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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坐到椅子上,拿一只瓷茶杯在手上把玩。

顾微庭又和昨日那样张开五指,狠狠掐住甄钰的脖子:“不想考试?想被退学?想这般摆脱我?”

为了遮住昨日的青紫掐痕,甄钰今日穿了竖领袄,门关上没有新鲜的空气流进室内,脖子又被卡住,胸口登时有股气喘不上来。

甄钰尝试把脖子往后仰,缓解脖子上的掐力:“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脖子上的五指越掐越紧,隔着一层布料掐脖子,感受不到肌肤的温度,没有温度就少了快感,顾微庭扯开领口,覆上昨日的痕迹掐上去。

甄钰抓住顾微庭的手腕,小脸憋得通红:“顾老师还说自己不是正儿八经的萨地主义者?”

“我说过我不是正儿八经的萨地主义者,但我也说过,你惹我不高兴了,我不介意变成萨地主义者。”顾微庭咬上她的耳垂。

“不。”鼻腔没有新鲜的空气,甄钰两腿抽筋,仿佛身处深水中,痛苦地闭上眼睛,“顾老师不是萨蒂主义者,只是在发挥男性的威力而已。”

“你的意思是想试一试了,正好我也想试一试虐待肉体时。能不能从中获得的快感,顺便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萨蒂主义者。当然了就算我不是萨蒂主义者,你永远都是帕德弥勒,在办公室里做爱一定很兴奋。”

确定办公室的门锁上,顾微庭先脱去甄钰的衣服,把挥舞的手臂反绑在身后,两腿亦绑起。脚踝上的蝴蝶纹身,颜色比之前淡了些许。顾微庭摸着蝴蝶,眼看她双乳,说:“不得不说蝴蝶纹在你白雪似的肌肤上很配,下次你可以试一试以乳头为中心,纹一朵池中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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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该有的温存,交换心意与心灵的亲吻也没有,顾微庭口咬甄钰的耳垂、颈肉、乳头……

最敏感的乳头,齿下的力气用最大,双乳上留下坑洼淡红的齿痕。初受咬的瞬间,有种被车轮碾压脚趾的疼,甄钰疼得花容掉色,吸地哀呼,想推开顾微庭,可双手被反绑在后,只能向后挪动腰肢。

顾微庭一只手掐住她的左腰际,不容她临阵退缩,另一只手拧腹部上的肉,或是扭小腿肚上的肉。

甄钰皮薄肉嫩,拧哪儿哪儿疼,扭哪儿哪儿酸,滚烫的眼泪在眶里打转:“不要了,呜,顾老师我很痛。”

听甄钰的抽泣声、求饶声,顾微庭来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他眠倒甄钰,解绑双脚,身体挤进粉股间,勃起的性器凑准涩紧的花穴。

但并不插入,龟头一点点蹭开肉缝,寻到藏在里头的珍珠,戳着、磨着,涩紧的花穴一下子含了情,变得湿润,花瓣染上春日才有的桃红。

甄钰以为折磨已经结束,双腿勾住顾微庭的腰,脚趾蜷缩并微微抽搐着:“快一些,顾老师你快一些。”

顾微庭打下腰上的两条腿,摸到旁边的一把木尺,握住一端,另一端去打甄钰粉团挼成的臀尖。

臀肉柔软有弹性,木尺拍下去,发出的“啪”声,十分清脆悦耳。

受打的地方开始发麻,好像有万蚁踩过肌肤,身上的骨头莫名变轻了,麻中带着一点痛。

这点痛不足挂齿,但甄钰不喜欢,瞪大双眼,眼睁睁看顾微庭举起尺子又打了一次。

这次打在滑腻的手臂上,此时自己像个无权无势,任人宰割的奴隶,自出姆妈的肚皮起,甄钰哪有被人这般打过,梗着脖颈,气喘吁吁道:“老鸨虐待妓女要坐牢,顾老师虐待学生,也是要坐牢的。”

“你要记住,我今日手下留情了。”顾微庭不住手地又打了几次,每落一下,雪白的肌肤上便多一团粉色。

甄钰不情愿被打,不情愿肉体所承受的痛苦,变成男性获取性快感、冲动的一副助兴剂,这太不公平。

顾微庭从甄钰含泪含恨的眼里,窥出她的一点心思,弃了尺子,解开捆绑她双手自由手。

甄钰留有指甲的十根手指,抓上顾微庭的背部。顾微庭任她抓,性器粗暴地插入花径:“在床上虐待女人是等而下之的强权行为,我不想这样,但你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人生气,让人失望。”

一番泄气后,甄钰累了,不想说什么,她暗暗决定,做完这次后,要和顾微庭断个干净。藕断丝连,纠缠不清的感情太耗她的精神气。

抽插之际,花瓣翻覆,花穴乍红乍白,顾微庭掐甄钰的腰时用尽了力气,指头陷进肉里,形成一个个小肉窝。

一股暖流源源不绝地向小珍珠流去,花径的湿滑感愈发明显,甄钰脸部出现红潮,全神贯注地等待龟头顶在身体的某个焦渴的地方。

花穴春水泛动,性器从中滑出,二番插入之前,顾微庭拿出避孕套要带上。

甄钰撩眼看去,睫毛颤颤,说:“射吧,射进去进去也无所谓,我要学着吃药了,顾老师不用这么怜爱我,我怕以后会不习惯。”

避孕套会把性器的皮肉勒紧,抽插时大大减少美妙的接触感。没有男子愿意主动戴避孕套,做之前或是做之后,女子要喝凉药或是水银,伤身体,但接下来她也要去喝这些伤身的东西了。

顾微庭顿了一下,戴避孕套的速度慢了下来,戴上以后,直顶花心百下,性器释放的那刻,以及拔出来的那刻,甄钰在生理上获得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自然而然闭上眼睛,绷紧双腿,享受轻松感。

其实我喜欢女打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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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钰发气似的咬起顾微庭的食指,几乎咬出血来:“刚才顾老师打我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罢。”

顾微庭默然,清理残留在桌子上和地上的痕迹。

甄钰欲走不走,踱到门边又折回去,嫣然一笑,踮起脚跟与顾微庭亲吻,主动绽开樱唇,递香舌。顾微庭心怏怏的,抿起嘴拒绝香舌闯进口腔,没有动作,只把手放在细腰上。

他身上的烟味淡淡的,恶闻烟气的甄钰今次嗅了好几回,竟觉味道不错,但还是说:“顾老师不要吃烟了,要不我怕以后顾老师不行了,不行的人,我可是会拒绝他来蓝桥的。”说完,指蘸唾味,戤在顾微庭的喉结上,又拍拍顾微庭的胸腔,才斜着流媚的眼梢离开。

……

徐万强无意走漏了甄钰窃题的事情,公学里的老师都知道了,包括何之钧,事态复杂,当天下午所有老师都聚在一间屋子里讨论这件事情如何区处。

七打八的老师义愤填膺,道这是歪风邪气,坐视不理只会助长之,需得严惩:“甄同学从来无学风可言,是该严惩了,我看啊就该把这位同学从公学里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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