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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脚步发虚地跌进自己卧室,却发现已经有人先他一步。
卧室没有开灯,只有一点外面路灯的昏黄微光落在地面上,他的哥哥像个雕塑一样半个身体都融在黑暗里,坐在他床上垂着头一动不动也不知在这待了多久。听到声音之后,梁晨才缓慢地抬头,声音嘶哑:“小景。”
周景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只想赶紧躺下睡一觉,指着门口:“滚出去。”
对方没有动,只是问他:“很难受吗?”
他忽然想起桌上的宵夜,想起他的哥哥有多卑劣,怒火瞬间蹿到了头顶:“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梁晨不再回答,只是站起来朝他走过来。周景摇摇欲坠的视线里对方忽然变得很高,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他自己站不住顺着门框滑了下去。很热,很热,额头上脖颈上和后背上一层一层地涌出滑腻的汗,他烦躁、焦虑、牙根发痒得想扑上去撕裂个什么东西却只能无力地倒在门边,随即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身,他勃起了。
周景现在知道梁晨给他吃了什么了,一时间难以置信,在对方靠过来想把他拉起来的时候毫无保留地挥出一拳:“你他妈有病吗?!”
这一拳狠狠砸在了梁晨脸上,梁晨一个踉跄居然也轻易地被揍翻在地。他靠过来的时候周景就闻到一阵酒精的味道,他妈的还是个醉鬼,抽烟喝酒下药威胁勒索夜不归宿,这个人到底可以烂到什么地步?!那一拳差不多耗尽他所有力气,接下来他只能眼睛充血地看着梁晨摇摇晃晃重新站起来,一点点拖着他把他挪到了床上。
“我,自己试过。”梁晨的确喝了酒,但并没有那么醉。他说了两个字才发现自己被周景打出了鼻血,举起袖子胡乱擦了两把:“药对身体没有损伤,剂量不大,药效也只有三到五个小时……”拿出准备好的毛巾把周景负隅顽抗的双手都捆在床头,梁晨也翻身跨坐在弟弟身上,酒精熏得他的双眼漆黑失焦,他带着一点喟叹一点满足把额头抵在周景胸口:“小景啊。”
周景手臂被吊得发麻,下身更是被磨得发狂,恨不能一刀捅死他:“不要这么叫我,滚开!”
梁晨撑着手臂直起身,周景眼神森冷地直直盯着他,居然让他有一种扭曲的欣快,被忽略了那么久,这还是他的弟弟这段时间第一次如此专注地正眼看他——即使之后周景要怎么报复他,要他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都是值得的。他晕晕沉沉地成功说服了自己,便凑过去想亲一下弟弟的眼睛。
周景满脸惊怒地偏头躲开,又猛地挣扎起来:“梁晨!”
“叫哥哥吧……”他说,就着对方扭头的姿势吻上周景耳廓。
周景全身都被药激得滚烫,耳朵被碰的瞬间腰忍不住向上弹了一下,毫无办法被亲哥捆着轻薄的状况更是气得他两眼发黑:“你这个变态,他妈恶不恶心?!”
梁晨俯在他颈侧的身体僵住了,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失魂落魄地看了他一眼:“不叫就不叫吧。”他不再犹豫,一手拥着周景肩膀一只手顺着他胸腹伸下去握住了对方滚烫的勃起。他的手很凉,手腹上有长期执笔摸出的茧,贴上来的时候周景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梁晨也不再看他,把下巴搭在对方挣动的肩膀上,一声不吭地抚慰手里完全硬起来的粗长性器。
“住手……你,疯子,变态……”周景的呼吸越来越粗,他学业很忙,又有足够的运动锻炼发泄精力,平日连自己都做得很少,这会儿居然就快要在自己讨厌的兄长手里丢盔弃甲,越想越恨越恨骂得越是恶毒,而梁晨就跟没听到一样缠在他身上顾自地揉捏他的身体。他头侧就是梁晨带着酒气的颈项,因为绷紧而拉扯出隆起的曲线,周景几乎想也没想,泄愤般地一口咬上去。这一口没留余地,梁晨本能地挣了一下痛呼被埋进了衣料里,没一会儿嘴里就尝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儿,周景没松口,只是更加恶意地就着咬合的力道磨了磨牙,人类颈侧条索状肌肉的缝隙深处,不致命却神经丰富。梁晨果然被痛得发抖,但却并没有如他所愿惨叫着放开他。对方放缓呼吸绷了一会儿,居然就着被咬住脖颈的动作死性不改地动作起来。
不知他这烂泥一样的哥哥从哪儿学到的娴熟手法,微凉的手指从底端囊袋的地方揉搓几下又环着柱身缓慢地往上提捏,绕过臌胀通红的头部,用食指中指带着笔茧的地方摩擦翕张吐着前液的小孔。周景嘴里全是他哥泛着甜腥的血味儿和淡淡的汗水味儿,空气里粘腻的情欲麝香与隐忍呼吸刺激着他被药物控制了的大脑,大概恨意和性欲就是这么交相辉映,恶狠狠闭合齿关,在听着耳边他哥细小的吸气声中,他射了出来,糊了梁晨满满一手。
他盯着天花板失神地喘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嘴,对自己刚才被情欲冲昏头脑的行为懊悔又生气,动了动没被捆起来的双腿想把人踹下去。然而刚射精加药物作用那一脚只软绵绵地蹭在对方腰侧,毫无威慑。
梁晨动了动身体,没管还在流血的伤口,埋头把人抱得更紧。
“小景啊……”
第11章
11.
周景为这声称呼里的怀念呆愣了一秒,脑袋有瞬间的放空。两人难得都安静了那么一会儿,他感到有一块灼热的东西抵在自己腿根,脸色顿时十分难看,再次使力,这回终于成功把梁晨蹬了起来,呼吸不稳地瞪着对方裤子上支起的弧度,暴怒道:“你还有没有点廉耻?”
“……”梁晨慢慢坐起来,又弯着腰跨在他腿上,似乎要把自己蜷起来:“不要这么说,小景。我只是喜欢你……”
周景瞪大双眼。
他的哥哥还在无知无觉地继续,佝偻着背脊神经质地絮絮叨叨:“我只是喜欢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我们明明可以像以前一样的。我才是你哥哥啊,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小景,小景……”他拉下周景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裤子,把因为药物关系再次半勃的阴茎笼在手里,接着之前精液的润滑,细致地照顾到柱体的边边角角,拉下包皮摩擦浑圆的顶端,等到这根性器又被他玩得硬挺起来就欣喜地捧给周景看:“你也喜欢我一下吧。”
周景背上爬满细小的鸡皮疙瘩,后颈的汗毛都根根竖起,心脏一阵过电般的痉挛,疼痛几乎压过此时下体被抚慰的快意。梁晨等了几秒没等到对方的反应,便又往后面坐了点儿,当着周景的面把刚才周景射在他手心的东西卷进嘴巴,然后俯下身要给他口。
周景头皮都要炸了,不管不顾大骂出声:“我就是喜欢一条狗都不会喜欢你,梁晨你是不是贱啊!”他吸了口气,继续讥讽道:“我不是喜欢男人的变态吗,哪里有喜欢乱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