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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露出内里泛着水光的艳红肠肉。此时此刻,理智全无,他就像周景想看到的那样,成为了一只低等的、被欲望支配的兽。
“小景,操我吧。”
那明明只是一只再下流不过的发情动物。
周景从一开始就只想拿到这段记录了他的哥哥多么变态的录像而已,他只是想要一个证据,防范以后梁晨想要纠缠不休或者又玩出什么阴损险招。他从来不是个大方的人,被下药的事在他这里一直没过得去,他必须握着对方的把柄。如果梁晨胆敢不吸取教训再次试图招惹他,这个视频会成为一个最有力的威胁,一招釜底抽薪的猛烈反击。
那明明只是一只再下流不过的发情动物,他没想到自己会真的被勾引。周景举着手机呼吸中都是滚烫的空气,额头上的一滴汗珠滚进了眼睛里,明明吃下催情剂的是梁晨,自己下腹却升腾起一股宛如嗑药般的凶猛热意。而和热意同时冲上头顶的还有某种莫名的危机感——自己实在太容易被这个人影响,他哥哥的一举一动都能轻易左右他自以为天性缺乏的情绪。
他被周启天夫妇收养,因为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在周家的作用而将彼此之间定义为利益关系,他的“父母”不爱他,他也对他们没有感情。他的亲生母亲是个偏执的控制狂,用禁闭和巴掌掌控他整个童年,而后遗弃了他,但她对周景而言仅仅是一个过去的残影,谈不上多深刻的爱恨。还有他的同学,他周围的男男女女,学校里多得是喜欢他的人,他能感受到他们的热情,却并不理解,对此只能反馈出一点点淡漠的倦意。只有杨松桥在他陷入自我封闭的境地之时将他一把拉了出来,以兄长以玩伴以朋友的身份陪伴至今。他曾以为尽管这份隐秘的喜爱对于常人来说并不激烈,却也是自己这种天生缺陷的人能给出的所有感情。
然后梁晨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打碎他斩断一切过去的决心,重新把他变回了那个患得患失焦躁易怒、软弱得连自己都瞧不起的梁景。
梁晨原本偏白的肤色被欲望熏成一种情热的红,看向镜头的眼神也是茫然没有焦距的,睁大的眼里含着将坠未坠的泪,半张着嘴呻吟,宛如专为性而生的惑人魔物。周景不知道他的哥哥在别人床上是否也会是这种表现,但无论如何都与他无关了,及时止损,他不能再这样下去。
周景沉着脸将手机收回兜里,不再看向还在不断叫他名字发情的兄长,越过对方就要向门口走去。梁晨在弟弟头都不回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差点疯了,不顾自己还光着身体扑过去抓周景的脚踝,尽管药效让他每一根骨头都泡在岩浆里,反反复复被灼烧仿佛下一刻不得解脱就会当场死去,但哪怕他还有那么一丁点理智,也一定会阻止自己这么不要脸地乞求:“小、小景,我太难受了……要烧坏了。求求……求求你——”
周景用指甲狠狠掐了把自己手心,他的哥哥看起来的确太糟糕了,那个地方已经胀成油亮的深紫色,地板都被他的冷汗湿了一滩。他忍耐地蹲下身,扳过梁晨的脸对上对方飘忽的视线:“你说得对,这么下去没意思透了。我们早就该‘两清’。”
“我不会操你,要是想去找别人或者跟什么人同居,也随你。”
梁晨其实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只知道弓着身拼命贴近。烈火的地狱中只有放在他脸侧的手指带着微凉的舒适温度,他急得双手乱挥想把这点舒适留得更久一点,就感觉对方的手指顺着他腰腹往下滑,握住欲望的中心轻轻撸动。他被激得一声惊叫猛地向后仰起脖颈,接着一根温度更低的圆柱体硬物就抵着穴口滑了进来,很快被他的体温捂得温热。周景跪在一侧,一手替他手淫,一只手拿着物件戳弄前列腺,直到让梁晨射了几次,浑身抽搐着眼珠上翻,最后无力地瘫在一片狼藉里才拿过旁边的纸巾擦了擦手指。
发泄之后梁晨总算找回了几分清明,他的胸膛还在剧烈地上下起伏,下巴上还有刚才粘上的精液,但心口已经彻底冷了下来,转过头偏向一边不再去看房间里另一个人。周景也没有说话,整理干净后就冷静地站起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很困、很累、用药过度后的身体很痛、光着躺在地板上也很冷,但梁晨实在没什么力气再把自己挪到床上去。眼角余光瞄到方才周景随手拿了捅进自己身体的东西——是那只钢笔,那只他来A市前跑了好多地方买来小心翼翼包装好打算送给弟弟又被周景看都没看扔掉的钢笔,他把它捡回来之后既舍不得用又不知道能怎么处理,只好放在了书桌的笔筒里,现在被脏兮兮地抽出来摔在了床脚。他尝试性地抬了抬手想把它拿过来,酸软的手指却怎么都够不到。
最后梁晨也放弃了,他困倦地动了动身体把自己蜷缩起来,就这么抵着墙壁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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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接下来很长时间弟弟都没得哥搞了!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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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晨两天没去学校。
实中高三的班主任怒气冲冲地打了几遍家里电话,被赵婉轻飘飘地应付了,又更加怒气冲冲地翻到这个转学生的登记册打到了周启天那里去。周启天不是在开会就是飞机上关机,秘书转了留言了几趟终于联系上他父亲老师也早被磨得没了脾气。实中作为A市最好的高中,绝大多数学生都是真才实学凭真本事考上的,光有钱的暴发户还真没几个能进得来。但也并不排除周启天这种有钱有人脉到一定地步,硬要给儿子插班转学的,也是看在周启天另个儿子十分为校争光的面子上,学校才开了这个特例。身为被插班的班主任,他本来就不是很赞同这种行为,更别提梁晨还三天两头请假缺课。电话中的周启天显然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最后说两句让老师费心了就挂了电话。梁晨虽然底子差但有股子拼命的执拗刻苦,上学期本来已经进步到班上前十五了,最关键的高三下期一开始却频频掉链子,小测验居然还考了几回倒数,这样下去一本是没指望了。班上还有五十多个准考生,根本顾不过来,学校里关于梁晨跟人同居甚至被包养的风言风语他偶尔也听到过几句,老班主任放下电话摇了摇头,本希望家长那边多看着点,结果人父母根本都不在意。
梁晨也不是故意要逃课,他在地板上光着身体睡了一晚上再加上药物滥用,第二天就烧到了三十九度,最后是被胃痛痛醒的。醒来的时候是下午,还没到放学的时候,赵姨也不在家,别墅一如既往安静得像一栋死宅,他趁着没人拖着发软的四肢头重脚轻地下楼翻了点药和饼干吃下,就又回到床上把自己裹成一只蝉蛹。因为高烧梁晨整个人都冷得发抖,被子盖多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