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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其余人都无所谓,只问陶灼想去哪里玩,冯氏不赞同地道:“你们常在外面跑,见人也多,把哪里好玩的跟灼灼说说,不然她哪里知道哪好玩。”
陶灼点点头,“就是,”她除了偶尔出去趟,大多都在上闺学,身边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姑娘,去哪里知道这些。
冯氏又道:“也不能去人太多的地方,容易挤到。”
曾经有些聚集地,就发生过拥挤导致人受伤事件,冯氏更担心出行安全问题。
一番讨论后,陶益青最后拍板定下,“那便去南苑好了,那里的桃花也开了,灼灼不是喜欢桃花吗?”
“对,许是妹妹的名字缘故,她就喜欢桃花,”陶瀚远笑着调侃。
陶灼却一下想到了,当初第一次看到晋王,不就是南苑么?
“好,就去南苑,”她还挺期待,到时候和晔哥再去那树下一次,还原下当初场景?
六姑娘忽然有些“记仇”了!
第81章
晋王府里,祁晔忽然觉得鼻子痒,打了个喷嚏。
福全忙道:“殿下可是受凉了?”跟着便埋怨起贺年俩,“这个贺年,看天冷了,怎么不知道给您取个大氅送过去,老奴让人给您熬个驱寒汤去。”
“不用,我没事,”祁晔忙道。
所谓驱寒汤,少不了姜。十人里许有一半不爱吃姜,祁晔喜甜,便是不爱吃姜的那一挂。
福全却不放心,一张圆胖的脸上尽是担忧,“殿下还是少喝些,暖暖身体。”
见状,祁晔只能答应,等驱寒汤端上来,忍着呼吸喝了小半碗。
放下碗后,祁晔问起,“孔姑姑去了小半年了吧?”
“快五个月了,”福全回道。
他们口中的孔姑姑是与福全一样,自幼伺候晋王的嬷嬷,此时回乡探亲了。
祁晔特意给她多放了些假,福全又道:“估计也快回来了。”
“嗯,那给姑姑把她的屋子准备好,何时回来就可直接入住。”
“殿下放心,老奴都吩咐着,”福全笑眯眯地看着自家王爷,灯光下他家殿下又俊美了,将来也不知道未来王妃会是何等人儿。
虽然搬来王府,福全觉得比在皇宫里更加自在,可偌大王府只王爷一个主子,还是略显冷清了,那就让他这个老仆给殿下好生留意下京中闺阁姑娘。
想想殿下娶亲,再生下个小殿下,福全越想越美,兀自笑出声来。
祁晔看了眼老总管,并不知道对方在操心他人生大事,从桌案上拿起带回来的荷包,倒出原石在桌面上仔细查看。
灯光下,有光芒折射出来,把福全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他弯着腰凑过去,“殿下,这是何物?看着像是石头,又像是水玉。”
所谓水玉,也就是水晶。
祁晔摇了摇头,“这可不是石头,也不是水玉,买时小贩称之黄石,但本王试过,这东西坚硬无比,以前从未见过,应该金刚石,精坚不可摧。”(此处自定义)
“哦,哦,”福全完全相信自家王爷,他说的就是对的,“那这金刚石可用来作甚?”
祁晔掂起一块透亮成色最好的,在灯光下举着,“你看一块这边晶莹剔透,若是打磨出来,是不是可以做配饰用?”
“可以,”福全细细看了后,“这样看着也挺不错。”
“对,”祁晔用手指比划了下,“如果能雕刻出形状,应该会更闪亮。”
不过,不提雕刻,得先找到切割的工艺出来才能进行更细一步的加工,便吩咐福全,“你找人看看,能不能把这金刚石切割开,等找到禀告本王。”
“是,殿下,”福全看了看,又问,“殿下,这东西可贵重?”
如果贵重,他就只取其中一块找人试试。
“你拿这几块去,”就算一时找不到切割方法,祁晔不想浪费了这原石,便挑选了三块成色最差的,“虽然买时便宜,但那小贩不识货,且这东西可遇不可求。”
福全这就懂了,“殿下放心,老奴明日就找人。”
“对了,这东西可不是本王的,你不要出去与旁人再讲,”祁晔叮嘱了一句,但没有讲是谁的。
“是,老奴晓得了,”福全有分寸,殿下不说的便是不该过问。
而伯府这边,采荷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去跟主母冯氏禀告下姑娘和晋王的相处,她唯恐哪里不妥当。
冯氏听完后,道:“灼灼有分寸,不必思量太多。我知道你怕她年幼处事不当,可以告诉我,不过,采荷,你是灼灼大丫头,一切都该以她意愿想法为主,对她忠心。往后再有事情,先问过灼灼后,若是觉得不妥,再来告知与我。”
采荷忙回道:“是,夫人,婢子记下了。”
本来她还犹豫要不要说姑娘看话本子的事,此时掂量了下,觉得也该先问过姑娘,若是姑娘出格才叫夫人知晓。
“嗯,好生伺候你家姑娘,我自会有赏,”说完,冯氏便让红叶去取了个碎银过来。
“谢夫人赏,”采荷恭敬地接了。
冯氏摆摆手,让她退下。
正是因为知道闺女的特异处,她才这般敲打了采荷几句,就算自己是灼灼的娘,但也不能事事管控她,她的丫鬟合该以她为主。但采荷出发点是好的,唯恐灼灼做错,她一个下人也担不起,才告知自己,这便是该赏处。
想到,自从与晋王相认后,闺女的精神越发飞扬,她越发觉得没必要拘束她与晋王来往。且闺女年龄小,生的又是孩子气,也不惧旁人乱说,便是晋王也不会答应。
女子一生最快活的时光,莫过于闺阁时期,就算如她一般嫁的好,可婚后操持事务良多,也不如做姑娘时快意。
她只灼灼这一个闺女,自幼娇养,只想尽自己所能,让闺女在闺阁时过的舒适开心。
翌日。
陶灼在去闺学路上特意等了陶宝琼,一见她就显摆起自己的耳洞,“三姐姐,看,我穿耳洞了!”
“什么时候穿的?”陶宝琼奇怪地看她耳朵,“昨天你不是回来的挺晚,听说三婶都让人去垂花门那里等你了。做什么回来这么晚?”
“就有点事耽搁了,”陶灼先不说这个,就让她看自己耳朵,“怎么样?好看吧?”
“就一个耳洞上穿个银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陶宝琼说着,眼里却闪过疼惜,“不疼吗?这都有点红肿了。不是说怕疼不穿耳洞,怎忽然就穿了?”
这红肿是她晚上睡觉不老实蹭到了耳朵,才起来的,不过早起擦过药膏轻了些,但离近了看还能看出来,“就是昨日去宫里,看到宜蓁也穿耳洞,说宫里那嬷嬷手法老道,还有好药膏止疼,我才穿了。不过,我没宜蓁皮肤好,当时就觉得疼,还容易红肿。我可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