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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就用强,还把我仍在这里受羞辱,棠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找谁说,那日我鼓足勇气去找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我这个样子,真的没脸见人。”

连棠叹了一口气,同为女子她自然是心疼祁芸弄成这个样子,“没脸见人的应该是他,不是你,我先送你回去,怎么对付梁渊,我们稍后再想办法。”

祁芸哭着点头,仿佛又想起什么,一把抓住连棠的胳膊,“你先不要告诉父皇好么,这件事毕竟是我糊涂犯下的错,我不想父皇看不起我。”

连棠看着她的眼睛,肯定道:“你父皇不会看不起你,他只会怜惜你,更会惩治梁渊。”

“不,不。”祁芸几乎要跪下来了,“棠棠,求你不要让父皇知道,否则我没脸活在宫里,只有以死谢罪了。”

连棠理解她的羞耻心,先应下来,“我暂时替你保密,但这件事若想彻底解决,必须要陛下知道。”

祁芸泪眼朦胧的看着她,“谢谢棠棠,我知道,但现在不行,给我一点时间。”

连棠点头答应,“走,先回宫。”

连棠和沉露一左一右架着祁芸回到她的寝殿,而后看着她沐浴、用膳、躺下后,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连棠还在发抖,她无法相信这是真实发生在她身边的事,她也无法想象人能坏到这种地步。

还未及笄的小姑娘,梁渊怎么下得了手!

她忍不住当下就把这件事告诉祁衍,求他立刻杀掉梁渊,可是她又顾忌祁芸的脸面,且她还有另一种想法,这是不是梁渊扰乱祁衍理智的又一个攻心计。

但又不确定,因为祁衍有超乎寻常人的理智,即便被激怒,也能保持绝对的清醒,这一点梁渊不会不知道。

她总觉得,祁衍和梁渊之间看似平静,实则双方已经是剑拔弩张,就看谁绷不住,先露出破绽,对方会立刻发出致命一击。

这个节骨眼上,梁渊和祁芸纠缠,目的是什么呢?

她一路走一路想,这时忽听沉露在一旁嘟囔,“怎么偏偏就在咱们每日都会采花的地方,搞得故意想让您知道似的。”

连棠一怔,脑中迅速回忆整件事情。

第48章

沉露的话提醒了连棠, 以祁芸对母亲的爱护程度,上次来找她就已经很不正常了。

今日的事难道是祁芸蓄意的?

想到祁芸难堪的样子,连棠并不想这么恶毒的揣测她, 如果一个女人用自己的名节, 自己的身体来害另一个人,这是多大仇多大怨?

连棠迟疑,祁芸...不会吧?

这晚祁衍没有回宫, 连棠知道行宫里有一间密室,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祁衍会召集心腹大臣进密室议事。

连棠舒了一口气,她心里揣着这么大的事, 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祁衍, 说不定当下就会被他看穿。

第二日, 连棠让沉露取来一罐去肿的药膏, 去看祁芸。

沉露不情不愿, “小姐,您昨晚护她回宫已是仁至义尽, 今日干嘛还去看她, 万一她存了歹心怎么办?”

连棠知道沉露的担心并不多余,她今日就是去看看祁芸昨日是不是演戏, 如果不是,她就是去送去肿膏,如果是, 她倒是很想知道祁芸的目的是什么。

祁衍和梁渊的江左军之间正暗潮涌动,既然他们把算盘打到她头上, 她总得去探个虚实, 否则敌人一直在暗, 她徒手等待,事发的时候很可能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今日去祁芸的寝殿,连棠是有备而来,把祁衍派给她的侍卫全带上了,列了两队跟在后面,她拍拍沉露的肩膀,安慰她,“我带这么多人,她但凡还有脑子,就不可能动歹念。”

沉露噘了噘嘴,她就是单纯的不想让小姐管祁芸的破事。

连棠被宫女领着进了祁芸的正殿,见她正在贵妃椅上躺着,身着寝衣,没有梳妆,一副慵懒的妇人样。

连棠心里莫名不适,祁芸在她眼里,一直是不懂事的小姑娘,如今倒是比她还显成熟。

祁芸仿佛没料到连棠能来,起身就要迎她,连棠快步走过去,按着她坐下,“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躺着别动。”

祁芸乖乖躺下,哽声,“棠棠,我没想到你能来看我。”

连棠让沉露把药膏拿来,又让宫人端铜盆来静了手,径直道:“把衣服揭开,我帮你上药。”

祁芸怔愣了一下,哀声,“这种事让下人来做就好了,哪用你亲自动手。”

连棠沉目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这么见外做什么,以前在明月宫,你不是嫌宫人手没轻没重,常让我给你搓澡。”

祁芸讪讪的低下头,面露赧然,“以前我不懂事,总使唤你,你现在跟着父皇,注定会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子,到时候可不要跟我算旧账。”

连棠微微蹙眉,祁芸毕竟不是心机深沉的女子,这番话貌似默认了她和祁衍的关系,实则心里的忿怨还是从嘴角眉梢显露出来,祁芸并不是释然,而是想讨好她而已。

连棠不动声色道:“你别想那么多,先把自己的身子顾好。”

祁芸不再推诿,起身,解开衣带,光滑的寝衣直接从身上飘落,堆在脚跟。

沉露“啊呀”一声,避过头不敢看。

祁芸里面竟什么都没穿,就那么站在连棠面前。

连棠倒吸了一口冷气,祁芸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不是被咬红,就是被捏紫,那里肿的很高。

连棠声音都是颤的,“怎么会这样?”

祁芸就那么坦着,也不遮掩,哭诉,“他身高体阔,快活起来,哪管我的死活。”

连棠叹了一口气,将她的寝衣拉起来,遮住半边身子,轻道:“我给公主上药。”

祁芸抹了一把眼泪,笑的很难看,“谢谢棠棠。”

连棠帮她上完药,扶着她进寝屋,在床榻上躺下,“我留几个侍卫给你,挡住梁渊,你呢,就好好修养身子,别胡思乱想。”

祁芸点头,拉住连棠的手,感激道:“棠棠,你还是那么善良。”

连棠看了她一眼,从她的寝屋慢慢的退出来。

回去的路上,沉露一改之前对祁芸的不满,怜惜道,“公主太可怜了,她那个样子,还怎么想着害人,我之前误会她了。”

连棠的观点却恰恰相反,祁芸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值得心疼。

且不说几案上几盘青州特产的桂圆、果脯,就说她的寝室,衣架上竟有男子的寝衣,而且屋子里还有浓浓的男子气息。

这至少说明她和梁渊的事,并非被迫,如此看来,花丛里的野合,倒真像做戏博同情。

连棠的感觉没错,她脚还没踏出祁芸的寝屋时,就有一个男子从屏风后走出来,祁芸看见他大惊失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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