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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带着嘲意:“怎么,还来?你就只会下药这一招?”

梁晨握着瓶子的手指收紧又松开,反复了好几次才抬头望向周景:“对不起。”他前十八年的人生好像就一直在重复这三个字,总是做错事,总是令人失望透顶,总是想要弥补而不得要领:“我——”

我那时候魔怔了,我不该纠缠你,不该来A市。所有的事都错了,我后悔了,对不起。

但他看清了弟弟脸上的表情,就无法再继续下去。梁晨停了一会儿,忽然拧开瓶盖,倒出两粒药一仰头干咽了下去。

“周景,”他抹了下嘴巴坐直身体:“这么下去也没意思。我还了你这一次,我们就两清了吧。”

空气安静了几秒。

“两清?”周景的声音很轻,他双臂抱胸靠在门框上就像听到个笑话似的摇了摇头,看向梁晨的视线却阴沉如水:“行啊,没问题。”

梁晨警惕地盯着对方直觉事情没有那么容易,果然周景接着就用下巴点了点药瓶:“继续。”

他顿了顿,又吞了一粒。

“不够。”

“还是不够。”

梁晨舌尖发苦,头脑发胀,手臂重得要抬不起来,最后一次干脆一股脑往嘴里倒了小半瓶。周景看到他的动作一下子直起身想冲过来,但梁晨已经把药都咽了下去,浑身发软滑到在地扶着桌腿剧烈地咳嗽。

“这样,够了吗?”他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自下而上的目光被汗湿的刘海遮掩大半,周景仍旧能从中读出几分决绝和挑衅。

这样的哥哥让周景那股子莫名其妙的邪火又冒出了头,一个偷窥亲弟弟给弟弟下药的人,一个跪在他脚下脸都不要的人,现在也敢跟他提“两清”?

他抬手把门大力合上,大大方方慢条斯理地坐上他哥的单人床,饶有兴趣地看地上的梁晨就这么短短半分钟出了满头满脸的汗,正不自觉地绞着双腿:“然后呢?哥,你要怎么‘还’我这一次?”

梁晨耳朵里全是阵阵轰鸣,吵得他头痛欲裂快要听不清弟弟的声音。数倍剂量的催情药在半分钟内侵蚀了他的思维,眼前一片五颜六色天旋地转,只有热,只有渴,只有五脏六腑瘙痒酥麻叫嚣着的难受,只有四肢百骸难以名状的欲求。他还残存了一点仅剩的清醒,知道这场“还债”才刚刚开始,在解脱之前他得先让债主尽兴。梁晨朝着声源膝行几步,几乎是跌倒在弟弟腿上。四月份气温回升,周景的居家服只有薄薄一层,隔着棉料那层结实紧致带着热度的肌肉触感让深陷情欲的梁晨发疯,脖颈像是再支撑不住晕沉脑袋的重量,他将头靠在弟弟大腿上让自己得到几秒钟的喘息。意识到周景就在他上方将一切尽收眼底,他拼尽全力没有显露出更多丑态,深吸一口气撑起来抖着手去解对方的裤子。

然后被轻飘飘地推开了。

梁晨维持着被推开的跪姿不解抬头,但视线模糊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他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弟弟下一步的指令,身体内部的灼热却在不断升温,迫切需要一个出口。他裤子里的性器涨得难受,只要一点点刺激就能恬不知耻地射出来,但是不行,绝对不行,他还没有让周景满意。梁晨忍不住在地板上小幅度地磨蹭,贴着周景的腿试探着用牙去够对方睡裤的带子。这个差不多肌肤相亲的距离,柠檬沐浴露的味道、衣物柔顺剂的香味、以及年轻躯体蒸腾起的热气混合成一种专属周景的气息环絮在鼻尖,仿佛将他整个人都亲密地包裹,梁晨在药物作用的晕眩中竟因为这种错觉的温柔而泛起一丝喜悦的情绪。

这一次周景拒绝得更加彻底,他抓起梁晨绵软的手臂将人扯起来推翻在地。

但梁晨甚至没感觉到痛,在倒地之前就被药性发作拉入一片混沌的世界,他只知道刚才的舒适和温柔都没有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唯一能给予慰藉的希望被拿走了,理智崩塌就来得如此毫无征兆突如其来——“周景,周景……”他在地板上难耐地扭动,蛇一样在油锅里翻滚,伸手想抓住想触碰,想向那个解脱靠近一点点:“周景,帮,帮帮我——”

而周景只是冷漠地把那只脚移开了,他站远几步蹲下身观察梁晨放大的瞳孔和无意识探出的舌尖,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对准对方的脸:“还差一点,哥哥。”

他说:“做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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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来个可爱的宝宝留个评聊聊天 球球了。

第19章

19

梁晨在注意到摄像头的反光后清醒了一瞬,他双目失焦地看了一会儿镜头,愣愣地想往后躲,然而这么几秒的清明很快又被铺天盖地的炙热欲求席卷干净。周围的声音都变得模糊遥远,但梁晨还记得弟弟刚才的命令,显然,他的弟弟就是要他难堪,要他求饶,要他摇尾乞怜尊严扫地。一旦想明白了这点,也就没什么好克制,周景想让他做一个廉价的妓女,那他就是个只为取悦他人的婊子,最后一次。

梁晨蹬掉鞋袜,把裤子褪到膝盖,充血肿胀的前端不断泌出液体把腿间糊得黏腻一片。他闭了闭眼,伸手握上去。大概是知道正在被摄像,性器胀得发痛发紫却无论怎么刺激都射不出来。这时候梁晨浆糊一样高热的脑子里已经完全想不起之前在GV里学习的抚慰技巧,只一味粗暴地对待自己,企图用最直接的手段早些结束这场被迫展示。但还是不行,他双手沾满滑腻的前液,浑身每个毛孔都在涌出汗水,身上仅剩的T桖被堆在胸口汗湿大半。他都用力得发痛了,泛着红的躯体在地板上不住蜷缩又打开,翻滚又挣扎,无论怎么尝试都无法得到纾解。

而他的弟弟还站得那么远,用摄像头冰冷地记录下他的丑态毕露。

“周景——”梁晨早就不在乎什么脸面了,干脆如他所愿浪荡到底。他叫着弟弟的名字大声呻吟,一只手贴着柱身滑动,一只手顺着囊袋探向后方。他双腿大敞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股缝往下淌,把穴口淋得湿润淋漓,一根手指轻易地就被吃了进去。想象是弟弟在抱他在安慰他在对他做着这些事终于起了一点效果,他的思绪像棉花糖被热浪熏得软糯空茫。自责、不甘、悔恨、长久以来被无视被孤立造就的孤独和走投无路,在药物造就的暂时断片中被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美好温暖的幻想蛹壳。在这个与世隔绝的虚假想象里,他可以被需要、被爱、被珍惜、被温柔以待。

“周景,小景……啊……”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他怎么都到不了,急得两眼通红几乎掉下眼泪。梁晨努力把双腿对折向着周景的方向打得更开,赤裸的脚掌卧室地板上焦躁地刮蹭,两根深入肉穴的手指把那个入口向两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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