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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城月。”

傅忱拿过梁怀惔的配剑,轻而易举地打开剑柄从里头拿出来兵符。

“藏得很好,可惜被我识破了。”

这是自西律出锅的佩剑,傅忱当然知道剑的蹊跷处在什么地方。

梁怀惔身无长物,唯独这把佩剑不离身。

梁怀惔知道兵符藏不了多久,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被他识破了。

梁怀惔眼里的愤恨愈发浓郁。

傅忱把兵符转在掌心中看了一小会,旋即笑意一手,运真气把兵符捏了个粉碎,然后他对着掌心一吹,全都散了。

“没了兵符,我看你怎么号令三军,就当你南梁二殿是神佛面子,三军都听你的,到了我的手上,进了西律的地牢,铁打的翅膀都难飞。”

“梁怀惔,你尽管跟我打哑迷,我查出当年的事情不过是时日问题,你尽管瞒着,活着的日子可不比死了好过多少。”

“你骨气重,什么都能扛,我是拿你奈何不了,那么你在乎的那些人呢?能在我手底下扛住几个回合?”

听到这,梁怀惔在心里臭骂一声果然!

他靠近阿囡,设计让阿囡为他失魂落魄,果不其然就是为了报复他!

内心一阵焦灼,关于当年的事情,他追查到几分了,阿囡的身份,他是不是知道了?

越想越心乱如麻,梁怀惔气得脸上肌肉发抖,傅忱看着他怒不可竭,深知戳到了他的痛处,蔑笑着起身。

他往外走,梁怀惔对着渐行渐远那高大的背影咒骂。

“傅忱,你有本事冲我来!”

傅忱脚步稍一顿,他没有耐性再搭理梁怀惔,准备要去寻他的乐儿了。

好久都没有见她了,傅忱脑海里一想到奉先殿内昏黄烛火下那抹抱着兔子的小身影。

他像铁人一样不觉疲累,对再多的刀光剑影,冰冷寒雪都不惧怕。

但静下来时,就好想她。

鼻子好酸,他太累,像抱着她,搭在她肩窝上,闻他的味道,把她刻入骨血里。

这边的事情快要结束了。

梁怀惔终于惧怕了起来,傅忱是他的行踪了如指掌,他肯定也知道阿囡的下落,在他这里拿不到结果,玢王又死了,他不开口,谁都不会知道。

傅忱回头,会不会把账全都算在阿囡的身上。

梁怀惔叫他站住。

“傅忱,你是不是男人,拿女人来掺合,你要做九五至尊,少学这些恃强凌弱的手段。”

傅忱就听着他发疯,“急了?”

这还是曾经傅忱被梁怀惔驱使人按在地底下的时候,拿惠沅皇后压他那一会说过的话。

“呵……”

傅忱的手还没有拉开门,殿门就在外头被人给猛地推撞开了。

暗桩拱手跪地,脸色慌张,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陛、陛下.....”

暗桩难得出岔子,字里行间吞吞吐吐。

“什么事。”

傅忱冷睨着暗桩,“皇后..皇后她.....”

傅忱在一瞬间破防,他揪着暗桩的衣襟口,把他提起来,语气骤然凶狠。淡然依然不复存在。

“你把舌头给我捋直了说话,她怎么了!”

“不见了......”,傅忱在里头跟梁怀惔对峙的那一会,就有人来禀告,皇后跟丢了。

暗桩自知此事重大,陛下在审问梁怀惔,他不好轻易打扰,人在进了成衣铺子时,还在的,暗桩进宫时,都还在。

短短的时辰就被人掉包了,“梁怀月!”傅忱咬牙,“朕一定会把她碎尸万段!”

“属下派了很多人去找,都没有找到。”

傅忱脚步踉跄,“找不到?”

“什么叫找不到?”

傅忱一脚踢在暗桩的肩上,同样听到消息着急得在地上不住挪动,最终只能转眼珠子的梁怀惔听到了肩骨被踢的声音。

暗桩被人合着殿门板被傅忱踢飞,撞倒了一干禁军。

付祈安在外唏嘘,“身手没退啊。”

暗桩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

傅忱已至台阶上。

“都给朕滚去找!”傅忱吼完,他三两步下了台阶,付祈安看着他不好好下来,都捏了一把汗,别他娘又摔了。

“找不到朕的乐儿,统统提头来见!”

傅忱眼前一阵阵发黑。

听到怀乐不见的消息,腿脚止不住的发软,他真的承担不起再次失去梁怀乐的代价。

他什么都不敢不顾了,翻身上马,径直往外冲去,他要亲自去找。

付祈安看着满地的狼藉,扶额无奈叹息,“这就直接撂下了?”

什么事啊。

一提到那个女人的名字,他就跟中了魔怔一样,什么都顾不上了。

傅忱的权势滔天,他虽然很多年没有回西律了,这里的变化却没有多少。

收了钱,顶替怀乐的那个女人,很快就被严刑拷打,把知道的全都给说了出来,傅忱连夜安排人排查。

长京夜里进出的马车都是要做对牌登记在册,进出的人员有几户?是哪家人士,去往哪里?

梁怀月当时给的是往北寻亲的借口。

傅忱带着人马追出城,看着往北的方向,扯着马缰绳,调转马头去往新的方向。

这条道傅忱特别熟,大大小小的镇庄很多很多。

梁怀月没有想到傅忱为了找到怀乐,当夜调度了西律三万人马,挨个挨个扒着草根一寸一寸往外搜。

很快就排查到了梁怀月的庄子。

梁怀月当夜被丢下,找了一家农户落脚,心里气愤难平,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夜里起身打算外出静静。

正待返回的时候,听到了愈来愈近的马蹄声,还有明明灭灭的火把声。

她当即翻了矮墙,往林子那头跑,赶急跑了。

收留梁怀月休憩的农妇,把她给的钱全都掏出来摆在了桌上,跪地求饶。

“大人饶了我们吧,我们一家三口什么都不知道。”

傅忱把剑压到人的脖子上。

“一五一十地说!”

农妇讲了事由,傅忱沿着路走,很快就见到了马车夫当时赶的马车印子。

马车夫没有诳骗怀乐,枣花村是特别的难进难找。

仅限于外来的人少,所以难免有人不知道,但人有心要查,整个西律都要翻过来了,怎么可能藏得住多久?

搜查的官兵还没有到这一带。

傅忱顺利找到入村口,也是因为人迹罕至,还不到出杏子的天,没有马车进村,所以地上的马车轱辘印子,就显得特别的明显。

傅忱只带了暗桩进村,大批的人马被他驱赶下马,全都灭了火把,团团把枣花村围住,一只小飞虫都不能逃出去。

确保万无一失,傅忱才带着暗桩下马慢慢踱步进了村子。

村里里头少来人。村子就几户人家,那么一丁点大,随便用钱找了一户人家给了张大票子,那人绞尽脑汁,愣生生给傅忱回忆了过来。

“昨儿个听见马蹄声,是朝着万娘子家里那头去的,别家都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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