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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了,吻了吻他的鼻尖,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地说,“你要是真的能出国就出去,别有遗憾。我要是想你的话…我自己能克服。”
周昂望着他,“你不需要克服。”
“嗯?”
“我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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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某楠心软的一章~
第82章
陆嘉炀果真如之前所说的那样带着温舒尔元旦前两天来找周牧言玩,说着是玩但主要是想要周牧言带着他们在这座城市逛一逛。
而这也是周牧言第一次见到陆嘉炀高中口中一直念念不忘的温舒尔。
傍晚的时候,周牧言从地铁口接到他们后便打算往订好的酒店去。
陆嘉炀给周牧言介绍了一下自己身边人,“温舒尔,我女朋友。”
他的尾音里都带着一股骄傲。
“你好。”周牧言笑了笑,“陆嘉炀朋友,周牧言。”
“嗯,听说你很久了。”温舒尔回以礼貌微笑。
周牧言勾了一下眉毛没搭话。
陆嘉炀先是在周围左顾右盼了几下,脸上的表情有点疑惑。
周牧言有些奇怪地问他,“你看什么呢?”
“你分手了?”陆嘉炀有些犹豫地开口,“你哥…不是,你男朋友呢?”
“学校里有事,就没来。”周牧言说,“怎么了?”
陆嘉炀只是神情略微复杂地哦了一声,随后开口,“没事。”
站在一旁的温舒尔慢慢地看了一眼陆嘉炀的表情,没说话。
“我给你们订了酒店,走吧。”
周牧言给了个眼神给陆嘉炀,“我打个电话。”
“行,你打。”
周牧言说完这一句话便边摸出手机边往前走给他们带路。
陆嘉炀轻轻拉着温舒尔笑着说,“走吧,姐姐。”
温舒尔应了一声。
周牧言就走在他们面前,距离离得不算远。
温舒尔思索地看了一眼周牧言打电话的背影,随后扭头看着陆嘉炀,“刚才你怎么了?”
“又被你发现了。”陆嘉炀无奈的笑了笑,他叹了一口气,“我给你讲过的吧,他和他哥。”
“嗯。”温舒尔开口,“这么久了你还是接受不了吗?”
陆嘉炀摇了摇头,“我可以接受,但是如果是我好兄弟的话,我…这事儿吧,我心里上过不去。”
他接着说,“三年了,我还想不通。”
好好的一大小伙子,怎么就硬是拽着他哥不放手呢。
高中的时候他没过多的说什么只是因为一股脑儿地觉得他们是朋友,朋友做的一切自己理应支持,更何况那时候他们才十六七岁,自己那时还乐观地想言言说不定只是心血来潮呢。
谁知道都大学了还是这样,就算是年少轻狂也要有个度。
“那你想劝他回归主流,还是说其他?”温舒尔的声音温柔,问话倒是一针见血。
“如果他以后喜欢妹子的话我当然很开心,但是他要是想一条道走到黑我也不会说什么…”陆嘉炀压着声音说,“我就是…觉得这不是正轨。”
先不说这兄弟伦理问题,就把同性恋这一点单拎出来那也存在有问题,虽然当代社会在一定程度上足够开放,但是这个国家人口基数太大了,往后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如果再把亲兄弟这一点放进去,能够接受并且理解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温舒尔抿唇轻笑,“我当初还觉得我和你在一起不是正轨呢。”
“我和你怎么就不是正轨了。”陆嘉炀有些不满,“因为我爱你,你也爱我,所以正的不能再正了。”
“那他们呢?”温舒尔还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他们也相爱。”
“……”
陆嘉炀听着温舒尔的话一时语塞,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理由。
他只好说,“姐姐,你对我温柔点。”
温舒尔笑了一声抬手捏了捏他的脸,“我还不温柔啊?”
周牧言走在前面兴致勃勃地和周昂通着电话,直到对方说准备出门了他才依依不舍地把电话挂了。
他刚扭头就看见了陆嘉炀和温舒尔在打情骂俏,当时心下便决定晚上在周昂身上要回来。
周牧言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等他们,直到他俩跟上来他才开口,“晚上就咱们三个,你们想吃什么?”
“就咱俩,今晚温舒尔要和她在这的朋友聚一下。”陆嘉炀说。
“那行。”
周牧言原本是想尊重温舒尔的意见看她想吃什么,如果她不在的话那就随便吃什么都可以了。
从酒店出来后,他们两人先是把温舒尔送到聚会的地方,然后才开始决定去哪吃饭。
天已经黑了不少,临近元旦,街上的商圈热闹非凡。
“想吃什么?”周牧言问他。
“这还用说,走呗,吃烧烤去。”陆嘉炀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乐呵呵地说。
“那你应该夏天来。”周牧言瞥了一眼他,
虽然吃烧烤不分季节,但是相比于冬天,夏天时的烟火气儿更足一些。
“简单,那我明年再来一次。”陆嘉炀嘿嘿一笑,“我不嫌麻烦。”
“我嫌。”
“那你就把放在我老爹那的奥利奥带走,我的地位在家里已经岌岌可危了。”
“你说你和一只猫较什么劲?”周牧言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我乐意。”
……
吃完烧烤后,陆嘉炀提议去喝酒,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温舒尔那边还没结束,只好拉着周牧言打发时间。
周牧言瞪着他,“这就是你不让我回去的理由?”
“你要是觉得和我呆在一块无聊,你让你哥来陪着你也行啊。”陆嘉炀有些不以为然地打着趣,“你真是还以为自己是离不开大人的小孩呢。”
周牧言一脸认真,“那我问问他 。”
陆嘉炀:…我开玩笑的。
周牧言:我也开玩笑的。
他们去了附近的一间清吧,只有驻唱歌手在台上轻轻吟唱,随意喝几杯而已,没必要去酒吧夜店。
清吧里的小情侣不再少数,落单买醉的也有很多。
他们随意点了杯度数低的打发着时间。
“快告诉爸爸我,你的大学生活怎么样?”陆嘉炀开口。
“滚一边去。”周牧言说,“谁是谁爸爸啊?”
“我吧。”
“?”
两人玩闹一番后,陆嘉炀才笑着认真问他,“言言你实话跟我说,你开心吗?”
“开心啊。”周牧言晃了晃手中的透明酒杯,琥珀色的酒在暗光下泛着光亮,“比高中的时候开心。”
“…可我记得他伤害过你。”
即使陆嘉炀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他们都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周牧言脸上的笑容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