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6
特拉维这次不依不饶地紧逼:“要我做什么?”
穴里又吐出一股透明的水,她抓着他胸前的衣襟,轻轻喘气。
“呜……要你进来……”
阿贝尔的声音有些哽咽了,戴上眼镜的特拉维看上去更加不近人情,也更加冰冷,更像一名冷漠的黑暗法师了。在他无声的注视下,她就像是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而他就是那个手持凶器的人。
她害怕这样,恐惧未知的一切。心里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身体却止不住地发抖。巨大的慌乱刺激着神经,她轻颤着,渴望一场踏踏实实的性爱满足她的安全感。
特拉维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将她的腿分得更开,露出翕合的粉洞。腕足在穴口沾了水,缓缓插了进去。触手长驱直入,直接捅进了子宫里。
“哈啊……”
阿贝尔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粗大的触手挤开汁水充沛的肉穴,缓而深地动作起来,坑洼突起的不规则吸盘间或碾过肉壁里的敏感点,令她喘出欢愉的呻吟。
邪神26-两根一起(二更,H)
53.
湿热的甬道紧紧吸着触手,进进出出间裹上晶亮的淫液,饱胀的感觉让她格外舒爽,脸颊泛起绯红,双手费力地攀着他的肩膀。
高悬无助的不安与惶恐落了地,她彻底软成一滩春泥,双眸透着水雾,软软地叫唤。
男人顺势伏下身体,细长的链条扫在颊边,冰凉凉的。相同温度的唇覆了上来,舌尖有力地勾住她的柔软往自己嘴里吮,好像要把她的灵魂一并吞下去一般,寒凉的唇舌没一会就染上人类的体温。
腕足们把玩着双乳,吸盘一口一口嘬出小小粒的吻痕,有时候蠕动的触手会将吸盘正正好卡在乳珠上,游走的腕足带着被吮起的乳尖拉得长长的,刺激得她浑身触电般,抖着涌出更多的水来。
“唔……”
她的唇舌在他的口中,破碎的呜咽也尽数被吞食入腹。
闲置的腕足们缠上腰间,垫起她的臀部,使他不需要太多力气就能撞开宫口,粗壮的触手狠狠地顶撞着脆弱的宫腔,这么近地看着她被情欲侵染的艳情模样,特拉维几乎有一瞬间乱了呼吸。
他松开封住了叫唤的吻,离她稍稍远了,吐出一口气,很快稳住混乱的心境。
再睁开眼,又是冷静的他。
特拉维腕足抽插动作不停,忽然分出生殖腕,掰开她软嫩的臀,抵住已经咬了一根触手的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阿贝尔只觉得下身又多了一根东西,又冷又硬地强行塞了进来,水嫩的穴十分勉强地同时吃进两根,穴口被撑得开始哆嗦,不停地挤压侵入的第二根触手。
一根就足够填满了,两根相同粗长的触手,会把她撕裂的吧?
只要一想到鲜血淋漓的场景,她就怕得不经意回想起那个堪称心理阴影的血池,眼泪说掉就掉。
“不要……你拔出去……不能这样……”
两根触手把整个小穴撑开到极致,填平几乎所有褶皱,肉壁紧紧贴着它们,在抽插间更猛烈直接地碾着一切敏感点。
“呜啊……嗯……”
小穴被肏得汁水横流,捣入捣出间带出大股水液,看上去骇人的触手们配合得很好,一根肏进来的同时另一根拔出,交替着顶弄敏感的穴。
特拉维亲亲她,安慰着:“不会有事的。”
待她习惯了两根触手的肏弄,插入得更顺畅了,渐渐的,娇喘抚平了惊忧,腕足们更加剧烈地挺弄,肆意尽情把淫水捣成碎白的沫。
疯狂之中,她胡乱拍打他的身体,小指头不小心勾到金链,单片眼镜就猝不及防落在她胸口,冰凉凉的压在乳尖上,他没有体温,捂不热这小小的镜片,点点樱红被压得陷进软滑的乳肉中,又被凉意刺激得挺立起来。
“好凉!”
阿贝尔尖叫一声,猛地成了压垮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抽着小腹洒出阴精,因高潮的快感而遍体升起粉色。
暖热的水液喷在他的身体上,湿透了衣衫,滴滴答答流入腕足堆里,特拉维再次吻住她无力叫喊的唇,来回抽插着痉挛的穴,在感觉要射出的时候及时拔出。
浓稠的精液浇满胸前,兜不住的落在唇边,他用手背抹掉,递到她嘴边。
阿贝尔伸出舌尖舔了,换来他沙哑的赞赏。
“阿贝尔好乖。”
宽大的手掌按在她脑袋上抚摸。她斜斜看去,脱了眼镜的特拉维,令她毫无隔绝地看清了他的温柔。
===
邪神27-生气
54.
冬天真的来了。
阿贝尔仰面躺在台阶上,身下垫着柔软的触手,出了汗的身体忽然刺骨地冷。特拉维将哆哆嗦嗦的她裹在自己衣袍里,拿起书本交给她保管,在大眼球们的注视下离开二楼。
耗尽了体力,困意就泛上来,尤其在这样的傍晚,灯火凄迷,他沉默地走在亭廊中,没有脚步声,没有温度,轻摇慢晃,这样的氛围或多或少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阿贝尔经过提欧那件事,自认为对爱有了些理解。提欧确实爱她,可归根结底,爱不过是欲望。一种让他感到幸福的一己之欲。
这么一想,交易就变得很简单了。只要让特拉维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就可以了吧?
她得把记忆找回来,不能在这里待得太久。
一阵晚风刮过,阿贝尔吹到了冷风,瑟缩着躲进他怀里。
他的衣服也湿漉漉的,分不清是谁的液体,见她缩进来,紧了紧臂弯说:“马上就不冷了。”
“特拉维。”阿贝尔伸手触到他冷硬的颧骨。
“嗯?”他没有低头,漫不经心应了一声,细小的腕足却暴露了他的心情,偷偷钻出衣袍与她指尖纠缠。
阿贝尔问:“你开心吗?”
“……”他依然没有低头,转动金眸瞥了她一眼,而后慢吞吞开口,“问这个做什么。”
“你回答我嘛,”她掐住特拉维的脸,“你现在觉得幸福吗?”
“……”
他停在亭廊中间。
腕足扯下她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指,他语气冰冷,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漠然的黑暗法师。
“你想说什么。”
阿贝尔缩回手,并不在意被他拒绝了抚摸,认真询问:“你觉得我在爱你吗?”
廊间旋起的风卷了一地落叶和残花,它们在被风卷起时偶尔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