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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次次直捅她深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狠时,她的疼痛深处渐渐升起一阵隐秘的欢愉。随着他的操干越发拼命,快感也越发明显。她的呻吟声,渐渐由痛苦的惨叫变成了欢愉的娇吟。身子愈发地顺从了卫迟。
卫迟见自己卖力放肆的抽插得到了对方的回应,十分惊喜,当下不再顾忌她的身体,不再保留收敛,将白意枝的双腿分得更开,粉红的花穴暴露无遗,坚硬火热的肉棒气势汹汹地如狂风骤雨般向白意枝的花穴袭去,次次都深入到了花心深处,把白意枝操得死去活来,偏偏痛苦中传来阵阵快感让她娇吟出声。坚实的床板在这猛烈的撞击下都开始咯吱作响。
“啊~啊~啊啊――”白意枝被卫迟凶猛放肆的动作弄得根本无法思考,只知道下意识地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身体,下体不停地抽搐着,承受着他猛烈的攻击。终于,在卫迟又一次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花心上时,她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紧绷,高潮了。她四肢抽搐,肌肤粉红,下体猛烈收缩,喷出了一大股蜜液。
卫迟被这美景摄住心神,肉棒又被花穴绞紧吸吮,于是又狠狠地操了她几下,突然想到了什么,拔出肉棒,白浊滚烫的精液射了她满胸满脸。
白意枝被精液如此浇灌,很快清醒过来,对自己方才被操得很爽娇喘连连的行为又羞又气,又莫名其妙被射了一脸,因此口气不好,“你干什么?”
“如你所见,干你啊。”卫迟笑得眯了眼,在那张俊俏的脸庞上很是迷人,“你是我的人了。”
“我才不是你的。”白意枝气急败坏。
“你胸上,脸上都是我的精液,还说不是我的人?还是你忘了,刚刚你在我身下被我操得欲仙欲死?”卫迟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那笑在白意枝眼里十分欠扁。
“……”
“我要洗澡。好脏。”白意枝沉默了一会儿,冷冷道。说完就要起身,可是腰间酸软,四肢无力,下面更是痛得要命。
与此同时,卫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同样冷冷道,“我还没嫌弃脏了的你,你居然敢嫌弃我?”
“你怎么不说是谁把我弄脏的?”白意枝回以更冷的眼神和嘲讽的语气。
“是它,你不摸摸看吗?”卫迟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软下去的阳具上,邪恶道,“刚刚你就是被它操了个爽呢!”
卫迟的男性骄傲较之同龄人要大,来自卫家优秀的基因遗传。由于也是第一次,肉棒颜色粉嫩鲜亮,龟头还滴着几滴白浊。
白意枝恨极,摸到那恶心的东西就要去掐,结果因为没什么力气,变成了捏。同样初尝人事的卫迟哪经得起这刺激,肉棒一下子又硬了起来。吓得白意枝赶紧松手。
“是你惹我的。”卫迟闷哼一声,恶狠狠地说。
“不,不,我没有。”白意枝想要跑。可她人还瘫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卫迟,“嫌我脏了就不要碰我了。”配合着她那糊着精液的脸,可怜又可爱。几乎看的卫迟立即心下一动,肉棒彻底硬了起来。
白意枝没想到这样他都会有反应,急忙背过上半身,大叫:“卫迟你个死变态!恶心!虚伪!”
卫迟无端被骂也来了脾气,见她这样,心思活络起来,邪恶一笑道,“趁现在有力气骂就骂吧,待会别求饶就行了。”
白意枝心下有些无力,自己都这样了,他还要怎么样?打定主意说什么都不再面对他。
卫迟却并没有来扳她,反而把她的下半身扯到了床下,让她上半身彻底趴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然后抬高了她的屁股,从后面进入了她。
这个体位入得更深,又有之前的爱液润滑,卫迟猛地发力,一下子就插到了花心。白意枝没想到这样也行,浑身一颤。高潮过后的身子分外敏感,她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两腿不自觉地撑在地上,更方便他进入。
“不……不要。”白意枝后知后觉地想要爬起来,这样好难受,她的胸压得好闷,先不管她乐不乐意,更重要的是,她今天刚刚失身,未经人事的身子根本受不了他接二连三的索取。她的两腿间火辣辣的疼,腰肢酸软无力,再来她也受不了了。
可卫迟自来就是个霸道性子,不喜欢人忤逆他,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对白意枝够容忍的了,她自然要给他点相应的补偿才行。而且他血气方刚,未开荤还好,开荤之后恨不得顿顿吃肉,一起反应就要用白意枝泄火,所以有了这接二连三。
他根本不顾她的哀求,只当她在耍小性子,掐着她粉嫩圆润的翘臀就大干起来,直到白意枝的双腿无力地垂下,卫迟这才猛然惊觉,白意枝晕了。
先前以为她在耍性子才没有声音,谁想她已经被他操晕过去了。先前看她还有力气对他冷嘲热讽,不想这么娇弱。他匆匆射了她一屁股,赶紧把她翻身正放在床上,然后不知所措。
“喂,白意枝!阿枝!醒醒!”卫迟叫了她好久,都没有回应。摸摸她的鼻息,气息微弱,心下慌乱。
“我错了,对不起!阿枝,你醒一醒,别吓我啊!我不逼你了好不好?你醒过来。”
他想找人,这才想起别墅里的人都被他支走了。想来想去,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了二哥卫逦。
“哥,我……我做错事了。你帮帮我。”
“哟,我们家的小霸王还知道错,真是罕见啊,可见是犯了大错了。”语调漫不经心,却透着慵懒的美感的妖孽声音传来。
“哥!我按照你说的法子,把她霸王硬上弓了。可是没控制好力度,现在她晕过去了,怎么办啊?”卫迟小心翼翼地问道。
“噗――噗哈哈哈――你居然――行啊!我们家老三也开苞了!”妖孽乐不可支道,“等她醒了不就好了。你放心好了,女人啊,耐操得很,操不死的。”
“可她好像发烧了……头很烫……”
“……不会吧?这么虚弱?哪来的娇花啊?”
“她之前被人泼了酒,洗完澡就被我……而且她还是第一次,我就乱来……”越说声音越小下去。
“……你弄了几次?”卫逦有些无语,这弟弟真是不知轻重,第一次还乱来……就他那个野蛮性子,那小姑娘估计吃了不少苦,难怪受不住。卫逦对女色要求很高,找的都是长相漂亮有经验会伺候人的女人,宁缺毋滥。之前没反应过来,弟弟欺负的姑娘也是雏儿这件事。
“三次……第三次她就晕了……”声音更加微弱。
卫逦无语地表示,“你也真不怜香惜玉,白白糟蹋了个小姑娘。我待会就过来看看。”卫逦的医术还是很不错的,当年就是念的知名大学的中西医本硕连读专业。
卫迟小声嘀咕道,“第二次的时候她也很舒服的,谁知道第三次就晕了。”然后就挂了。既然二哥都说要来了,他也就放心了,现在他更想陪着白意枝。
“哦?”卫逦刚想调侃什么,就听见对面传来电话挂断的声音。
他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