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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顶着梁晨喉咙深处,摆明了不让人好过。咽喉处狭窄的喉口被粗大异物刺激到反射性干呕,蠕动的嫩肉却正好按摩了卡在中间的厚实肉具,周景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他的哥哥真的有一张很适合伺候男人的嘴巴。
梁晨下颌几乎是张到极限,头发被拉扯的疼痛相较于喉管的灼烧感和无法呼吸的濒死感已经无足轻重,他眼角不自觉地泌出泪水,十指也在无意识地抓挠沙发的皮面,被堵住的喉咙发出痛苦的吱唔声。就在他以为会这样窒息而死的前一刻,弟弟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感受到后脑的压制消失了,梁晨立刻退出来扶着沙发咳得昏天黑地。他不懂在郑小峰的描述和那些GV里,那些人怎么能从替人口交的过程中有所享受的。他明明只感觉自己被当做了一个容器,并且十分抗拒被深入到喉咙里。
“怎么了,”周景拖着长长的尾音在他头顶:“继续啊。”
他缓了一会儿,等脑子里那阵子晕眩过去才迟缓地继续机械的舔舐动作。这回周景没催促,也没再强迫对方深喉,他垂着眼看梁晨弓起的后颈,和一节节颈椎顶在皮肤下的脆弱突起。这个角度还能看到梁晨颈侧一道没有完全愈合的咬伤,两周过去了也依稀能辨认出当时的惨烈模样,这个痕迹是他留下的。一阵令人战栗的兴奋窜上背脊,周景收紧放在对方肩膀上的手指。
这个跪在他脚边的人是他的哥哥,这个屈从于欲望丑态毕露的人是他曾以为无所不能最崇拜亲近的哥哥,而现在他能轻易地完全掌控他。就像挥刀划烂一副世界名画,就像当面砸碎教堂里的圣洁神像,就像眼下,他正亲手破坏掉儿时瘦瘦小小的梁晨埋在他心底那份他不敢回头多看的温柔回忆。他曾因为贪恋这份温柔,在被遗弃时格外痛不欲生。而自此往后,他将不再畏惧回头——他的哥哥就只是个他脚下的婊子,还如何能伤得了他?
他掐着梁晨细白的脖子痛快地射精,他哥哥完全没有防备想躲开又被压着脖颈,一半精液都被呛了进去,另外一半全留在脸上。梁晨似乎完全懵了,垮着肩膀呆在原地毫无动作,眼睑上的白液糊住睫毛让视线都变得白茫一片。
周景慢条斯理地把性器抽出来,扯了几张茶几上的抽纸把下身擦拭干净,拉上拉链站起身。梁晨这才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一把拽住对方的衣角:“小景!”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本能地感觉无法放手——自己已经退让到没有底线了,周景也如他所愿地报复了,甚至达成了一个难以启齿的肉体协议,那他们是不是,是不是可以,稍微,和好一点?
“小景,我……”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周景还是停住了。
他蹲下身,拿手指温柔地擦了擦梁晨脸颊上逐渐凝固的精液:“哥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把那两只还挂着东西的手指摊开凑到梁晨眼前,恶毒地低语:“你还有什么脸这样叫我?”
他还是搬回了别墅,二楼上去右手边靠近浴室的那个客卧。每天六点三十起床,七点十分在楼下拿上赵姨准备的牛奶面包,坐二十分钟私家车到学校门口,有时能和周景一起,有时候不能。午饭和晚饭一个人在食堂解决,晚上九点下自习,走十分钟路再坐末班公交车回去。周启天在他搬回来后的第二周才回了家一趟,完全没注意到有什么问题,照例问了几句周景和赵婉打了个招呼又去了公司。
郑小峰约了梁晨好几次,都被拒了,对方杀到校门口堵人梁晨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解释,只有推说学业太紧,对不起。
对不起。
他怀揣那个乱伦的罪恶秘密太过惊世骇俗,而在这唯一坦诚待他的“朋友”面前遮掩也令他万分疲累。他嫉妒郑小峰可以不惧流言,一路拳打脚踢活得快活恣意,这是被从小宠爱着长大的少年特有的骄傲和资本,他却不行。
他快装不下去了,只想埋头把自己裹进茧里。
那之后他们又有过几次“交易”,每次都是用嘴。除了偶尔失控抓着他头发或者后颈的几秒钟,周景几乎不会碰他任何地方,也很少说话,就只是拉开拉链,冷眼睥着他蹲下身,射精,然后收拾好自己起身离开,尽职尽责地带着冰冷的怒意使用他、“满足”哥哥的“变态性欲”。这让大概每周一次的“交易”过程逐渐变得矛盾又煎熬,梁晨本该期待这样和弟弟独处的机会,却每每在鄙夷的目光里被凌迟得体无完肤。
除此之外,他抽比之前多得多的烟。因为周景随时可能来他的房间,梁晨只能在半夜躲到楼下的工具棚里抽。他穿着单薄睡衣在吹着冷风的院子里也并不觉得冷,只是喉咙很干,然后睡不着。他每天晚上都会坐在这个位置看向二楼弟弟的卧室,当然,除了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抽完几支之后再把烟头全部收起来等着第二天带出去找机会扔掉。抽烟的时候梁晨会一遍遍地安慰自己,至少有了肉体关系周景再也无法无视他了。而且能接受如此不合理的“协议”,弟弟也没有那么讨厌他吧?他们的关系也算是,改善了一点吧?
毕竟,他已经回不了头了啊。
第15章
15.
三月份下旬是实验中学一年一度校运会。高三的没要求参加,但也大发慈悲地给他们提前放了学。同年级的有一半回了家,留下的有些在教室自习,还有不少想放松放松地会去体育馆和操场看师弟师妹的运动会,何况这天下午还有最有看头的校内篮球决赛。梁晨向来不习惯人多的地方,但也很想去看看周景。周景跳得高准头好,和虽然个子小但跑得飞快的杨松桥老牌搭档,带着他们重点班也能打进决赛,跟上场了好几个体育生的对手打得有来有往。他还记得有远远看过几次重点班的队内训练,球场上的弟弟神采飞扬得他舍不得眨眼。
他跟着几个高三的女生进了人声鼎沸的场馆,毫不意外观众席爆满,甚至还有校啦啦队师妹们穿着热辣的短裙挥舞花球。比赛已经进行到大半,重点班暂时以微弱优势领先,全场大半女生都在给周景的队伍鼓劲加油。他好不容易找到个视野比较好的位置靠过道站着,格格不入地挤在一群叽叽喳喳的高一师妹中间,向场馆中央望去。
对面班级的人显然十分忌惮周景,同时两三个人防他,奈何杨松桥滑得跟个泥鳅一样,不是趁着对方其他地方防守薄弱突破,就是钻着空把球给周景。周景抓准时机一个转身起跳,远距投球得分,结束这一节。
刹那间整个场子尖叫得屋顶都要被掀翻。
“周景!周景!”“一班必胜!”
“师兄我爱你!周景师兄!”
高一有师妹分外激动,站起身尖着嗓子大声表白。这声嘶力竭的叫喊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