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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的红烧肉了。

颜雪怀煞有介事地四下看看,压低声音说道:“铺子还开,就是我们不在这里住了,我们租了房子,以后这里只做生意,不住人了。不过这几天先不能搬,还没有雇到人呢。不过这是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若是传出去了,我们会有麻烦的。”

“麻烦?”福生立刻想到了颜家的人,他问道,“衙门已经判了,你们还有什么麻烦?”

这次轮到颜雪怀吃惊了,没想到福生居然知道这件事。

“咦,我家的事传得这么远吗?你也知道了?”

福生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嘴上没有把门的。

他嗯了一声,低头剥了颗蚕豆放进嘴里。

嘴巴占上就不会说错话了。

别说,这样炸出来的蚕豆是挺好吃的。

“今天颜家的人又来闹事了,唉,你说说,他们若是不想给钱,那就去找官老爷说啊,和我们说有什么用,看这样子,他们以后还会来找麻烦,我娘既担心他们把我抢走卖掉,又不放心铺子,万一他们半夜过来把铺子烧了怎么办,可我们一时半刻也雇不到人,即使雇了人,那人初来乍到,也不敢把铺子交给他,唉,可真愁死了。”

颜雪怀唉声叹气,福生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是担心颜家人以后还会来闹事,所以老板娘母女不敢住在这里了。

“五城司的人晚上也会来这里巡逻吧,让他们留意留意你家的铺子就行了,对了,你们想搬家,找到房子了吗?”福生又吃了一颗蚕豆,真香,好吃。

“房子找到了,离这里不远,就在柿子胡同,对了,五城司真能帮忙吗?”颜雪怀问道。

可是她却没有得到福生的回答,却见福生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颜雪怀看看他,又看看那碟蚕豆,几颗蚕豆而已,竟然吃出情怀了吗?

“你说的柿子胡同在哪儿?”福生冷不丁问道。

颜雪怀伸手指了指,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指的哪个方向:“就在那边,离会昌街很近。怎么,你有朋友想要租房子?”

颜雪怀听说很多来京城的官员全都没有房子,有钱的会买房,大多数官职低的买不起,就只能租房住着。

福生摇摇头:“没有。”

第七十章 募兵

这时,吕英儿用小碗端了只煮鸡蛋走过来,鸡蛋已经剥去壳,雪白雪白的。

颜雪怀狗腿地问道:“要不要我帮你?”

福生站起身来:“不用,我带回去自己敷。”

“我给你敷,我敷这个可在行呢。”颜雪怀热情似火,撸了袖子准备按住福生强行敷脸,不,敷脑门。

“真的不用,真的不用”,福生后退几步,终于想起刚才正在进行的话题,“我帮你们和五城司的人说一声吧,让他们常来这边看一看。”

颜雪怀搓搓手,笑得无比虚假:“那多不好意思?”

“没事,举手之劳。”福生抹一把汗,不小心碰到被撞的地方,真疼。

郝冲终于吃到了红烧肉,他长叹一声:“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魏明政笑道:“那就把那位老板娘娶了,不但天天有红烧肉吃,还能做人,不,是造人。”

郝冲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骂道:“丫的你又皮痒了是吧?”

魏明政冲着徐江笙呶嘴,一脸的贱相:“听听,还害羞起来了。”

徐江笙叹了口气,拍拍郝冲的肩膀:“老郝,你就承认吧,孽缘也是缘,如果不是你,人家能差点被婆婆杀死吗?所以啊,你要对人家负责,再说,就这做饭的手艺,嫁给你你也不亏!”

“呸!你们两个臭虫,张嘴就喷粪,老子是被人冤枉了,老子比窦娥还要冤!”

郝冲气得想打人,这两只臭虫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不就是被人当成奸夫了吗?这不是冤,这是风、流债。”徐江笙哈哈大笑。

“你丫的风、流债,看老子不把你小子打成羊角风!”

齐慰进来时,便看到他的三员大将,如同村口的熊孩子一样,正滚在地上打架。

“嗯!”齐慰干咳一声,三人没有听到,继续打。

福生见了,肃声道:“集合!”

原本还在叠罗汉的三个人,瞬间跳了起来,因为起得太猛,徐江笙踩了魏明政一脚,郝冲把徐江笙撞了个踉跄,魏明政把郝冲差点绊倒。

但三人顾不上这些,昂首挺胸站得笔直。

“到!”

齐慰面沉似水:“刚才你们在说什么?”

郝冲:“他们侮辱我的人格!”

徐江笙:“是魏明政起头的!”

魏明政:“我是听郝冲自己报怨的!”

福生揣着临走时李绮娘塞给他的一包炸蚕豆,冲着三人皱皱鼻子,活该,背后编排老板娘,你们等着挨罚吧。

齐慰刚刚就在隔壁,这三人粗声大气习惯了,即使是在衙门里也不知收敛,齐慰虽然没有全部听到,可也听了大半。

他的声音不高,但是却含着怒气:“你们以女子的名节说笑,与市井流氓有何区别,你们是大魏将领,不是欺压百姓的**,是想去喂马,还是巡街,自己挑!”

徐江笙摸摸自己的小白脸:“我去喂马。”

外头的太阳那么大,他傻了才会去巡街,他还没娶媳妇呢。

魏明政连忙跟着说道:“我也去喂马,照顾马匹我最拿手了。”

郝冲也举手:“我也......”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齐慰打断:“喂马的人已经够了,你去巡街吧。”

郝冲冲着徐、魏两人怒目而视,等着,今天晚上就把你们的被子扔到臭水沟里去!

这一次在大营里待了几日,衙门里堆了不少军务,齐慰索性把各地来的文书全部带回府里。

他洗了澡,几日来的疲惫一扫而光,散着头发走到抄手廊下,松了松筋骨,正准备去书房,忽然发现斜对面的廊子下面,福生正在呆呆出神,手里拿着一只纸包,时不时往嘴里塞上一口。

“福生,晚上没吃饱?”齐慰喊了一声。

福生闻言,把手里的纸包合上,小跑着过来:“您洗完了,我去叫人收拾。”

齐慰看着他,觉得福生好像哪里不对,仔细一看,便看到了他的额头,额头上有铜钱大小的一块青肿:“这几天你留在城里没有惹出什么事吧?”

“没有,我听您的吩咐,去了县衙和府衙,然后便哪里也没去,就在府里跟着袁先生读书,今天都督府的人来送信,说您回来了,我才去的衙门。”

齐慰嗯了一声:“听着倒像是没有惹事,对了,那位李娘子的事办得如何了?是府衙判的?”

福生便把那天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只是掩去了他收了郝冲的钱教训颜昭石的事。

听到颜景修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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