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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屈意温柔,取下头上的帽子给她戴上遮阳。
帽子偏大,戴在脑袋上视线登时被遮了一半,看人也只能看到腰以下的地方,甄钰略略调整一下,秋波澄澄看着顾微庭的脑袋,态度玲珑,道:“往后再见面,我要叫顾老师哥哥了,好奇怪,哈哈。”
顾微庭很多话想说,一时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甄钰转个身,粉首扬起,看向不远处的海关大楼,说:“当年我来上海时,这栋楼是上海滩里最高的建筑,不过几年,就变成了安垲第,世事总无常,盛衰也只一瞬间。我当年坐在阿爸肩头,目不转睛得看着海关楼,船停下来的时候,那只钟响了,我天真以为接下来的日子会一帆风顺。”
顾微庭跟着看向海关大楼,不到时间,大钟未响起,他良久后问道:“你会后悔吗?”
甄钰此时把身子转向黄浦江,事在心头,一阵沉吟后,皓齿微露,说:“《菜根谭》里说一念错,便觉百行皆非,防之就如渡海浮囊……后悔就是错了,所以我不会后悔的,也不能。”
顾微庭内心倦累,魂魄跟着黄浦江上的轮船一样飘飘荡荡,他失了力气去接口她的话,气都透不过来。
失神之际,想起往日一幕幕缠绵的光景,不小心做出许多丑态。
呼吸间,暖风吹动衣袂,甄钰和只雀儿一样,张开臂膀,软洋洋地投入他的怀抱,怀中渐重,顾微庭最后一点力气仿佛被抽净,一只手执住甄钰纤不容握的手,一只手环上入手如绵的腰肢。
甄钰半张脸靠在他的胸口处,流下两点眼泪,嗡声道:“我不想……不想让你看见我未来奴颜婢膝的样子,所以顾微庭你不要回来了,永远离开上海吧。”
当时写这篇文之前就想去上海的黄浦江走一走,听了沪语版的阿婆说就去学了一段时间的上海话,唉,什么东西都只是短暂兴奋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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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脚不来上海,顾微庭似乎没有这般打算过,不论如何还是要回来上海一趟,到了时间,他得将母亲的骨灰带回家乡去。
离开船还有一个小时,顾微庭吻着甄钰的嘴角,哄道:“去船上弄一回,弄完我会放你走。”
“我允顾老师肏,但顾老师你别骗我,如果强带我走的话,保不齐我会跳海游回上海。”甄钰说话不知含蓄。
“我自然知道。”顾微庭拿了一笔金钱给检票人,拿着大少爷的款,说,“我带个无票的人上船看看,不用担心,开船时就她下船。”
检票人你望我我望你,最终眼馋那笔金钱,问清楚姓名与房间号,答应了:“船要开时我们会去找您的。”
进入大菜间,顾微庭争分夺秒,恨不能当即肏了甄钰,把花心射杀,却又怜她经事不多,庚齿不大,只能忍住欲望,将人抵在门上,抬起一条细白的腿挂在臂弯上,拿手指刺激拓展干涩的花径,一下一下弄得热闹。
甄钰面红耳赤,花径泌出稠水缘股流得可怜,他拉下顾微庭的裤链,握住堪堪能把握的性器,眼波闪动,递去万种风情,血滴滴的嘴唇呼出香气,说:“时间不多,顾老师直接插进来吧。”
顾微庭脚步一转,带着甄钰移步到雪白的床上,甄钰背朝天摔在床上,顾微庭撩起她的裙子,扳开臀插入,如金镀过的性器奋力向下捣,丝毫不误功夫。
花径里有水,甄钰不大痛楚,上半身贴在床上,十指尽力下抓住柔软的被褥,抽插间情动,不能自持,抬起嫩臀就之。
臀迎胯凑,顾微庭突然按兵不动,一只伸到前面,抚弄指弹即破的娇乳,又寻到花穴里的肉核不住揉捏。
娇乳与肉核一起在顾微庭的手下哆嗦,甄钰抓住被褥的手不由得失了力气,腰肢也没那么僵硬了,骨缝都散。
见她放松,顾微庭摁住一边的臀瓣来一阵猛掀,抽得交合之处响声盈耳。
甄钰吟哦不绝,几近昏酥,渐渐的气力不支,抬起的粉臀放下了,发急道:“慢些慢些……”
顾微庭抽出性器,翻过身的下人儿,含上硬起的乳头,使劲吮吸,一只吮完换另一只。
情动的花径没有东西来填满,花洞张得圆圆的,深处的景象凑近能瞧个模糊。
那些个花瓣自个儿在哪儿收缩,顾微庭两指夹住肉核,里头又流出一阵水,这时手指顺水插进去,肉壁正一阵一阵地感动。
甄钰瞄一眼壁上的时间,握住性器根底,两脚朝天,下身往上一挺:“还有半个小时船就开了。”
顾微庭抽出手指,托住腮臀,性器往下一就,准确地插进去,由慢而紧抽插。
甄钰害怕船开了,于是迎凑不歇,吸住腹部,锁紧穴肉,用尽一切方法,给在身体里抽动的性器施加压力。
穴肉锁得越紧,顾微庭越是美入骨髓,他死死咬住牙关,比方才干劲更大,左右冲撞就是不肯射:“慢慢来,才能肏得你乐。”
“今回顾老师乐即可,不需在意我。”甄钰急翻身爬起,双膝着榻,跨坐在顾微庭身上,她拽过湿漉漉的性器,凑向一翕一动的花洞中。
顾微庭躺着,看着甄钰极尽淫荡的举止,不禁失了主权。
被人盯着,甄钰粉脸一烫,时而腰肢摆动,时而抬臀乱套,胸前的一双乳儿,总随着动作前后晃荡,微翘唇瓣,呻吟几句,说几句骚话儿逗人的欲望:“嗯啊……今日遇顾老师肏之,真当爽快,嗯嗯……龟头搔得花心要掉,肏得花心要软。”
大菜间里充满皮肉撞击之声,顾微庭身上汗水淋漓,抬头注视着一情一切,看性器在诱人滴涎的花穴里一进一出,翻飞的花瓣时红时白,感受股股骚水儿打在龟头上,都不知里头是水多还是骚肉多,心里鲜活大动,性器抵在深处时,他按住甄钰的腰不让她动弹。雨浓云厚,抽动几下最后一泄如注。
性器一抽出,浓稠的精水流出大半,还有一半在深处,一时半会流不出来,顾微庭盯着暗红的私处,问:“要不要洗个身?”
“不要。”甄钰玉身波动,强忍着粘腻,穿好衣服,而后佯装肚痛,捂住小腹走了。
顾微庭还来不及说些体己的话儿,事后连半点温存都没有。
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会儿,检票员来敲门,顾微庭收拾清爽,开门道:“人已经走了。”
检票员狐疑,一双眼睛总向里头望,顾微庭懒言解释,别绪满怀,到铺满煤炭的甲板上换气。
海关大楼上的钟一响,轮船发出一声长长的鸣笛声,轮船走的十分快捷,眨眼离开了码头。
方才的老婆婆从客舱里出来,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