去,不然这身份住在王府可不好。

而承宁伯府这边,今日却是访客不断,让邵氏等人都措不及防。

再次送走了一位官媒,邵氏端起茶盏吹了喝一口,对冯氏道:“真是万没想到,居然忽然来了这许多为灼灼提亲的人家。”

但都被冯氏以女儿年幼,想要多留两年,先不考虑婉拒了。

这也可以说,没相中对方,也可以说是女方的矜持,这在说亲上最为常见了。

但冯氏等人却是真的没料想到,给陶灼提亲的居然一上午来了三拨。

其中一拨,若是福全见了必会发现,便是昨日他遇见的那位夫人请来的官媒。

卫氏也在,道:“我猜着,该不会是原先这几位夫人便有意咱们灼灼,只是因为灼灼时常往宫里去,与晋王等人走得近,她们觉着灼灼许日后会入皇室,才没有动静。但昨日灼灼没去花宴,可见无意晋王或者太子,却又得皇后娘娘赏赐,晋王亲送,今日才会来提亲。”

冯氏从没往这方面想过,可大嫂这话一说,竟觉得十分有理。

难道因为闺女与晋王走得近了,反倒会耽误她婚嫁?只幸好原先闺女小,她也是最近才有意给她寻人家,晋王也是在她长大后才回京,不然岂不是要耽误了亲事?

想到这里,冯氏顿时有些后悔。

自己只顾着闺女与晋王情分不同,竟忘记了男女大防,尤其是她与晋王过于亲近走动,会让人误会与晋王关系了,她到底长大不同之前年幼模样了。

“灼灼这半年多,出落出来,又快十四了,是咱们伯府嫡姑娘,又是县主,有人家相中她,自然正常,”邵氏觉着卫氏说得对,对冯氏道。“原先不是也有夫人想要与灼灼结亲,只是被你拒绝了。但你大嫂说的也未必不可能。灼灼如今长成大姑娘,便是与晋王关系好,也要注意距离了。她性子还没定下来,许不太注意,你做娘的可得好生与她讲讲了。”

邵氏觉着晋王回京那日,他送陶灼回来,两人同乘一辆马车便不妥了,“往后灼灼再出入宫,多派两个人跟着,尽量不要让晋王送,尤其两人同乘一车了。”

“母亲说的是,”冯氏恭谨道,“昨日晋王送点心,灼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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