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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不一样的。你会对爱人升起独有的爱恋,会想要和对方组成家庭相处一辈子,两个人互相照顾扶持一直到老,她会成为你的妻子,你也只会和妻子做这种事。”
梁晨自认解释得十分在理,而且虽然大多数时候看起来只是在“过家家”,梁景一直都是有女朋友的,应该能理解。没料到对方一下子变了脸色:“你也会有爱人吗?”
“啊?”
“你也会对‘爱人’升起独有的爱恋,和另一个人组成家庭过一辈子,然后把我抛下吗?”小景的眼神像刀子,把他钉在砧板上动弹不得:“你明明说过把九万万的‘好’给我,现在就要反悔了吗?”
“不是,我——啊!”
梁景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也不想再听那些令他躁狂的争辩,一手捂住梁晨的口鼻一手把他哥挂了一半的裤子拽了下来。
“哥,哥,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骗我……”他的手指在对方会阴处极具技巧地挑逗,时重时轻地划过柱身和囊袋,用指尖抠挖敏感的头部,完完全全分毫不差地复刻了之前录像里的动作讨好着身下的人,表情却是和娴熟动作完全相反地难过:“你,你不要反悔好不好?”
梁晨在快感中难以抑制地勃起,却又眼睁睁看着弟弟黑亮的眼睛盈满泪水,看着它们因为重力砸在自己脸颊上四分五裂,滚烫的触感惊得他浑身一震——小景哭了。他的弟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爱哭了呢,从发现哭泣也不能阻止母亲打骂的那刻,还是认识到哭泣会让哥哥听到声音冲过来,从而为了护住自己挨得手臂上全是红痕的那天?他已经多久没见过小哭包的眼泪了,今天他这个做哥哥的却又把弟弟弄哭了。
他说不出话,但梁景的话却让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小景并不能区分亲情和爱情,不能理解感情不是只有一种不能用数值精确测量,也因此造成了严重倒错的角色认知。弟弟眼中的世界和其他人不同,在情感行为方面他更是还什么都不懂,只有盲目地抓住身边仅有的陪伴祈求一点点安全感。
梁晨放松了绷紧的身体,趁着弟弟松手让自己换气的间隙抓住对方的手腕:“我不骗你。”他在大冬天出了一头的汗,眼尾因为忍耐憋出一尾绯色,他想着小景明明还什么都不懂啊,就连对他做这些不合时宜的事也只是惶恐和本能的驱使,却也想着随他去吧,绝对不要再看到弟弟哭了。
“放,放开我吧小景,哥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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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怎么在IF线你也白给啊哥!怎么回事啊哥!!
第83章 IF番外-腐骨7
7
玩得好的男生之间上厕所的时候比大小,打闹时候顺手“猴子偷桃”,或是一起看黄片时候精虫上脑了“帮忙”一把似乎不是大事。那,那身为哥哥以身作则给弟弟做个性启蒙教学,似乎也,不算什么问题。
梁晨说“帮”,实际上只是死鱼一样瘫在床上充当教具,一只手臂横在脸上另一只虚虚地抓着床单,任由另一个人好奇地、像对待竞赛题一样严谨又细致地在他身上“探索”着。梁景在得到应允之后也并没有很开心,他知道这只是哥哥在被逼无奈后的勉强退让,因而越发小心地试探,一边卖力取悦手中的器官一边仔细记录兄长泄露出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呃……”身体被伺候被观察的双重刺激终于将梁晨逼出一点声音,腹部也轻轻抽搐了一下。这点微小的变化立刻被捕捉,梁景反复地用指腹揉搓敏感的冠头,时不时用指甲给予恰到好处的疼痛刺激,他在这方面竟然也能举一反三无师自通,手里的东西没一会儿就开始渗出液体把整个柱身都变得滑腻腻的,而梁景像是即将要解出一个谜题一般兴奋起来,越发认真地盯着被快感激得发抖的哥哥,一分一毫都不愿错过。
意识到自己这个反应实在是太丢人,脱了裤子被小两岁的弟弟玩成这样,而梁景那个小子还穿得整整齐齐跟观察小白鼠一样好整以暇,兄长的尊严受到了巨大的挑衅,梁晨顾不上合不合时宜,竟然忽然发难伸手要去扒弟弟的裤子。梁景没料到这一手,惊得背脊一弹直接撞在衣柜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做什么呢你们?!”门外一个女声喝道,随即脚步声也响了起来:“也不看看几点了!”
——是梁莉!
对啊,他们回家的时候,母亲还在房间里休息,估计被他俩的动静吵醒了。而这个家里所有的锁都是装饰,她只要推开门就能看见……
梁晨一时间脑子都转不动了,还是弟弟反应极快地拉了被子迅速把他裹进去往床里一推:“对不起妈,是我撞到柜子了。”他这么说着,手却顺着棉被的缝隙钻进去,再次准确无误地握在梁晨的性器上,以一个把他哥连人带被子背对着抱进怀里的姿势,继续动作着。梁晨眼睛都瞪大了,却愣是咬着牙没敢弄出一点动静,由着那只体温偏高的手在自己最敏感都地方捉弄作乱。
梁莉在门口站了几秒,暴躁地砸了两下门框,又嘟嘟囔囔自言自语地回卧室了。直到听不见母亲的脚步声了,梁景才一把掀开被子:“好了,没事——”
他说到一半的话突兀中断,他的哥哥满头大汗蜷在一侧半张着嘴剧烈地呼吸着,汗湿黑发中露出一点红得滴血的耳尖,手指抠进床单,双腿也不自然地交叠在一起,听到声音后回过头来有些怨怼看他的那一眼,眼角还带着泪水的泛光。
他想也没想地就去掰他哥并在一起的长腿,果然,会阴和被褥处有小片湿润的痕迹。梁景像是看呆了,直愣愣地伸出手指在哥哥腿根处揩了一下,然后把那一小块还带着拉丝的体液举在面前:“哥,你射了啊。”
梁晨恨不得当场撞死,然而愤恨地坐起来就看到弟弟好奇地舔了舔沾着精液的手指,顿时脑子都要烧起来了:“小景!”
“好苦哦。”小景做了个鬼脸:“原来哥哥是这个味道。”
这种诡异的“互助教学”后来又发生了几次。
梁景很快就不满足于摸摸蹭蹭,把他哥扒个精光之后就开始上牙。他喜欢哥哥肩膀上那块和他相似的圆形胎记,包含在他们姓名里面的小小太阳,简直是天生的彼此标记从出生起就注定纠缠连接在一起。还有兄长颈项到肩膀的线条,覆盖在胸前和腹部的肌肉,和因为常年室外活动打工晒出的小麦色皮肤,上面每一处都留有他交叠的牙印。但他最喜欢的还是看兄长在他手上被玩到高潮时候的表情和溢出的声音。
梁晨自然也自觉地“礼尚往来”,在狭窄憋闷的老屋,在他们睡了十几年的木板床,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汗流浃背地跨坐在弟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