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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兴风作浪,时而刮舔肉壁,时而如阳具般抽抽入入,还不时吮绞穴道浅处的肉珠。将能想到的吃法通通用上。

她腰身难耐地款摆起来,双腿再度缠紧他的头,不多时穴内又抽搐起来,大股的蜜水涌出,全被他接入口中。

因为接得有点急,他还被呛了一口。

咳嗽许久,嗓眼还是又痒又憋,他只好起身下床,去找水喝。

“活该。”

她声腔软着低骂一声。

再就是,用这玩意儿都能被呛到,不愧是他。

他并没有找到水,倒是一眼在床边案上看见一壶酒,急忙忙便掀开壶盖,举着壶口就畅饮起来,也不怕再被呛次。

这般喝法,几股酒液流出壶口,淌到他唇畔、下颌。

他探舌舔了舔嘴角的酒液,霎时想起嘴角还残着点阿灜的蜜水。舌尖醇香的酒液染上阿灜的味道,更甜了。

一个大胆的想法自脑中浮现。

他持着酒壶回到床上。手蘸取几点酒液,抹在她穴口,伸舌舔食入口,滋味果愈加销魂。

遂分开她穴口,将美酒浇了进去。

“你作什么!”

萧灜惊呼起来。穴内猛传来一阵湿凉之意,即便被蒙着眼,她也能感受到他是浇淋了什么进去。

“朕保证,只将酒液淋在阿灜穴内浅处,并且朕很快吃掉。”

“你……”

他果然很快便饥渴地张口吮吸起花穴来,软舌扫过能接触到的每一寸肉壁,生怕漏了一滴蜜酒。吃一回还不够,他又往她穴内淋了好几回酒,每一次都吃舔得干干净净水声啧啧。

得寸便要进尺。就着醇酒吃她穴儿吃得够了,他又将酒浇在她腿根,偏头舔舐起腿部的细嫩来,惹得她惊喘不定。

还将酒液浇在她纤长的脖颈、雪白的双峰并腻白的楚腰间。流连她穴儿太久,许久未照顾她身体的其他地方,甚是想念。

就着酒水吃她胸前的红果儿时甚至痴心妄想,倘若她能为自己怀个孩儿,这里也能吸出水便更好了。

咬她脖颈子的时候,她开口说:“别的地方造次就罢了,不许把酒泼我脸上。”

“我厌恶饮酒。”

酒色财气皆乱人心神,酒尤其直接。

“好,朕依阿……母后。”

然而都离她双唇这般近了,他又望她唇上舔了一口。

她偏头躲开,暗骂他怕不是狗成精了,这般喜欢舔她身体。说什么真龙天子,就他,哪里有半点龙章凤姿。

他却很开心。从军中听来的那些荤话,阿灜不教他说了,但那些东西的确很在理。

在军中时,美酒与美人,是能让人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东西,升官发财甚至都在其次。这两者,他从前半点也不知一顾,今日却一同用了,岂非幸事?

萧灜不知已泄了几回,将将要昏过去之际,身下被他一举贯穿。

0011 11 云雨(h)

边享用边伺候她许久,他身下早硬得鼓鼓胀胀,在又察觉她泄身之际,解了自己的腰带释放出胯间巨物,一举捅穿花穴。满足地喟叹一声后,挺腰抽送起来。

却苦了她,身子刚高潮过,穴内尤其敏感,哪受得了他那般重的插入,一时间由下体至腰眼,皆酥麻得不像话。不过不知为何,他只抽送几下便将巨物拔了出去。

虽说方才一直舔她,没做多剧烈的运动,体内越燎越烫的欲火却早致使他浑身大汗淋漓。操干起来女孩儿后更觉着身体燥热,是以他暂且离了她的穴,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后,马上又插了回去。跪在她腿间,捧起她双臀往下压,使她腿心紧紧咬住自己的肉物,耸动劲腰猛烈地在她穴内抽插。

“混账……”

她不禁骂出声。本以为可以喘口气,他急忙忙又入了进来。

“阿……母后何故又骂朕,皇儿方才将您侍奉得不舒服么?母后也该疼疼皇儿了罢。”

男人指尖深深陷入她软软弹弹的臀肉中,挺胯龙根一下重比一下地撞向她花心,撞得她声音都断断续续的。

“我,你母后,没要你侍奉……”

“是皇儿自作主张没错。但皇儿耽溺于您,您总该些微垂青则个。”

他的声音还如往日一般端着清冷,理直气壮,末了还带点委屈之意,愈发显得可憎。

“混账!”

看着她殷红的唇瓣翕张,他眸色愈沉几分,探身解了她腕上的红绸,抱着她坐起身,与她相对搂抱着继续弄穴。大手扣紧她纤薄的背脊,俯下脸去亲她双唇。

“母后别骂皇儿了,不如与皇儿做一做嘴,好久没亲到母后的小嘴了,好香好软……”

欲火燎烧之下,他随口说起荤话来,这话不是军中听来的,是他自己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能说。

“唔……起开……”

从方才开始,萧灜避开同他接吻就是嫌弃他口中的酒气,他不查,在军中历练出的决断劲儿起,追着她亲个不停。又伸手扣住她后脑使她避无可避,撬开她齿关,肆无忌惮地在她口中掳掠。

咬了许久她小嘴,餍足些了,他双手又卡住她腰,俯下脸去吃她还残着几多酒香的乳儿,两边轮流照顾,将方才自她口中掠夺来的津液又还了许多在她乳儿上。

“母后的乳儿也香香软软,还有酒香,倘若也能流水便好了,都喂给皇儿。”

“你住口!”

她双手抱住他后脑,头无助地往后仰起,残存着最后一丝硬气斥他一声。

“住口……”他皱皱眉,“朕不能。”

不清楚她说的是哪种住口,是不要说话了还是不吃她乳儿了,总之不能依就是了。

她气极,趁他舔弄乳头口舌松动之际,手放开他后脑,身体往后倒去,却很快被他捞住,扣在怀中。

“阿灜别闹,朕不乱说话了就是。”

薄透的红绡帐里,两具雪白的身躯紧交缠、热厮磨,歆享那蚀骨极乐。

他又在她穴里顶弄了百十来下后,总算将阳精倾泻在她体内深处,放她身子软倒至身后的锦褥上,阳物却仍恋在她体内。

圆床便好在这里,形制宽大又圆融,可随意扑倒她摆弄她,不怕她掉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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