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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明斋之的身手,就算官邸防范的铜墙铁壁,他也能潜入,何况是只有零星警卫的情况下,他轻轻松松就找到了瞿东向所在处——主卧,正是步西归起居室。
瞿东向浑然不觉,还在哼着小曲,幸福地晃着两脚丫子,美滋滋吃着东西。
明斋之眼神戏谑的看着眼前女人,阳光从窗外照射而入,他在心里仔仔细细的描绘了一遍光亮中的人,如此清晰的轮廓,感觉真好。岁聿云暮,日月其除,从第一眼到现在,剩下的只有刻骨铭心,他心悦之,此生不渝了。
“也让我开心一下好吗?”
瞿东向一个鲤鱼打挺,姿态不太优美,但是蹦了挺高,又惊又吓,隐约感觉到了自己的腰马上要作痛起来。
明斋之为何会在这里?
不是应该全部都去参加国丧纪念会了吗?
瞿东向眼珠子乱转,打算是扯一扯喉咙,招人来应付。
“我劝你最好别喊。让所有人知道你在里面被我干,你还要不要脸面了?”明斋之轻笑着发出警告,他感到下身某处涨得发痛,边走边解了西装纽扣,顺手一把抽出了腰间皮带,金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随之的是从严实包裹中弹跳而出的性器,一柱擎天,显然已经兴奋很久了。
瞿东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明白明斋之何时如此急色起来?她似乎遗漏了什么,但是仔细回忆过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就觉得脑海里有些安静。
回过神来已经失了先机,明斋之直接拦腰抱起她,瞿东向试图挣扎,奈何明斋之的身手碾压她,直接摁在床上,压着手脚,在她耳边愉悦的调笑:“乖,宝贝。挣扎了你也逃不出我手掌心。”
“不是。咱们好商量。要不明天,明天如何?今天你缺席,肯定是不对的。”瞿东向垂死挣扎,她哪里会乖乖就范。本来她今晚就想逃跑,这群男人还在医院门口就争抢得如此白热化,还只是部分战斗人员。她傻了才会乖乖等着被拆分入腹。
到了口中还想跑?就她那点小心思,也能逃得过明斋之法眼?
他发觉怀中的女人变化挺大,原本是娇嫩花骨含苞待放,到如今一朝盛放,那简直是一路招蜂引蝶。眼神炙热了几分,滚动着深沉的欲望,明斋之埋头就在那细嫩的脖颈处细细啄。
“痒。好痒。”瞿东向缩着头,在明斋之怀里胡乱撞着,也不知道一路怎么把浴火燃烧得霹雳吧啦作响。
“别扭。在动我就直接摁着肏了。”明斋之花了力气将瞿东向压实了,他扣住对方的下巴,牢牢捕获了她的唇瓣.直接来了一个深吻。唇齿呼吸之间压着嗓音接着道:“肏的你再也离不开我才行。”
舌吻的间隙,明斋之单手就剥去了瞿东向衣物,衣服也好脱,连体睡袍,绳子一勾,整个人如出壳一般滑溜溜的,令人摸得爱不释手。
瞿东向被亲的有些迷离,平日也不觉得有这个念想,可是只要男人一沾身,她就格外的敏感,像是身体藏了一汪春水,就等着被捅破,春潮带雨,娇艳欲滴。
“怎么这么敏感?谁调教的?”明斋之伸手向下,一滑到底,却没曾想只是一个深吻,竟然摸到一手滑腻。他曲指探入,曲径深幽,滑腻粘嫩,是已经做好准备的状态。他性器忍得爆炸,却怕直插伤着了瞿东向。如今连前戏省了,却没有令他生出几分喜悦,他颇为嫉妒的啃咬了瞿东向凸起的奶头,听得瞿东向动情难耐的声音,越发不是滋味来。
他记得步西归将人托付时候,她在床上时候还带着几分青涩,性子还挺刚,不经过万般挑逗,无法轻易情动,这才一年多时间,也不知道经过了哪个男人,在床上已经如此不堪承欢的姿态了?
感受到手上黏液蜂拥,明斋之不客气了。前面哪个男人调教的没有关系,后面他会肏得她欲死欲活,在灵魂深处都能印刻住他的尺寸。
挺身直接一贯而入,他立马感觉到自己被湿滑细嫩的内壁这张小嘴给缠上了,那贪婪的模样,一吸一收,绞得他闷哼一声,直接将瞿东向一条腿架起在肩上,自上而下,狠狠整根埋入,享受这种销魂的滋味。
瞿东向被明斋之如此猛地插入,浑身一抖,她脸通红,红的都泛滥到脖子根了,高潮似的软呼,如此媚态,是明斋之从未见过的样子。他心里头别提有多嫉恨,怎么当时就轻易让别人夺走了她。多么可口,多么滋味,却被别人揉捏成了一团淫儿,实在太气人了。
心有不甘的明斋之动作粗鲁起来,澈黑的眸子一凛,直接将怀中人转了个身,半跪在床,压着腰身让那滑润的屁股高高撅起,这种完全掌控式的后入方法,让明斋之更加凶狠起来,顶的穴口大开,湿湿嗒嗒水流而下。
“啊啊——明斋之,明斋之。”瞿东向漫无目的的乱喊,声声叫唤的声音,重重的喘息声更是刺激的明斋之发狠。
“对!宝贝,你叫得在浪一点。别喊错了现在肏你的是谁。”明斋之一手扣住瞿东向双手在腰间,另一手轻抚着散落凌乱在背后的长发,俯身埋头在她颈窝吮啃:“乖,把屁股扭起来。”
瞿东向感到浑身瘙痒,体内的热潮汹涌,烧得她乖乖听话,屁股和腰一起扭动,研磨刺激得明斋之暗骂一声,一伸手对准了那晃动的屁股来回拍打了起来。
“我挺喜欢浪得,不过要我肏得你浪叫我才喜欢。”明斋之暗哑着嗓音,他是典型男生女相,此刻动情时分,一张脸上染上了声色情动,格外潋滟风华,透着勾人性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取悦明斋之,瞿东向肉穴收缩的更紧,腰肢摇摆,像是夺魂吸精的小妖。
话说他们两人在床上浪花朵朵,翻腾的波涛汹涌,国丧纪念会上,明斋之主席位置空荡荡的,在一片人山人海中格外显眼。
望帆远阴沉着眼神,几乎把那把空缺的椅子盯穿了,侧首问向步西归:“他人呢?你不是向来招招制胜吗?”
步西归也是脸色铁青,他下意识握紧了手,仿佛此刻正扼住了明斋之的脖颈揉捏。
他当然知道明斋之不易摆弄,所以国丧纪念上特别写了三弟的名字。三弟对明斋之的意义不同,轻易他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任性妄为。
可事实证明——男人色迷心窍得时候,别说举国丧礼,就是他老子丧礼,他照样能开干。
“殿下!元首!要开始了吗?时间到了。”礼仪官掐点过来询问了。
步西归和望帆远对看了一眼,事到如今他们一群人都在这里,就算撇下一切赶回去,也足够让明斋之对瞿东向吃干抹净好几回了。
“开始吧。”
望帆远下了命令后,又压低了嗓音对步西归磨刀霍霍道:“元首。我深刻怀疑你的能力。”
步西归没反驳,他在脑海中飞快盘算着计划,让明斋之抢了先,他总不能还让这群小鬼抢了先。
0287打一架,爱一场4
祭奠亡者,为历来战死的英灵祈福。超度仪式渐入佳境。
原本一群男人面色阴沉,心里头无比懊恼自己轻易上当,但是仪式进行到底,凡是参加过战争的人,被悲壮激昂的旋律所吸引了注意力。男人至死是少年,心中总是怀有一腔热血,那是与身俱来的血性流淌,在这一刻,都纷纷沉入其中,深刻哀悼起来。
掩空来重回皇宫,继续担任了国师一职,今日就主持了祭奠仪式。只是国师的脸色青红一片,挂彩严重,额头还鼓了个包,看起来格外形象不佳。底下黑压压一片低垂着脑袋,不敢轻易抬头去瞻仰了国师过分五颜六色的脸庞。
传闻国师脸上的杰作出自于皇帝殿下之手,那日国师挥退众人,寝殿大门紧闭,也不知道和皇帝殿下谈了什么,反正出来的时候,国师就肿成了包子脸,而皇帝殿下一脸怒气腾腾,面沉似水,态度却相较于之前对国师好了许多。
难道国师靠着被皇帝殿下打了一顿泄愤,来缓解和皇帝殿下的关系?
上位者的恩恩怨怨,自然不是底下人能够轻易揣测得。总之国师回归皇宫后,和皇帝殿下的关系目前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
参加的人众多,一群男人各自身份贵胄,身边围着的人也多,政界的围着政界的,商界的围着商界的,军界的围着军界的,来潮涌动,一时间彼此都被包围起来,远远看去身影模糊,面目难辨。
望帆远留了心眼,吩咐侍卫官盯住步西归,一连几次下来,侍卫官都说看到步元首坐在会客室内接见客人,因为不得入内,只有远观身形,应该没有错。
等第三次侍卫官回答说看到步元首坐在会客室内,望帆远敏锐得察觉出不对劲来。
“你说你一直能够看到步西归在会客室内?没关门?”
侍卫官愣了愣,好像会客室确实大门并未紧闭,敞开了一丝空间,就仿佛方便走来走去的人观察的。
望帆远脸色一变,已经知道步西归完了什么把戏。
好样的——厉害啊!一国元首,抛下所有人,玩那么幼稚得金蝉脱壳把戏。
“传我命令下去,就说我身体不适,先行离场。”
侍从官为难的想要劝诫,却又不敢。皇帝殿下如今威严四立,他不笑的时候眉眼沉静如死水,令人望而生畏。但是皇帝殿下笑的时候太少,鲜少的几次都还是因为瞿小姐在场。可最近瞿小姐许久不在,他作为贴身护卫,肉眼可见殿下日趋狂躁、阴沉而暴虐的变态性子在蠢蠢欲动的试图再次爆发。
望帆远一离席,燃坤最先得到消息,他动作快,直接在地下车库把人堵在了车上。
“你去哪?身体好的可以和头狼厮杀的人说不适?”
望帆远没说话,只是勾了勾手示意燃坤上车。他今日穿的是滚边金丝黑色收腰款式的皇家便装,腰间配饰祥龙腾云,在光照之下格外栩栩如生,更衬得他疏狂冷峻的气质出众。
燃坤不说二话,直接跳进了车内,其实他得到明斋之抢先去偷腥采蜜的时候就想走,出于对上过战场的海军将士们英魂尊重,硬是熬到了现在。如今仪式到了尾声,他一见望帆远忍不住了,自己更加是忍无可忍。
“瞧我准备了什么?”燃坤对着望帆远挤眉弄眼,一拍他身后背着鼓鼓囊囊的包袋。
燃坤笑得肆无忌惮,凑过去对着望帆远咬耳朵描述他包里的好东西,望帆远先是无动于衷的淡然,随后也不知燃坤那句话勾起了他的兴致,目中氤氲着幽黑,弥漫着欲念,转向包袋的视线罕见带上了一丝火热。
“就知道你会喜欢。我特别为你准备的。”燃坤舒展了一下身体,毫无形象的瘫在豪华座椅上。不能再说了,在描述下去,他浑身燥热,是藏不住得硬了。这里离开官邸还有一段距离,一路这么硬着,真他妈的难受。
“别太得意。明斋之在前,步西归随后。你以为过去就能抢到人了?”
燃坤满不在乎的一拍大腿道:“喊你哥帮忙呗。有你哥在,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燃坤一说哥,望帆远先是一愣,随即压着怒气道:“他不是我哥。”
“行啦。打都打了,骂都骂了,换句话说当年他以为死掉的那家伙是你,多么宝贝啊,真是舍生忘死。如此一想,他不就是宝贝你这个弟弟吗?”
望帆远沉默不语了,其实他心里更多的是不甘,对过往那些惨淡而阴暗的日子怀有一种深沉的不甘,看到掩空来的时候,那种被辜负,被羞辱的情景,让他觉得格外可笑,讽刺,又同时隐约痛快的享受着哥哥带来的满足感。
明斋之是料想到会有人半路就杀回来的,只是没有想到半路杀回来的人居然会是步西归。
听到步西归上楼时候的声音,明斋之正搂着瞿东向小做休息。说是小憩,他双手就没有闲着,揉捏着胸口的丰盈,拨动着坚硬的奶头,有一下没一下,单腿硬撑在那滑嫩的两腿之间,情色满满的摩挲着。
瞿东向被抚摸的哼哼唧唧,娇喘着求饶:“别舔了,我真不行了。”
“痒的不行了吗?那么我们继续下半场好吗?在找人加入好吗?”已经察觉到步西归回来的明斋之故意声线压低,沙哑含情的继续撩拨着瞿东向,那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滑落到那湿泞下体来回揉搓。
加入?谁加入?
瞿东向瞬间警觉起来,她挣扎着要起身,哪里是能够逃脱出明斋之魔爪,直接扣在了身下,眼神却带了几分挑衅的看向了门口。
房门应声打开,卷起一丝凉意清风,随即又被关的严严实实。
瞿东向吓得人头一缩,鸵鸟似的打算挺尸装死,并没有发现两个男人正无声的进行眼神交锋。
“明斋之。你过分了。”
明斋之得意的摇摆着身躯,顺势把埋他怀中的猎物给拎了出来,满脸得意道:“久逢甘露的身体最敏感了。刚才小宝贝把我绞得太让我爽了。”
步西归单手解着皮带扣,另一只手抬着看了一眼腕中手表道:“算算时间也不长。看来你不行,让开。”
本来听到是步西归声音的瞿东向还以为来了己方救兵,两条小细胳膊还没伸出去,就听到了步西归衣冠禽兽的发话。这么一恍神,她已经被两面夹击,无处可逃了。
说实话,她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到步西归了,脑海中的记忆只有自己追逐着一个接着一个的男人,至于为何追逐着男人的原因,她却半点想不起来了,大概是自己欲求不满吧,这么敏感多汁的身体,需要很多人疼爱。
依然没察觉出自己记忆出现问题的瞿东向,此刻面对赤裸在她面前的身材,不由吞咽了一下口水。那倒三角健硕的身躯,腹肌紧致鲜明,肌肉结实有力,挺括分明,令人馋涎欲滴,很想伸手抚摸一下。
步西归本来一路夹杂的怒火被瞿东向直勾勾的眼神看灭了大半,他一扯裤头,那昂藏直接弹跳而出,外观就看着气势汹汹。
瞿东向呆愣了片刻,双腿一蹬就想要往床下屁滚尿流的逃跑。
明斋之早有所防备,直接伸手拦腰将人按住,奔腾四窜的脚丫子依然不肯安分,一下两下还踹在了步西归身上。
步西归目光沉沉,盯住了那肆意作乱的双腿,直接被倒拎着有如小鸡仔似的架开了。
“我,我没力气了。”瞿东向垂死挣扎,开玩笑了,床上这两个男人,手段老辣,精力充沛,又霸道又欲望强烈,她只怕要死床上了。尤其是步西归都回来了,后面会不会还有源源不断的人潮?
“没事。我动,不会累着你的。”步西归把人双腿架开,看着来势汹汹,却还是怜香惜玉,到底是自己放心头的宝贝,舍不得硬干。只见他一埋首舌头一伸,就灵活的钻进了那娇嫩滴水的内穴里。
舌头和光滑柔软的内壁摩擦,舌尖灵巧的顶弄着,步西归很快重新掌握住她敏感而多汁的弱点攻击,仿佛放出了千万条钻心发痒的小蛇在她那软肉出啃咬,她本来就高潮余韵未歇,层层快感接踵而至,似憋住了失禁尿意冲动的酥麻感,粘稠的淫水一股股向外冒着。
步西归手段何等了得,只是三下五除二,就把瞿东向拿捏在手,软趴趴的任由宰割。
时机一到,步西归单手就将瞿东向架起,展示出他惊人的爆发力。身下那龟头太过惊人,穴口对准了又滑出,并没有一插而入。一次失败引得身后揉捏爱抚瞿东向双乳的明斋之发出了嗤笑声:“步西归,不行的是你吧。软得都进不去。”
“还是看好你自己。是不是不偷情你就硬不起来?这是病,得治。”
步西归沉着面色,他身下巨屌刻不容缓,哪里还容得下嫩穴拒绝,咬牙施力,那尺寸极为可观的性器硬生生被挤了进去小半截。步西归发出一声满足的粗喘,对着瞿东向掐着捏着,努力克制自己汹涌的情欲。
他真是濒临到失控的阶段,长长久久怀里得到人,心里面空落落,欲望也空落落,到如今如此克制,真的已经是极限。
即使如此,瞿东向被步西归压在强健的身下,呼吸间都充斥着强烈荷尔蒙气息,她神色迷醉的望着眼前额头滚落汗珠,刻意放缓速度压抑自己的步西归,心头泛起了甜蜜的柔软。
她娇声呻吟,作死的扭动了一下细腰,就仿佛主动在舔吞着身下寸寸紧逼的性器。
喉结滚动,汗水滴落,步西归再也无法压抑深埋的情欲,狠狠耸动腰身,猛插到底。
“啊——”瞿东向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双手却被身后的明斋之牢牢擒住,被迫迎来正面的虎狼攻势。
“宝贝,叫的那么浪?我不开心了哦,来——上面小嘴试试我的。”!
0288打一架,爱一场5
内壁深处泛起的渴望,这种渴望令她下身不自觉的流水,她在那漂浮的云端里,一切起伏都如此的美好。
“怎么变得如此敏感?”步西归面色一凝,眼神示意一旁的明斋之。
一提到这个问题,明斋之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冷哼一声道:“我也好奇,是后面哪个能手在床上有如此好手段。”
步西归细细一琢磨,后来瞿东向一直和松醉霖、掩空来、逸骅他们一群人在一起。松醉霖生性残暴、纹风冷又修仙成狂、逸骅他们一向和瞿东向不合。而掩空来修邪术,御女无数,要说是他的杰作,也不足为奇。
可怜掩空来平白无故就背了个黑锅,直接被步西归和明斋之怨恨上了,后面想尽法子找他茬。
此刻步西归先缓了缓动作,重新用手指插入那泥泞不堪的肉穴内,就感到层层内壁紧紧的吸附着,极其贪婪,瞿东向不满足的闷哼一声,无法纾解的欲望令她格外主动缠住步西归。
按照步西归的性格,他心狠手黑,是不会轻饶身下扭动索取的女人的。但是此刻心里头藏着一份怜爱之意,让他咬了咬牙,忍的浑身燥热一身汗水,收回手指后,他重新狠狠插入其中。
重新获得快乐的瞿东向满足的哼哼唧唧,双腿主动缠上了步西归,仿佛嫌步西归克制的理智太过多余,包含委屈的嘟囔了一句:“不够快嘛。”
“操。你逼我的。”
这一次步西归就不客气了,他一插到底,性器青筋环绕,那内壁随着高速抽插的频率,经受着研磨和舒爽两种快乐,瞿东向“呜呜——”小猫似的叫唤了两声,直接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随即她的头被大手扣住转向了一侧,明斋之蓄势待发的性器摩挲着她哼叫来不及合上的小嘴,顺利顶了进去。
瞿东向呜咽了一声,身下的冲击让她乖巧的主动舔含着,明斋之单手揉捏挑逗着她左乳,另一手扣住她后颈处,他半跪在床,沉下身子,眼睛微眯,神情舒爽难耐,他感受到步西归在另一侧冲刺猛烈的幅度,连带着那小嘴温暖柔软,舔弄的令他头皮酥痒的舒服。
这技术大概也是掩空来调教过了。在心里重重的暗骂一声,明斋之心口杀气腾腾,可身下那惊人尺寸的性器却毫不客气的抽插着,享受这份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美妙。
要说手好看,明斋之的手格外修长、精瘦。带着一点凸起的青筋,抚摸任何东西都带着火苗,藏着性感。被明斋之手指这么亵玩着,瞿东向情动难耐,更是舌头缠着那粗壮性器,舔弄讨好。
而步西归那边捧着她那翘立的臀肉,股间被扒开着狠肏。瞿东向浑身泛着一声汗,身体布满了情动的红晕,她被两个男人上下夹击,自上到下,从内而外,整个人都酥软无力,只靠着上下两张小嘴去感受两个男人纷涌而至的热情。
“水真的多。”步西归暗骂了一声,他伸手按紧了瞿东向,精壮的腰身耸动着,和明斋之一插一抽配合着,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这份水乳交融的愉悦感。
步西归和明斋之两人都是精壮彪悍的体格,精力充沛、性欲旺盛,床上的持久力格外惊人。他们两人一来一回,瞿东向高潮迭起,浑身瘫软在两人怀中,透着一股被肏热肏熟的气息,仿佛被彻底融化成了性爱的娃娃。
官邸热火朝天,那头望帆远和燃坤也车行到达了。一下车,看到门口全副武装的警卫团,就知道步西归是摆明了不让任何人有抢人的机会。
要知道这个国家是国家元首做主,掌握实权。皇帝本来就是摆设,哪怕如今望帆远这个皇帝威望四起,也顶多摆设了好看一点罢了。
靠他身边那些花拳绣腿一般的侍从去和步西归那些精挑细选的精兵比,完全是拿出来丢人现眼。
“叫你哥吧。”燃坤也不想失了面子,最重要的是他一人面对一群强兵也打不过啊。
望帆远眼神锐利的瞪了他一眼,燃坤一耸肩,示意前面拦路虎他自己解决。
“和元首通报一下。就说我来了。”
警卫团长态度很恭敬,话却说的没有半点转圜余地。
“回殿下。元首下了命令,他在官邸时候,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搅。包括殿下您——”
很好!
这不客气的打脸让望帆远冷酷的扯出一丝笑容。
他大概是不发威许久了,都让步西归以为自己是头小猫。
当下他二话不说,从背后直接掏出枪直接上膛对准了警卫团长,声音冷冽道:“最后问一次。你去不去?”
警卫团长冷汗唰得往下淌,他当然听闻过皇帝殿下暴虐残忍的传闻,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他响起了元首进去前交代的话,眼一闭,心一横,豁出去道:“元首说瞿小姐在里面。希望您不要血流成河。”
望帆远一愣,旁边燃坤嗤笑了一声,暗骂一句:“步西归这老家伙,真他妈的会算计。”
警卫团长虽说脑袋顶着枪,但是心里头依然不忘护主。心说:燃少爷你自个儿都三十了,还好意思说别人老家伙。
望帆远阴沉沉的盯着警卫团长脑袋看了半晌,又移开目光看向了官邸深处,这个时候他更想一枪崩了里面正欢快的两人。
凭什么?就这么便宜那两人?
望帆远深吸了一口气,掏出了寻呼器拨通了号码,片刻后对方接通,他迟疑了一下道:“我需要你帮忙。”
掩空来那头手上还拿着诵经的梵文,他还是第一次接到望帆远主动求助他的讯息,当下不可思议的将寻呼器拿开了些许,想要看一看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望帆远没有和他视讯,并不知道掩空来满心满脸的喜悦表情。没得到掩空来及时回复,他心头半明半昧,躁动不安了的打了转,最后嘴上还是服了个软:“哥,我需要你。”
掩空来在那头快蹦起来了,气球一样飘扬,要不是寻呼器那头望帆远牵扯着他,他已经飘了,飘的魂飞天外了。
他喜滋滋的把寻呼器拿回耳边应道:“哎哎,弟弟,你说要我帮什么?”
“来官邸一下。抢人!”话音一落,望帆远就直接挂了电话,等候掩空来过来。
掩空来一听官邸就知道望帆远什么意思了,他先前得知望帆远半途离席的时候,就猜到他去官邸抢人了。他去了把人抢回来干么,兄弟两人一张床上有点尴尬。抢了以后不干么,他心痒难耐,旁边光看,这是要他下半身弟弟的命。
如此想来,他索性不去,估摸着望帆远的杀性,不可能轻易服软不冲进去的。岂料,居然还真的没有硬闯,来找他帮忙了。
帮忙就帮忙吧,兄弟齐心,床上也是可以相融的嘛。
如此一想,掩空来划开一道空间就要走,岂料衣袖被狠狠拽住,他一回眸对上了一双含笑春风的眼睛,眼睛主人开了口:“国师,别忘了我。”
打一架,爱一场6
前后夹击的感觉,又爽快又胆战。此刻瞿东向被两人扶正采取了上体位,她甚至感觉到明斋之在她身后趴伏在肩膀处那温热气息,那么蠢蠢欲动,有种后防即将失守的感觉。
瞿东向被身下的步西归顶的花枝乱颤,樱咛涟涟,只感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水,水淋淋,黏滋滋,甜蜜蜜的感受着下身有力耸动时候,那有力贯穿感。
“告诉我宝贝,我和步西归谁的鸡巴更大更粗?肏得你更舒服?”
要死了!
“有一天我要是和你妈一起落水,你是救你妈还是先救我?”
这和女人问男人的经典送命题有什么区别?谁的鸡巴粗,谁的鸡巴大,她又没精准量过,靠肉眼和肉穴丈量都是不准确的啊!
何况肏的爽不爽,也不单纯是鸡巴粗细的问题啊?
这怎么回答?
瞿东向哼哼唧唧,垂头闭眼,打算挺尸蒙混过关。
她这个模样,令明斋之眼底掠过了一丝暗光,浓得化不开的黑色。只见他伸手,扣住了瞿东向下巴转到了一侧,低头,霸气十足的含住了双唇,深吻缠绕,仿佛把自己的气息都印刻在她身上,做上标记。
瞿东向被明斋之吻的无处可藏,略微缺氧的窒息感让她下意识夹紧了下身,那肉穴主动的吸附性器蠕动,黏液浇淋在龟头上,酥麻的感觉让步西归闷哼一声,双手一伸,扣住瞿东向细腰就开始上下起伏的猛烈冲刺起来。
“嗯——嗯——”被堵住了双唇,瞿东向被迫依附在明斋之身上,承受步西归狂风骤雨般的冲刺,直到内穴感受到一股激射滚烫的热液,那种灭顶强大的快感随之一起而来,像是耳边吹拂的风,她隐约听到了步西归情动的喘息声,随后又迎来了正面一个怀抱,四周都是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强烈战栗,让她喟叹一声,沉醉着前后温暖之中。
“东向,谢谢你没放弃过我。”
似乎是步西归在她耳边的低呢,她好像遗忘了什么,脑海中下意识觉得这一声之后,应该随之响起类什么。
是什么呢?
脑海中之中高潮之后余韵的快乐,其他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掩空来带着人直接划开空间出现的时候,只看到瞿东向红着脸,媚眼如丝,乳波荡漾,她不算瘦小,可是被明斋之和步西归两个精壮高大男子夹击下,几乎显得娇小玲珑。明斋之一手在揉捏着她双乳,另一手托着她后脑勺深吻。步西归半起着身子,头微微后仰,两人交合处还在发出细微的水声,一下一下的顶着,仿佛是享受着这份水乳交融的余韵。
只消这么一眼,几个已经饿了许久的男人,下身高高支起,怒火和欲火同时迸发。
“真该让人瞧瞧,我们国家的顶梁柱、人民楷模是何等真面目。”燃坤一声怒喝,他向来不肯吃亏,甭管对方是谁,他嘴上必然先不饶人。
他一声,没让床上两个男人有所动弹,反而是瞿东向一听燃坤声音,如梦苏醒,目光迷蒙的看向了一旁,好家伙——一一来就这么人多势众,还是三个这么棘手的大佬?
她吓的一哆嗦,却被步西归以为她想要挣脱反抗,当下面色一冷,眸色一暗,抵着她花心就狠狠撞上,姿势一颠倒,男上女下,重新牢牢掌控了全局,两人相贴的无比亲密,呼吸交错,瞿东向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杂乱急速。
“东向,看着我,别怕。”步西归低头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他眼底有光,透着浓浓的爱意和包容。
瞿东向忍不住脸色发红,浑身发烫,主动摩挲着步西归刚毅线条的脸庞,两人情投意合,她感觉自己要被步西归情意融化了。
被步西归抢了先表示情意,明斋之颇为吃味,他一出手直接把瞿东向从步西归身下提溜了些许,弯身唇畔贴在她耳边,热气吹拂耳根呢喃着情话:“宝贝,我这么卖力,你都冷落我?”
这两人肆无忌惮的样子,彻底惹恼了燃坤。他哪里受得住这份窝囊气,一迈步就要朝床边抢人,却被望帆远伸手直接拦下。
“干嘛?”燃坤怒气冲冠,此刻正是谁挡杀谁,神挡杀神的姿态。
望帆远没吭声,长腿一迈,到是自己走到了床边,目光锁住眉眼间泛着情动的瞿东向,开口却问了一句:“她怎么会这么敏感?”
是的!肉眼可见的敏感,似乎像是一朵本来含苞待放的花朵,娇艳的等待着人精心呵护后开放,可如今花是开放了,开的过分灿烂过分夺目,熟的香气扑鼻,勾人心弦。但是过程呢?
那精心呵护后,在被自己采摘下来的美妙过程没有了。换哪个男人受的如此?何况还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儿。
再一次面对这个扎心的问题,步西归和明斋之同时将目光射向了掩空来,眼神如刀,大有将对方乱刀砍死的念想。
“那你要问他!”
掩空来被两人同时虎视眈眈盯上,先是一愣,转而想起了一群人到四百多年前的事情。当时他和则藏在纹府时候格外刺激荡漾的三人行,本来青紫的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在场各个人精,眼见掩空来如此这般反应,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当下望帆远脸色刷地阴郁起来,眼刀剐过掩空来,顿时把掩空来所有想入非非给剐没了。面色一整,连忙摆手矢口否认:“弟弟,你别误会。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心魔在她身上施了点法而已。”
醒来没多久,并不知道事情脉络的明斋之瞪大了双眼去瞧那两人,连带着他怀里本来当缩头乌龟的瞿东向也悄悄竖起一双小耳朵打算偷偷听八卦。
望帆远一听掩空来当众称呼他弟弟,立马翻脸了:“你闭嘴。”
掩空来这和尚还真不是吃素的,他眉开眼笑:“刚才弟弟还喊哥哥我帮忙呢,弟弟怎么转头就不理哥哥我了?”
望帆远被掩空来一口一个哥哥,一声一喊一个弟弟,叫的那是心烦意乱、怒火中烧,想要反悔,此刻人又已经被他喊了过来,覆水难收。
深知望帆远秉性的燃坤捏着鼻子,捂着嘴,挤着眼睛,皱着眉,那是死死硬憋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可他不笑,总是有人笑,还笑的格外放肆
“望帆远!你肯认掩空来了?太好了,说明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这声音——
望帆远阴沉了一半的面色又硬生生浮了起来,掩唇咳嗽了一声后,对上了瞿东向探出的小半个脑袋,一伸手道:“过来。”
明斋之岂容望帆远抢人,低头抛给了瞿东向一个‘自己意会’的眼神,毫不客气下了驱逐令:“皇帝殿下,贸然闯元首官邸不合适吧?”
另一边床上的步西归不冷不热的看了明斋之一眼,心说:这小子典型是贼喊抓贼。也不知道谁厚着脸皮先来他元首府邸抢独食。可好歹是自己认得兄弟,总不能这么当场拆了他的台。无奈之下步西归只有袖手旁观,任由明斋之自我发挥,狐假虎威。
燃坤当下毫不客气,就差撸了袖子参战,步西归不语,望帆远不善嘴仗,燃坤和明斋之你来我往,大有来一场三百回合的唇舌之战。
趁着两人在那头吵成了一片,一直默然不语的一人开了口,温润如泉水拂过心田:“东向,累了吧?要不我陪你去沐浴一番,洗去疲倦?”
是望云薄!
瞿东向刚才一瞥没看清站在最后的望云薄,此刻一见笑得如沐春风的男人,立马眼睛一亮,喜出望外,明斋之和燃坤正战的难分高下,一个失察怀中之人就窜出了他怀中。
“云薄——”
炮火立马调转!几个男人盯上了还光着屁股蛋的瞿东向兴高采烈的扑向了另外男人怀抱。
“你把他带来干嘛?”正没处发火的望帆远找了茬质问掩空来。
“没办法啊,弟弟。谁叫你拍拍屁股跑了,留下他和我两个人收拾烂摊子。他说要是我也想溜,他就把你偷跑的事情告诉内阁。总不能让他坏了我们事情吧,就只好一起来呗。”
瞿东向扑在望云薄里头撒娇,实则是抓住他这根救命稻草。这一场接一场,就算她是铁腰也扛不住车轮战的,还是多人车轮战。
望云薄一把横抱起瞿东向,柔声细语道:“东向,你累不累?”
“累,人家身体感觉好难受,都快散架了。”瞿东向得了望云薄眼神暗示,扭过头对着几个男人柔声柔气的抱怨。
几个男人见状此景,纷纷吞咽了一下口水,只觉此前从未有过的美景。只见瞿东向一双眼,湿漉漉的转悠,含羞带嗔,情动未退后的肌肤泛着粉嫩色泽,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股浓浓欲色,仿佛就等着男人狠狠蹂躏,欺负一番。
太他妈的勾人了!心魔到底是施了什么法术,这简直是要人精尽而亡。
“我先带她沐浴,缓解一下疲劳。你们几个先商量一下后面安排,顺便也烦请国师好好讲述一下这法力到底是何等法力。”望云薄含笑中藏着刀光剑影,寥寥几句就把矛盾安排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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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分体现了当外部敌人出现时候,是打击主要敌人还是次要敌人,哈哈……
打一架,爱一场7
瞿北来上穿浅绿色衬衫,外穿了黑色夹克,下穿黑色迷彩裤,裤脚被扎进了靴子内,肩宽腿长,身姿挺拔,英气勃发,他通过层层关卡,经过走道,推开一道道门后,终于在最后一道门后,见到了人来人往,异常忙碌的景象。
“瞿先生”
忙碌中的人闻声一见是瞿北来进来,纷纷找了招呼,有些用蹩脚发音说的外国人士。
这里有数十名科研医疗专家,还有数百名的辅助团队,分几班制,不分昼夜的守在这里。
“情况如何?”
为首迎接他的两名都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脑科权威,听得瞿北来询问,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轻声说着各自国家母语,他们两人身后半步距离还跟着一人,语速飞快的向瞿北来做着翻译。
拐角之后有一个面积庞大的房间,里面摆满了各种精密仪器和大型设备,一名中年男子埋首在主控装置前,头发稀落,眼窝子泛着黑青色,显然已经连续日夜颠倒,长期缺乏失眠和休息了。
“夏教授。您辛苦了,先歇一下吧。”
被瞿北来称呼的夏教授闻言摆了摆手,伸手一拂脸上倦意,眨了眨干涩的眼睛道:“无妨。当年多亏你救了我全家老小,你姐姐的事情我定会竭尽全力的。”
瞿北来柔和了眉眼,找了临近的椅子坐下,凑过身去和夏教授轻声说道:“如今国内形势已定,他们那群人只怕又可以横行霸道了。”
夏教授闻言叹了一口气,轻声应道:“是啊。今天我已经看到国际新闻了。步家这回当选,若是旧时,这步西归可算是皇子了呢。”
瞿北来冷哼一声:“昨天步家那里给我电话了,说了一通冠冕堂皇的话,无非是想让我带着所有人回去。”
“这是先用软招,若是你不应予,只怕就会开始来硬的了,会向这里政府施加压力,要求归还人的。”
“软硬我皆是不怕的,人在国外,他们就别想轻易带走。而且他们也不敢真的硬来,难道不怕我——”
瞿北来虽然话未说全,可是夏教授跟着他一同经历过藏珑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自然知道瞿北来所提何事,他叹了口气,有心劝阻瞿北来:“当年在藏珑,你一意孤行要进去,我只当你是为了麻痹叶南往,却不曾想你如此糊涂,差点就犯了杀人罪。”
说起当年之事,瞿北来如今想来也心头掠上了一丝悔意,如果当年他真的杀了他们那群人,那么到如今又有何脸面去见他姐?幸好——当年未能成功。他不怕杀人,不怕犯死罪,只是害怕看到瞿东向看向自己痛心疾首的眼神,可如果瞿东向一旦有个三长两短,那么那群人势必要跟着陪葬。
“夏教授,如今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现在这个情况的呢?”
“我这几日都在检查仪器和程序,并没有发现任何不正常之处”
瞿北来眉头一皱,把刚才过来时候两位脑科权威的话说了一遍道:“可是他们说我姐一切都好啊。”
夏教授下意识看了看旁边那些偌大的显示仪器,略有迟疑道:“我觉得还是要从他们身上找出原因。”
瞿北来一点就通,他眼神一扫四周,锐利的锁住了那些显示器上波澜不动的线条道:“你怀疑,那群男人中有人从中作梗?”
“只是有这个可能,但我昨日会同所有专家一起检查了,暂时没有发现一人有任何异常。要么就是我这个猜测错了,要么就是——”
“有一个人对大脑思维控制格外在行,所以掩藏起来了。”瞿北来眯了眯眼睛,眼底掠过一丝杀气。
“但是这可能微乎其微,要知道这些都是非常高智能的仪器,若是说他们中真的有人如此厉害,当年也不会着了藏珑那群人的道了。”
夏教授对于事情的前因不明,自然不会知道当年步西归等人想要脱逃国外,后来又前赴后继救人,要不是恰好发生纹风冷的事情,他们那群人绝不会轻易中招的。若非夏教授此刻提及这个可能性,他也不会轻易想到这十六人中还会有所变故。
思付到此,瞿北来面容严肃通过翻译向极为医学专家表述了意思,几位专家面面相觑,随后各自又是一通七嘴八舌之说,翻译汇总之后转速给了瞿北来后,无非也只有一个意思——那群人的情况,最近所有的专家都会诊过,尤其是他口中所说的望云薄,更是无半点异向。
“我要想找他回来,有几分把握?”瞿北来手一指前方一人,开口询问道。众人将目光随着他手指向瞧去,一见对方是谁后,纷纷大惊失色劝阻道:“这万万不可。若是他有半点意外,令姐瞿东向也是要跟着命丧的。”
瞿北来没在吭声,他不敢坚持,他心中无端心酸了一下,生命苦涩如歌,一转眼六年已逝,纵然克制此生别爱,别追,却依然恋恋不舍。瞿东向何时才能重回他的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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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坤一直认为望云薄此人虚伪狡黠,是一匹彻头彻尾披着羊皮的狼。
虽然他们这群人,各个都如狼似虎,手段残忍,心思歹毒。但是要论他最看不上眼的就属于望云薄、逸骅、纹风冷之流。而这其中逸骅是个笑面狐狸,细看还是能够看出对方狐狸尾巴,纹风冷就是个假道士,真小人,不过是端着样子罢了。唯独外人口中性格温润如玉,沉敛隽秀的亲王望云薄,让他每每就看到不爽。
其实细想也很简单,燃坤他家世贵胄,从小就是独宠娇养,幼时就堪称一方小霸王。到了成年之后,那份骄傲霸道又格外张扬的性子半点也没有收敛,不过他狂也有他狂的资本,如果在陆地之上,他治军不及步西归,制造武器不及笛安,敛财不及顾敛,笼络人心不及明斋之,韬光养晦不及望帆远,那么在海上,这些人统统都不及他,他天生就似乎该在海上称王称霸。
他这样的人,坏是明着坏,作恶更是肆无忌惮的来,是不屑玩那些虚情假意、两面三刀的把戏,加上他和望云薄有仇,必然是两厢看不顺眼,只要撞到一起,必然火星四溅。
所以当望帆远提出让望云薄出面神不知鬼不觉带走瞿东向时候,他头一个不肯。可不肯归不肯,他也想不出四人之中有更好的人选。这个时候望云薄那种圆滑、包容、不带攻击性的人物就格外发挥优势了,不仅如此瞿东向也格外依赖春风似水般的望云薄。
他就是最适合在众人眼皮子之下带走瞿东向的人,因此当掩空来二话不说划开一道空间,三人说走就走的时候,步西归和明斋之立马察觉出了不对劲。当两人冲击偌大的浴池间时,水声哗哗响着,水花四溅,雾气缭绕,人却早不见了踪影。
“望云薄当真棘手。”明斋之望着满室空寂,冷笑一声。
不用他说,步西归自然心如明镜一般。事到如今,在纠结最后谁能抢到瞿东向已经毫无意义。经过这些年来的爱恨纠缠,瞿东向对于他们这群人中任何一个人都已经举足轻重的地位了,他们这批人在抢夺,还有一批人没出手呢,若是一群人皆出手,那就等于混战一场,想要一人独占,这俨然是痴心妄想了。他认为,瞿东向的心反而是胜利的最重要关键。心悦之,则势趋之,这也是刚才望云薄带东向去洗漱沐浴时,他并未阻拦的缘由。一群人对峙,唯有一个不显山露水的人反而最得利,他还真是小看了望云薄。
另说瞿东向被望云薄搂在怀中带去了浴池间,水温适宜,水波温和,身后的男人也温情脉脉,伸出手捏着她肩膀腰部的手犹如带着魔力一般,沾上就能消除她在床上被狠狠压住受到的酸痛感,那么舒服,那么美好,那么令人昏昏欲睡——结果她真的睡过去了。
一直到伸着懒腰,心满意足的醒来,瞿东向嘴角还泛着笑,心情格外舒畅。当时扯着望云薄这根救命稻草,果然找对人了。她嘴角犹带笑意,脑袋一晃的时候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好像头顶有什么也跟着晃动,随之是金属声响起,微凉的触感擦过她胸膛,银光一闪而过,瞿东向定神一看,好家伙一条长长的银链子。
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穿了一套情趣服,并不是那种透明镂空的俗物,相反那衣料质地上乘,衣服黑白相间,却是用上好皮革制成,最上面寥寥几根就将她的双乳托起束缚而起,而她的红润的乳尖此刻被一左一右扣上了类似棋子一般的卡扣,正不偏不倚的卡在她乳头上,不是夹着那般生疼,就是一种酥酥麻麻的痒,似乎很想有人伸手能拨动一下,走一下棋子。上面这般情欲满满,下身更是绮丽无比,那腰间缠绕着一条风水岭一般的黑白相间皮带,那皮带却是每隔距离就有一个空荡之处,每个空缺处又连着一条黑色皮质细带,可谓环环相扣。而更精妙的地方还是她双腿之间,她没有张开大腿细看,依然感受到肉穴上下都有卡扣之处,连着皮质细带,菱形的细带勒着整个肉穴,一直蔓延到后庭,还是那股说不出的瘙痒感。
这到底是什么?这是把棋盘穿她身上了?哪个王八蛋这么的恶趣味?
瞿东向又惊又疑,不经意间脑袋一晃,又觉出头顶上有什么,可此刻没有镜子,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脑袋上顶了什么,但准不是什么好东西。
“醒了?”
是望帆远的声音?
瞿东向闻声望去,却见望帆远就坐在不远处,此刻他穿了是宫中新制的皇帝居家服,金色镶边肩章,带金丝领襟,敞开领口衣口,贵气而不乏利落精气。但是此刻他衣服纽扣大敞,连下身同色系外裤也敞开了裤口,内裤绷紧,勒出那根可观的轮廓来。他见瞿东向朝他望去,勾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笑容。
瞿东向环顾四周觉得非常陌生,既不是官邸也不是皇宫,一时不知道自己昏睡在浴池后,他们那群男人是如何对峙成功,居然能从明斋之和步西归手中抢下她?
还没等她开口细问,另外一头房门打开,掩空来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显然刚沐浴好,他五官深邃立体,水珠泛在皮肤上,偏头擦拭头发的时候,隐约可见脖颈青筋浮现,人高又健硕,虬劲的肌肉散发着刚健勇猛的气息。他变走边擦着,眼波一转间,不经意瞧见了瞿东向,眉目一扬夸赞道:“这身衣服不错。弟弟你有眼光。”
“那是小爷我的眼光好。”他身后又有人传出声音,却是从另外一个房间而出,是同样刚换洗了一身睡袍的燃坤,几乎同一时刻从房间正门推开走进一人,手里端着托盘,里面放着水杯和饭菜,正是已经换了居家服的望云薄,眼见瞿东向醒来,温柔询问道:“东向,醒了?快来喝点水,吃点东西吧。”
瞿东向发着愣,还有些没缓过劲来,开口问道:“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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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色批们的大战开始了。
打一架,爱一场8
戎策一路风尘仆仆的回到警局。局长办公室内自带生活套间,方便他有事留宿警局时候使用。
他扯开警服衣扣,露出巧克色般精壮的胸腹肌,他一步一走,黑色毛发覆盖下那根巨物随之摇摆,细观青筋纠结、性器半硬,带着扑面而来的侵略气息。
随手拧开淋雨喷头,戎策站在下面,水流浇灌,顺着他那格外完美的腹肌曲线汇聚到跨间处,他将视线移到了自己跨间,忙碌了几天下来,他终于可以得出空闲时间抚慰一下身下的兄弟了。
他渴望瞿东向,很想念她,在这狭小而昏暗的浴室内,水气蔓延,顺着他宽阔强健的后背,仿佛化成了一双手,慢慢的一点点的摩挲着他精壮的腰身,一点点和他的手融合一起,摩擦发狠的套弄着,他舒服的微扬着头,性感的喉结时不时上下滚动,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声,他单手撑着墙壁,另一手里握着狰狞经络的茎身,硕大的龟头正兴奋的渗透着黏液,他半眯着眼睛,略带深邃的轮廓与锋利的眉眼相结合,他常年游走黑白两道之间,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邪气像是压着一头凶兽,伺机而出。
“东向——”脑海中想象着身下女人双乳晃动的场面,被他凶狠地肏弄,身下女人被拍打着屁股,潮红中达到高潮的脸庞,他撸动手中的性器也射出一大摊浓厚的精液。
射过还是觉得不满足,戎策叹了口气,他这几日都在忙前忙后,逸骅他们重回溯柒,这个并不是一件等闲小事。结果这头刚忙了稍停,就迎来了国丧之日。除了当天典礼外,还有为时一周的国丧期,这中间人来人往,都是事情。他一人身兼数职,忙成了陀螺一般。
结果典礼到尾声,他一数人头,好家伙,该在的都不在了,这是集体偷饮瞿东向那一瓢春水了?没有得到彻底发泄的身体让他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在心中的角落滋长着无限情欲和怒火,最终他也撂挑子不干了。
洗漱完毕之后,他神情冷淡的走出了休息套间,一路之上全部是向他点头示意的手下,戎策颔首回应后,顺着通道走向了总局内的监狱,那里临时关着笙调。
步西归给笙调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放他天高海阔,但是从此不可在踏入国境一步;第二个就是继续伪装做明星,一心留在国内。但是笙调却是奇怪,他既不走也不愿意留,他只想一心一意去边境。这种情况下,戎策只好暂时把人抓了关监狱中。去边境——开玩笑了,那地下冰棺处已经被部队围得水泄不通,谁靠近都会被打成马蜂窝。
虽说因为瞿东向原因,他认清了自己对笙调的感情是生死艰难中溺水获救的感激,而非情爱,但是就冲着这份感激,他无论如何是要想办法阻止笙调犯傻的。笙调的本事,他心里非常清楚,靠警察总局的监狱想要困住对方,实在是力不从心。对方是国际上最知名的间谍,在行动能力、伪装能力以及策划能力上都是一流,他和笙调在藏珑的那些年中,对笙调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借着这份了解,他对监狱中监控笙调的方式做出了调整,最大可能的拖延他逃狱的时间,算一算日子已经过去三天了,离笙调彻底掌握监狱地形逃走的时间越来越紧迫了,他必须要在这个时间内说服笙调。
虽说是关押监狱,但是笙调的安排上自然是特殊,等于是一个被囚禁的豪华小套间内,戎策进来的时候,笙调正在健身,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并未挑明。戎策静坐在旁等着笙调,笙调是个眉眼格外精致的男子,他的头身比例优越,是很符合大众审美标准,在镜头之下,可谓360度无死角的俊美无俦,他的身形体态也非常好看,大概是他伪装需要要有千人千面的样子,很多时候笙调身上带着一股神秘而疏离的气质,不笑的时候格外明显。
“你知道这里困不住我。”健身之后,笙调擦着汗水,半干的头发令他褪去了舞台之上刻意伪装出来的精致感,一双黑瞳透着坚定不移的决心。
“我知道,要不是我用了些手段,只怕一天都困不住你。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一定要去边境?”
“我只是去找东向。”
“瞿东向在这里,不在边境。”
“那不是她。”
戎策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笙调鬼迷心窍的原因,干脆开门见山问道:“到底为什么说边境那里有瞿东向?”
笙调抬起了头,语气坚定道:“冰棺里面有通向另外世界的方式。当初掩空来分明就是要带走瞿东向,可惜没有成功。”
戎策感到头疼,他揉了揉眉心道:“这个事情我今日看到掩空来时候问过了。他说绝无此事。”
“当时那人不是他。”
“停!你不会想说有人假扮掩空来吧?”
笙调摇了摇头道:“是他又不完全是他。我感觉我们这群人包括东向像是被分割了一样,性格、记忆、身份、还有所处的世界,都被一分二了。我要去那里一探究竟,找回真相。”
戎策无语望天,怀疑笙调回来的时候少了七魂六魄之一,才会这么魔怔。
正待组织语句的戎策却被外面急促敲门声打断,他不悦的按下了连接外部监控的按钮问道:“怎么了?”
监狱官语气有些惊慌不定道:“刚才上面打电话说松先生来了。”
松先生?能让整个警局惊动的人,莫非是松醉霖?
“这个杀神怎么会来?”喃喃自语了一句,戎策立马起身朝外走去,临走前回头警告道:“笙调!你先别跑,等一下我们坐下细聊。”他已经看出了笙调在做逃狱准备,此刻只能以退为进,拖延时间了。
松醉霖在戎策办公室内,窗外阳光明媚,可是室内的男人只是坐在那里,就仿佛无边深海,透着令人窒息的恐惧感,端茶送水进去的警务员手脚哆嗦发颤,连开口的时候牙根都在打颤:“松,松先生,清,请喝茶。”
松醉霖闻声抬头,一双眼只是轻扫了对方面门一下,对方立马吓得屁滚尿流,茶杯摔撒在地,活似身后有魔鬼在追般狂奔而出,他这么一跑,惊吓的周围几个女警发出了尖叫,场面一时失控。
“松醉霖!你做什么?”戎策及时赶来救场,顺手关门把惊弓之鸟的众人隔绝在外。
松醉霖看着地上撒翻一地的茶杯,轻柔的语调浸着让人寒颤的恐怖:“我只是想说声谢谢。”
戎策哼了哼气,心说你这声谢谢怕是要人命啊。他和松醉霖并无半点交情,可能松醉霖这样的人除了掩空来,和谁都不会有交情。
“说吧,你来做什么?”戎策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他的心思全部放在笙调上。
“我有办法说服笙调放弃。”?什么?
戎策一时没把松醉霖和笙调联系在了一起,但随即下一刻眼底蓄起风暴般断然拒绝:“你劝说?怎么劝?催眠?还是改造啊?”
“他是不是认为有两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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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吃。”望云薄再一次将东西喂进瞿东向口中,轻轻的擦拭着她嘴角。
他慢条斯理,犹如野兽捕食猎物一般,潜伏的耐心,锁定住猎物后,一点点吞噬。
真是不着急!
先要将猎物喂饱!
望云薄在瞿东向嘴边轻啄了一下,温柔问道:“东向,你吃饱了吗?”
瞿东向先前是真的饿了,眼见望云薄如此贴心送来饭菜,第一反应是欢天喜地,另外也想借着吃饭打散一下此刻房间内格外绮丽暧昧的气氛,拖延一下时间。岂料几个男人还挺好说话,燃坤重回浴室去吹干头发,望帆远一动不动坐在那里,掩空来挑了他旁边空座坐下,自顾自斟了一杯茶饮下。
可吃着吃着她就觉出不对劲来,好像一群狼围着她,哄着她,等着她,把她养的细皮嫩肉之后就是磨刀霍霍了。
待望云薄问出这句话话时,瞿东向眼皮一跳,赶紧摇头道:“没!没吃饱!我还饿。”
望云薄含笑看了眼快见底的饭菜,嘴角一勾,在瞿东向不易觉察中,那清澈的眼眸内全是化不开的危险。
“没事,那在吃些别的,挺多的,肯定能吃饱。”
瞿东向没听出望云薄话中含义,但是从他压抑情动的声音上,她算是彻底明白她只怕在劫难逃。她趁着望云薄转身放碗筷的空隙,嗖得跳下床,夺门就跑,人都开了门锁了,却感到脖颈一阵压迫感,脖颈处被皮圈围住,内包了软布,格外松软,可是力量摆在那里,她一个停滞,就失了先机。
“东向,还没吃饱怎么就走了?”望云薄的声音很有质感,好听,带着醉人的音调。
瞿东向察觉到脖颈处银链牵扯的方向在另一头,不由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飘了过去,望帆远手里捏着链子,垂眸看着她,眸色漆黑暗沉,压抑情欲的眉眼让他此刻格外性感。对上瞿东向视线后,望帆远露出了浅浅一笑,单手扯开自己衣袍,另一手卷动着链子,拉扯的瞿东向倒向自己。
听到动静出来的燃坤已经吹干了头发,他少年般清俊的面容,姿态意气风发,帅气惹人。之前他发丝半干,偶有翘起头发,更衬得他潇洒不羁的气质格外出众。
“开始了?”燃坤眼睛发亮,顺着链子将目光投放在了瞿东向身上,只见她犹如受惊般,用乌黑湿润的眼睛环顾四周。单手扯着银链,另一手还试图扭动门把,脑袋上带着的东西左摇右晃,令他想到等一下压着她在床上时候的样子。
摇旗呐喊!
是的,仿若棋盘一般的情趣服,配上的头饰正是左右两个可爱毛绒的旗帜,红白两色,小巧玲珑,可退可进,像是这丰润多汁的女人就被彻底掌握在手心中一般。
光是想燃坤就感到下身发热,硬成了棒槌。几步上前将人拢进怀中,顺着望帆远手中链子方向一放,人就稳稳当当跌落在了望帆远岔开的双腿之间。
望帆远伸出了手指,他指尖有些微凉,掠过瞿东向面庞的时候,令她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栗了一下。望帆远的性格带有一种毁灭性的黑暗,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当初为什么要招惹他?她记不清了,仿佛年代久远,她就这样惹了这么一头可怕凶兽。她当年有这么饥渴吗?这么凶残的男人也敢上?
瞿东向回忆过去想的磕磕碰碰,总是觉得隔了一层纱,窥探不了全貌般。
“这时候你还敢分神?看来确实是没喂饱你,才让你如此胆大妄为。”望帆远压低的声音很苏,和他白皙俊美的五官很相配,但是性格截然相反,像是一首奏鸣曲,在灰烬之中拉扯死亡的音符。
温热的东西弹跳般不轻不重的拍打在了瞿东向脸上,她这才漂浮的灵魂归了位,发觉那是望帆远已经彻底苏醒的性器,龟头带着些许的嫩色,显示着对方年轻又鲜少的房事次数。
这要是起了头,一对四,她能被干的散架!
扭动着屁股,瞿东向双手撑地,试图逃跑。身后揽着她的燃坤岂能让到嘴的猎物,双手压在她肩膀上,微微施力,弯腰就在她耳边吐息:“小宝贝,乖,让我们下棋。”下棋两字尾音一绕,痒痒地让瞿东向脑袋一缩,头上那两面旗帜一动,引得燃坤愉悦的发笑:“宝贝,你越来越可爱了。来——张嘴——”
脖颈间的链子随之轻轻一扯,瞿东向只感到热气腾腾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唇边,她轻启唇舌,微微舔了一下,岂料这一下就跟开启潘多拉盒子般,望帆远缓缓闭上了眼睛,繁杂的一切清零,美好的感觉,心悦之人在身边,在回应他。
男人嘴角上翘,女人睫毛微颤,半趴在男人跨间,小心翼翼的又舔了一下,连带着调皮的还卷了卷龟头,引来了望帆远带着湿意的声音,他后仰抬头,他喉结宽大,起伏有力,格外蛊惑人心。
掩空来在旁看的胸腔内心脏搏动跳跃,他本来还在纠结和自己弟弟在床上尴尬,见到眼前如此色情绮丽的场面,什么尴尬全抛,满脑子都只有汹涌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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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云薄是大尾巴狼……相比之下,性格阴沉的望帆远在床事上明显是纯情一挂的。瞿东向后面还要吃啥呀,咳咳,估计会吃的挺饱的。但我不想在肉上面过分详述,着重还是他们争风吃醋上。哈哈。
打一架,爱一场9
瞿东向觉得自己的嗓音有些哑,她身体又热又软,全身布满了情欲的红痕。
她的唇突然被抵住,望云薄的手指轻微擦过,顺着她唇线勾勒,酥酥麻麻的撩人心痒。
“张嘴。乖”他的声音在耳边渐渐清晰,热气呵得耳朵敏感。
瞿东向意乱情迷,望云薄的温柔如水,让人打心眼里愉悦,她乖乖轻启红唇,任由对方那修长的手指长驱直入,似乎要配合下身内壁般搅动一池春水。察觉出瞿东向耳朵的敏感,望云薄湿热的舌头撩拨着。轻咬着,脆弱娇嫩的耳垂被一下轻一下重的啃,彻底含羞的红到了根。
“对,东向,舌头和我的手指纠缠起来,就像此刻帆远的性器在你肉穴里那般缠绵。”
瞿东向被望云薄挑逗的脸颊染上一层羞怯的红晕,像是多汁可口的水蜜桃,一口咬下汁水四溅,唇齿下意识迎合着手指在口腔内的拨动,发出难耐的声音。
“喊大声点,我干得你更猛点,好不好?”
她一发声音,撑在她上方正在的望帆远性器抽插得更用力,顶撞得瞿东向乳波一晃,带着着卡在乳头上情趣道具,惹的一侧的燃坤跟着嘶了一声,别看他面相稚嫩,恢复正常后的性器粗长,周身勃起时都是青筋,那么火热灼人,那么狰狞坚硬。
燃坤仰着脖子喘着粗气,龟头在瞿东向双乳之间摩挲徘徊,时不时会戳一戳那棋子道具卡住的乳头,兴奋的渗出些许黏液来
“宝贝,你的奶子真软。”
另外一侧半蹲着的掩空来面对如此美色,忍得脑门顶都是汗水,幸亏他是和尚,光头无发,不然此刻只怕要憋的七窍生烟了。他本来顾忌着自己弟弟正在金戈铁马弛聘之时,自己也上阵厮杀总是不好。可眼下这番情况,他在忍下去就是太监了。
“东向,揉一揉,来——”掩空来低喑的嗓子里全是欲念。
瞿东向下意识握住掩空来探来的阴茎:“好大——”
过分尺寸粗长的阴茎烫的令人掌心发麻发粘,沾手就是顶端隐约的黏液。因为尺寸骇人,单手握还不行,她又覆上另一只手,但这个动作就有点难度了,四个男人围着她,望云薄撑着她后背,燃坤在左侧,掩空来在右侧,她两只手都向右侧,等于把左侧的燃坤和他正在雪白丰满胸口处肆意研磨的性器一起夹住靠向了左边。这么一个变动,夹得燃坤闷哼一声,他情动难耐,双手抓起瞿东向双乳,一面支撑自己身体不倒,另一面有意惩罚身下那忽略自己的小女人。
本来乳头被情趣玩具卡着发硬敏感,此刻被燃坤双手揉捏撩拨,更是红的滴血般,摇曳着小脑袋,把那两个棋子清脆发声。燃坤存了些许惩罚的心思,施了点力气,那双乳在他五指之间乳肉溢出,被捏着形状各异。双乳那酸胀刺激的快感让瞿东向双颊烫红,口中难耐呻吟的声音又被望云薄手指搅动的支离破碎。下身无意识的收缩,吐露情动的黏液灌溉在望帆远那铁铸般性器上,更是刺激得望帆远用力将她双腿掰开到最大,那丰富的汁水顺着两人交合处蔓延开来。
被迫承受着汹涌澎湃的情潮,瞿东向被撞击的犹如狂狼之中的小船,偏偏小船四面各有一人掌舵,还非要自自发号司令。
望云薄低头凑到瞿东向面前,轻轻吻去了她鼻尖处滚落的汗珠,随后抽出手指,因为惯性那小小的舌头还随着手指的抽动而跟随缠绵而出,引来了望云薄愉悦的声音:“可爱的东向,小嘴馋了吗?别急,给你更大更粗的吃。”
望云薄看着瘫软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湿发在额头上,晶莹的汗水覆盖下是泛红的身躯,软绵勾魂的好看——两情相悦时候动情的样子,诱惑力致命。
感觉一偿宿愿。好想……就这么肏她,把她禁锢在怀里再也无法离开。
瞿东向的舌头很快尝到了微咸的味道,充满了攻击性的雄性气息,别看望云薄温润如玉,性格如沐春风,那下身的本钱却是傲人。她根本来不及细想,湿润的口腔内就冲进了那根精神抖擞的性器,瞿东向舌头下意识一嘬,那龟头的铃口处格外敏感,这么一舔,让望云薄气息一喘,难耐的伸手揉住了瞿东向后脑勺,挺腰向前,那种酥软的湿润感令他心火缭乱,忍不住开始挺动起来。
瞿东向呜呜咽咽无意识的哼叫,眼角泛起了生理性泪花,上面的小嘴受了阻力,下面的小嘴更加是收缩吐纳的欢快,只是本来握着掩空来的双手微微停滞了下来,惹得对方不满的用大手裹住了瞿东向手指,慢慢的揉搓起来。
“别分心哦。还有这里呢。”掩空来低着头看瞿东向张嘴吞吐着望云薄的性器,想着等一下一定要肏一下她那小嘴,顿时情欲深重,口干舌燥的哑着声线道:“对,摸下面囊袋。撸不出来我就要肏后面了哦。”
这么明显的威胁让瞿东向只感到后背一凉,屁股缩了缩,连里面藏着的小屁眼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这下捅了马蜂窝了,本来就在冲刺中的望帆远立马自后感受到了前面小穴跟着一起哆嗦,当下像只发情的野兽,粗壮的性器被汁水丰盈的肉穴紧包在内,深入其内打桩般的冲刺,那啪啪声络绎不绝。
“把腰扭起来,爽不爽,嗯?”望帆远掌控着节奏,他从来不是个温柔之人,生性有着很强胜负欲,此刻一边大力耸腰,一边揉捏着瞿东向屁股,喘着气问道:“说,谁肏的你舒服?是不是我?”
瞿东向闻言头皮发麻!
又来!
还来!!
为什么每个男人在床上都要问这么送命的问题啊啊啊啊啊!!!
她几乎敏锐的感受到望帆远问出口后,其他三个男人同时动作狂放起来,互相竞争的意味直线飙升。
燃坤立马握着性器使劲往她乳沟里捅了几下。
“宝贝,来把奶子扣紧点,让我射。射你脸上好不好?”
望云薄这边根据望帆远冲击的频率,也是耸动着腰身,在瞿东向嘴里感受着软舌翻卷的销魂滋味,先前用手指做的扩张此刻正是用处,嘴巴那么热,舌头那么灵活,随着性器搅动着,深喉挺入,那滋味让望云薄的性器膨胀弹跳。
快要忍不住了。
“要乖乖都吃下去,不许漏出来哦。”望云薄轻叩住瞿东向下巴,面上带着笑,话中却带着狠。
掩空来最难熬,瞿东向握着他性器的动作生疏,虽然来回操弄,总是攀不上最高峰,当下微眯起眼,压着欲望和干渴的喉咙,声音低沉嘶哑道:“燃坤,换个位置。”
燃坤正在紧要关头,哪里肯放开胸前乳波晃动的美景,随口一声道:“操,望云薄鸡巴小,他不是快射了嘛。你和他换。”
望云薄眼睛不动声色的危险眯起,他并不急于发怒,向他这样的男人,四平八稳,所有的锋利和心机都藏在深处,不是不冒利爪,只是喜欢不见血腥的厮杀,和燃坤那样冲锋陷阵,大开杀戒的方式截然不同。
他慢条斯理起来,控制射精的冲动,看着瞿东向嘴角流出的淫靡细线,用指腹轻轻抹去。
“东向,那个时候在船上,可吃不到这么货真价实的大餐吧?”
瞿东向听得寒毛直竖!
我的妈呀!
好亲王啊!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燃坤那个时候的小毛团不就是你间接造成的吗?
果不其然,燃坤那小霸王跟弹药筒似的一点就燃,一燃就炸了。
“望云薄,你有小爷我年富力强吗?老了就服软,明明刚才就不行了,别硬撑。”说到年龄,其实燃坤也三十了,并不比望云薄年轻几岁,只不过那十年并不是平白受罪,至少有张年轻十岁的脸,让人见了就欢喜,何况男人三十才不过花开满园,正当季的时候。
望云薄悠悠叹了口气,继续点火:“好像十年中没处地方都没长。”
燃坤只是性子火爆,又不是真傻,望云薄这句话明嘲暗讽,说他没长脑子又说他鸡巴也没长,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下身子一挪,就要出手。
掩空来得了空挡,立马霸占了燃坤那胸前波涛汹涌的阵地,舒爽的喟叹一声。
望云薄单手隔开了燃坤的攻击,垂下眼帘道:“这不是就让位了吗?”
这下燃坤哪里能忍?秉着小爷不爽都别爽的思想,燃坤准备是在床上开打了!
望帆远正在冲刺到紧要关头,眼见燃坤要坏事,额头淌下了汗,冷声喝止道:“燃坤!等一下,我让你。”
他此话一出,瞿东向炸毛了!
不是你们四个人这样轮一圈,她要不就申请报废喽?
要想办法!
伟人曾经说过:要挑起内战,才能让敌人消耗!
“嗯——不要嘛,人家要空来。”把望云薄的鸡巴吐出了些许,瞿东向媚声细语的含糊道。
掩空来眼皮一跳,他欣喜若狂的同时,感受到三面杀气腾腾的目光射来。
大伙儿都留言要吃肉,那就写纯肉无剧情吧。其实我写肉好费神,琢磨了半天就这点了,写的不好多多包涵。看出来了吧,望云薄这种都属于杀人不见血的腹黑型。主要是不喜欢夺权争利,才感觉一直不变态。其实比逸骅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