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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还没下来。而且,严荻早已经过去了。”

江时温突然想起这人确实老是发来一些莫名其妙的照片,原来是在D星。

严荻玩得开,照片里不少豪车游艇配玩伴,江时温快速略过,最后被几张风景照吸引。群山脉下镜一样的清澈湖泊;卷着白浪的岛屿与白鸥;浓雾中密林的光束……

宛如故事里的背景。

江时温垂眼,握着手机顺势坐在地毯上,又倒序划了一轮图片,回头看向沙发上的人,戳了戳他的膝盖,“我们也提前去吧?”

季杊调低了电影的音量,“好。”

喜糖礼盒精巧,但体积大占位置,江时温拆了出来,里面夹了一张手写卡片,上面附着新人的合照。

江时温压在茶几上,“拍得挺好。”

季杊扫了眼,探身从江时温手边够了个方盒,拆着包装,“听许琰说,你是他初恋?”

江时温捻着曲奇饼干没回应。

良久,放进置物盘里,抬眼看他,“巧克力好吃吗?”

酒心巧克力,“味道一般。”

江时温盯着他,“是吗。”

“尝一下?”季杊撕开糖纸包装,递到他面前。

江时温刷过牙了,再加上他不是很爱吃巧克力,捏着还给对方,因为温度有些高,融了些在手上。

看了眼茶几上的纸巾盒,江时温抿抿唇,伸出指尖喂到季杊嘴边。

季杊喉间上下滚动,粘稠化成了濡湿,绕在他的指腹,退出来时牵扯出些晶亮的丝线。

视线落在季杊高挺的鼻梁,江时温眼神开始游离,含糊着,“……初恋是你。”

季杊看着对方眼底下的绯红,勾起嘴角,“真的?”

“假的。”

江时温仰头,捧住季杊的脸,手指在他的耳际摩挲着,去吻季杊。

微苦的涩味顺着从齿间划过,掺了些红酒的醇香。江时温想他可能有些醉了,牵着季杊的手去解开自己的睡衣,“季杊,你易感期过去好久了。”

季杊抓住对方作乱的手,不是很想被他糊弄过去,只是怎么哄诱江时温都不松口,沉着脸,动作间也发了狠。

熨烫平整的睡衣被撕开,玉色的纽扣弹到地上,江时温剐了季杊一眼,却被抓着脚踝用力一分开,话转到嘴边全变了味。

几周没做,身体本能地排斥着外物,饶是季杊细致的扩张过,也紧涩。

异常的触感在穴口处徘徊,猛地钻进体内,江时温睁大了眼睛,“季杊!”

试图推开埋在腿间的头颅,手指刚要碰到发丝,咕叽的水声作响。手肘落下,江时温蜷缩着脚趾,挡着了自己纵情的脸。

湿黏的舌勾搅出淫水,内穴变得软热。

季杊舔着下唇重新插入顶弄,抓着江时温的双手手腕反扣在地上,发现他红着眼淌泪。

下腹已经一片狼藉,白浊的液体喷溅得到处都是。

几乎是进来的一刹,江时温就射了。

很快啜泣声被拥吻吞没,季杊情动地厉害,故意在江时温敏感点周围慢慢地磨,“再说一遍。”

江时温咬咬牙,难耐地扭着腰,性器前端湿淋淋的,股间的水将地上柔软的绒毛毯浇得粘稠,但怎么也不开口。

季杊不放过他,死死扣住江时温的腰,俯身看着他的眼,“江时温?”

江时温拱起身,猛地绞紧穴肉,抬手抵在对方的嘴边,不让他再继续说话。

掌心传来酥麻的触感,被季杊舔咬着,随之在体内猛地一抽插。

“呜……”

江时温再次抖着射出来。双眼潮红,浑身上下水里捞出来似的,软在季杊身下,缓了缓,推开耳边细密的声音,伸出双手继续捂住季杊的嘴,还是被对方挣脱开,揽到怀里捉弄似的肏干。

江时温羞赧,埋在季杊的肩头,感受着腹腔满满当当的填充感,亲了亲季杊同样微微发红的耳尖,“真的。”

第43章 心绪

江时温的话太过煽动,说一遍就好。

季杊狠狠吮吸住他的舌,在怀里人包裹不住的呻吟中,把心底的暗涌一齐撞入江时温体内。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这份执着在江时温看来是感情。

如果,执着也是感情。

看到季梣得知自己被军校录取后错综复杂的表情,季杊笑着替他摆正领结,提醒他,“新郎要入场了。”

婚礼仪式结束,季梣牵着妻子的手,在季长至有意无意点拨他正式接管季氏时,仍旧分神想着宾客们口中父亲正妻陆椋所生的独子,季杊。

原本,17岁的季杊已经被A大预录取。

针对Alpha的各类名校或多或少会有潜规则,家境优渥亦或是权贵子弟,有时甚至纯粹考虑性别等级,在校董那都省了份打点。

而A大不同。考试审查十分严苛,且无任何特殊渠道。同辈中,仅有本家顾家的长姐与顾荏考上A大,但始终无法比拟季杊这份预录取通知。

各个学院纷纷抛出橄榄枝,在其他家庭里,是值得夸耀许久的事,唯独在季家不是。

季长至厌憎季杊,在季家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季杊被叫到书房后,季长至只轻飘飘地落了一句,“你哥当年没考上A大。”

季梣站在一边,看着弟弟点头,主动提出报考军校后,心里咯噔一下。

比起险恶的生存环境,他更害怕季长至会不会找人故意在军区把季杊弄死。

转念一想,只作诡异的自我安慰,因为季长至从来是迂回地折磨他。

季杊六岁确定性别为Alpha,季长至借口培养他,在掌握话语权的外公顾老的葬礼后,重新将他从顾家要回时起,就是如此。

但凡弟弟想要什么,季长至就不会让他拥有。

季梣虽是私生子,但婴儿时期起就由陆椋抚养长大,对待季杊自然比其他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要更加上心。

仔细叮嘱季杊要学会收敛锋芒的同时,他也学会在父亲面前替弟弟隐藏。可季长至总能一针见血,甚至细小到哪道菜多动了几下筷子。

季杊到底是小孩子,一来二去多了,桌上唯独差了自己的一份,季杊也控制不住脾气。

吃完早餐后,季梣牵着季杊的手,特意在后院里绕远了段路,“你这样,爸爸只会更加——”

一阵血腥味飘来,后半句话戛然。

季梣来不及捂住弟弟的眼睛。

季杊看着摊在地上的一团血肉模糊,搅着书包肩带,闷声绕开。

快到学校时,季杊指着一个小路口对季梣说,“那是一只流浪狗。我故意绕远了,跑到这里喂的。”

自那以后,季杊从最初笨拙对抗转为顺从地接受,性格也变得内敛。

季梣则愈发摸不透季杊。

但,季杊16岁那年,收到性别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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