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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了稳喘息,贴着季杊的侧脸,环过对方脖颈在他身后点燃火光,淡淡的烟草味飘散开来,并不辛辣,也不呛鼻,带着些寡味的凉薄萦绕在鼻尖。

扶着季杊的肩撑开些距离,江时温捻着烟递到他嘴边。季杊偏头抽了几口,胯间动作没有停下,充斥着欲念的眼神透过朦胧烟雾和江时温深深纠缠。

江时温的眼神同样赤裸,半垂着眼迷离地对着他诱惑轻喘,“我也要。”

猛地,舌头被狠狠吸住,津液来不及咽下就溢了出来,水涔涔地从江时温的唇角往外冒。

江时温轻哼一声,黏糊糊的,搂着季杊的后脑勺继续加深这个吻,去尝季杊舌间苦涩烟草与糖粒杂糅的味道。

烟夹在细白的两指之间,烟蒂落了满手,更多得是烫在季杊的肩背上。深吻在江时温快喘不上气时收住,江时温急促地深呼吸了几口,耸着粉嫩柔软的乳首一动一动的,又被人含住一阵啃咬,激得江时温脚趾蜷缩。

“怎么这么敏感?”

没有回答。季杊得到更加破碎地呻吟。

缓过劲后,江时温颤着手把烟掐灭,温顺地枕在季杊的肩窝承受着撞击,重新燃了一根新的给他,“自己拿着。”

季杊点头,偏过下颌,厮咬江时温的手腕。

眼底黑漆漆,是可怖的漩涡。

江时温当然见过这样的眼神,强压下胸腔里的蠢蠢欲动,舔了口印上齿痕的手,红肿的唇瓣轻启,含住濡湿的滤嘴,缓缓吐出一个小小的烟圈,再微眯起眼陡然夹紧某处,快意地看人紧皱剑眉、掐着自己的腿根低喘。

随即,江时温又深深吸了一口,圈着季杊的脖颈,朝前用力一摁,把烟全部喷在他脸上。

回赠江时温的,是浓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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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 慎

第36章 回家

垂着眼被季杊抱到浴室清洗完,江时温抬手,让对方替自己换上睡衣。

玉般的纽扣自下至领口全部扣好,一板一眼的,挡住了旖旎春色,只把雪似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

新换的床单散发着洗涤剂的清香,江时温整个人都蒙在里面,问季杊,“中午就走?”

季杊皱了皱眉,掀开被子,把人锢在怀里,改口,“下午。”

“噢。”

晨光熹微,两人却都没睡,脚尖贴在一块,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亲吻也是轻轻柔柔的。

季杊出门前把厚重的窗帘拉上,开了屋里的香薰机,等江时温醒来时,已临近傍晚。

把对方放在烘干机里的衣服取出,时间久了,又沾了些水汽,江时温重新晾在了阳台,在衣帽间里拿了一套合身的休闲服换上,打了辆车把季杊的西服送去干洗店,然后去剪了头发。

郑准看着江时温清清爽爽的发型很不满意。

“帅气归帅气,但整得跟高中生似的,我们一会去拜访公司代表很容易被人看轻的。”

“没事,”江时温不甚在意地拍拍他的肩膀,“科长你看上去很稳重。”

郑准:“……王老师,你说他是不是在暗讽我?”

老王把文件往郑准手上一塞,没有说话,留给他一个无声胜有声。

严荻单方面提出各种奇怪需求后,江时温和郑准闷在实验室的时间逐渐增加,失败率也直线上升。

郑准腆着脸请徐程帮忙,四科揽了活之后又推了回来,“搞不定,你们继续加油吧。”

办公室三人说了几天风凉话,到底是老王心软,联系了自己的学生,弄了些资料给他们,“B区有做过类似项目的公司都在上面了。”

郑准开心接过,嘴角又挂了下来,老王口中的“都”,寥寥一家。这意味着大概率收获不大。

技术方面的东西涉及权限、专利等,背后都是公司的核心机密,再怎么卖面子,估计都不会让进实验室。

老张厉声,“年轻人,不迎难而上怎么行!”

说完门一关,把两人丢了出去。

不过郑准的想法倒是没错,公司代表看到江时温后确实挺意外的,推开会议室的门后脚步一顿,陈沂在想莫非自己和季杊喝酒时落了东西,让人给送来了。

在陈沂的帮忙下,虽说依旧卡在了内部实验室门口,陈沂也拎出来几个专员,帮着江时温他们根究着实了一番。

一对比严荻那刁钻劲,两人看着陈沂背影都觉得高大了不少。

“不过你说,季总怎么会同意严医生的提案?”

一条的极小型产品线,生产的药剂只允许内部发售,除非高价竞拍,否则在公司盈利的角度,完全稳赔不赚。

“谁知道呢,”江时温说,“大概总有些比严荻更奇怪的有钱人吧。”

郑准偏头想了一想,十分认同他物以类聚的观点。比如南院偶尔一次的拍卖,足以撑起各个科室几年的研发费用。而拍卖的东西,不少是江时温往垃圾桶里丢的枯枝残叶。

郑准摸着下巴,“有时候真的很想见见这些人。”

江时温不说话了。

他见过,还不少。

那时弟弟还不姓江,看着对方执意要把一罐干枯的枝叶送给自己,江时温很是嫌弃地挪了一步。

傍晚的风吹得江时温的制式校服下摆掀起,又归复平整,还没来得及将方致豆大的泪珠吹落在精致的玻璃罐上,江时温已经上前把东西拿走,颇为不悦地骂着。

“毛病。”

方致才不这么想。再挨了一顿打,被江叔叔关在仓库里,仍点着指头计算着自己的钱够不够给刚认识的哥哥买一个小行星。

可惜,在江时温十八岁生日那天,江致只能红着眼送上一捧满天星。

这回眼泪可算砸下来了,晕得他满手劣质染料。

江时温却笑了,“原来,这东西不是黄色的。”

出院后,江时温准备将晒的干花收在了房间的柜子里,一推门,发现里头原本摆满的大大小小的玻璃罐,全被江之涟砸烂了。

散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勉强拼凑出少年人的五官,根本不是郑准口中所描述的,高中生般鲜活的脸。

江时温瞥着车内后视镜,呼噜了下自己的短发,下车落锁,走到司部门口等江致。

大门里进出着不少特殊牌照的车辆,为了清开道,按了声喇叭。江时温侧身朝内道走了几步,没想到喇叭声不断,贴着江时温背后直响。

江时温寻声看去。

身后这辆黑车降下了车窗,“怎么不打招呼?”

“有必要?”江时温语调平直,“我和您也不熟吧?”

车里的人显然不在意江时温的态度,反问他,“这两天没见到季杊,他人呢?筑巢去了?”

“不清楚,你自己去问他。”

“是吗,”车门自动打开,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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