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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什么来,揭下她眼前的红绸,但见她平素凛然的凤目已然迷离,浸满水雾。大掌由她精致的脸颊往下抚摩,双目跟着逡巡而过,只觉她每一寸冰雪样的肌肤,似乎都泛着淡淡的粉,瘦削的胸腔犹在起起伏伏。

一副被狠狠欺负过后的弱受样。

也的确是被他狠狠欺负来着。他还一口一个母后,将这次欺负的背德之意也亮明出来。

不觉想起不知在哪里听过的一句艳词来:

这形模则合挂巫山庙,又怕为雨为云飞去了。

阿灜若入画,大抵合得上这词。不过他才不要她为雨为云飞去,只要她真真切切在自己身下,同自己云雨不歇。

绮念方起,身下还留在她体内的欲望也跟着又起来了。

“阿灜,”他缱绻唤她一声,长了记性好心提醒她,“朕又来了。”

说罢,攥紧她腿根,再度硬起来的肉茎在她体内搅动起来,激得她穴内软肉哆哆嗦嗦着拼命吮咬起来。

然而干看着她身子被自己顶得晃晃悠悠,实在口干舌燥,他俯下身去,一手捏住绵乳,一手扣住她一只手同她十指交缠,唇也凑到她唇上吻她。

萧灜累极,干脆阖了双眸,昏昏沉沉着由他摆布,受他新一轮的操干。待她实在撑不住昏睡过去,他终于消停下来,静静地将她搂在怀里。

他本也想阖目休歇片时了,恋在她穴内的肉茎却猛被一股热流浇下。

好生奇怪,阿灜为何又泄了?

她口中还忽然呢喃一声:“阿寰……”

有那么一瞬,他紧张她是不是喊的哪个野男人,反应过来是她兄长后霎时放了心。那日她问他倘若她心有所属如何,他没有回应,她还是不要心有所属为妙,就算心里没他也不要有其他男人。

她又连着叫了好几声“阿寰”,语气中逐渐透出怒意,末了还冷硬地喊了声:“萧寰!”

符胜很疑惑为何在做了那档子事之后,阿灜梦到的是她兄长。更好奇梦里大舅哥究竟做了什么,教她那般生气,竟连名带姓呼喝起来。

0012 12 旧事

若是问萧灜的嫡亲兄长萧寰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简单的三个字可概括:小疯子。不是行事举止多癫狂,只是毫无闺秀风范。

娘亲早逝,爹始终未续弦,一直是又当爹又当妈地把他俩带大。因为他俩年岁只差二岁,又都天资聪颖,萧灜稍大点了,萧熔索性让她跟萧寰形影不离着学一样的东西,只除了她身子骨差,习不了武。

萧熔刀枪剑戟诸般武器都会,玉石匠人操持的小刻刀也会,据说当年就是凭亲手打制的一柄玉簪赢得了夫人的芳心。萧寰习武的时候,萧灜就去跟阿爹学刻石,后来又随家中一个曾是匠人的老奴学了几年。

兄妹两人年岁渐长,萧熔军中事务忙起来了,就嘱托做兄长的阿寰好生照顾妹妹。男女大防什么的,武人看得很淡,父子女三人相依为命,阿灜又是被当儿子养大的,有什么好防的。

萧寰的确尽到了兄长的责任,也的确管不了萧灜。她仗着微弱的年岁差,从不正经把他当哥哥,加上两人性情、习性都很相近,还都是容易动怒的性子,两个人太懂对方,又言必回怼,几乎是一直争执着长大的。多是为一些日常琐事,一方轻易看到另一方不讲理的地方,心虚但又寸步不让,最后多是硬碰硬头破血流。

他实在管不了她的时候就骂她“小疯子”,后来越喊越顺口,甚至她也听顺耳了。

爹去了以后,萧灜越发孤僻,更加少跟家中的姐妹们来往,只同萧寰黏在一处。他晨起习武时,她坐庭阶上刻石头。他读书时,她在一旁作画。甚至因为实在没有心情,两人之间惯常为小事发生的龃龉一度消失。

萧灜快到及笄之年,本家一位好心的叔母张罗着为她相看,毕竟在外人眼里,她虽身世惨淡,但容貌美,才艺佳,必然要嫁一良人,怎可能在闺中蹉跎一生。

在那个时候,萧寰开始意识到从前没有意识到的东西。人到一定年岁要为自己、为家人的将来打算,他却从没有想过把萧灜嫁出去。他看着长大的,跟他那么像的小疯子,凭什么便宜给别人。

“你也要离开我么,说为你相看就巴巴地过去。”

萧灜从叔母那儿回来后,他阴阳怪气诘问她。

若是别人家的妹妹,早去辩解或是安慰了,但是他妹妹冷清着眉目,“是你要离开我才对吧。”

“七叔母方才同我说了许久,等你来年入了春闱,考取功名,定不愁有佳偶结缘。还说什么到时候藉你的风光,你妹妹我的婚事也会好说许多。”

他早知道会是这么个回应,还是难免心气不顺。

“阿寰,我不明白,”她又道,“为何一定要与人结为夫妇,我就想跟你过一辈子,倘若你成亲了,我就遁去空门带发修行。”

“说什么傻话。想跟我过一辈子,那便过啊。”

他重重捏起妹妹精致的下巴,不由分说将一个凉凉的吻送到她唇上,之后大抵是心虚,松开她下巴,略微别开了眼。

“只是若跟我过一辈子,只做妹妹,你觉得够么?”

“不够便多做点什么。”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回吻过去。

是夜,柳花阴下,萧家其他姑娘甜腻腻呼着的“寰哥哥”,世人眼里萧灜的亲哥哥,将身上大氅褪下裹她身上,抱着她亲到夤夜将毕。

之后,萧寰在琼林宴上,抑或其他所在,遇到有意结亲者,尽数以父丧在身为由相拒。

却没料到,防得了来路正的,防不了来路歪的。

他一个同窗,同时是萧家远亲,平素与他交好,邀他宴饮时,在他的酒里下了淫药,欲设计使他与自己的妹妹交合,以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他。

不期他定性实在太好,即便中了药,心里无欲,竟一直神思清醒着,忍到回了府,教心腹小厮带仁去准备冷水。

直到赖他书房里的萧灜,多事地跑出来,拉住他的手问他怎么了。

天知道他当时多想反客为主把她扣进怀里,扯烂她身上的衣衫,就地拿她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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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下章写兄长破处h

下药梗狗血,但的确带劲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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