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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人中龙凤,事业有成,英俊多金,是这一带公认的钻石王老五。老二卫逦是出了名的妖孽绝美。这些都是左小莉的原话。
总之,卫家并没有和她年纪一样大的女孩。难道是表姐妹之类的?
卫迟笑得温柔,语气说不出的愉悦,“因为,这裙子本就是为你准备的啊。”
白意枝惊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你在开玩笑吗?”脚下已经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卫迟一把把她捞回来,锁在自己怀里,“你没听错。白意枝,我喜欢你。”
白意枝奋力推拒,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我们有话好好说,请别这样。”可她的力气有限,卫迟抱得很紧,她怎么也挣不开。
卫迟本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又对她充满欲望,美人在怀,又百般挣扎,勾起了他的欲念。很快,白意枝就感觉到一根硬烫的东西抵着她下面。她下意识伸手去摸,那东西在碰到她手的一瞬间弹跳了一下,变得更大。她吓得立即要移开手,却被卫迟按住,“别动。”
白意枝隐约知道了那是什么,吓得更想拿开手。卫迟被她无意中撩拨得欲火焚身,哼哧哼哧地喘着气,热气喷在白意枝耳边,看到她耳根很快变红,心下一喜,更加受不了了。
他本想忍耐,可一想到白意枝本就对自己无情,这下估计以后都不会理自己了。而且她急着离开自己身边四处乱动点火,自己枉为君子,心下暗恨,恶从胆边生,决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此办了她,得到她一时也是好的。
于是他耍流氓般,解开了自己裤子拉链。硕大通红的肉棒得到释放,一下子跳了出来,冲击着白意枝的视线和理智。
白意枝第一次见到男孩子的下体,丑陋狰狞,强忍下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趁着卫迟这一瞬的松懈转身要跑,却被卫迟眼疾手快地按倒在了左边的大床上,他自己也随后压了上来。
“这是我的床。我每天都睡在上面。”卫迟意味不明地说,“每夜都梦到在上面和你做爱。”
他的手抚上白意枝惊恐的脸庞,语带怜惜道,“今日,我也算是美梦成真了。”
他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白意枝那点力气在他眼里毫无作用。随后她两腿被打开,卫迟把双腿挤在她的腿间,让她的腿无法合拢。他的上半身压在她胸上,闷得她喘不过气来,除了双手胡乱推拒,什么都做不了。
白意枝只觉下体一凉,女孩子的隐私部位暴露无遗,伸手就要去挡,却摸到了滚烫坚硬的东西,当即触电一般移开了手。她惊魂未定,就这片刻光景,她的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啊――”白意枝一声惨叫,痛得流出了生理泪水。她感到自己下面正在被一把钝刀切割,双腿下意识就要夹紧。可卫迟的双腿在中间,根本无法动弹。
卫迟也很痛,他毫无经验,只是凭着本能做事,用力捅她的腿心。他捅对了地方,只是那里太紧,她也太紧绷,他又太大,根本进不去,费了大力气,才将将卡进了一个头。
他回想着偶尔撞见的哥哥们是怎么对女人的,俯身去亲她,舌头伸进她因为痛苦而微张的小嘴里,双手隔着衣服揉她的胸。
她的胸发育得很好,意外的饱满柔软,摸起来很舒服,他的欲念又重了几分,简直欲罢不能。
白意枝则痛得要尖叫,只是尖叫都堵在了嘴里,卫迟的舌头在她的小嘴里肆意翻搅,她承受着他的纠缠,从开始的恶心渐渐有了迷醉,被亲得满脸酡红,好久才能喘口气。她稚嫩的胸部被身上的少年粗鲁地大力揉搓,从开始的疼痛渐渐有了欢愉。即使她双手依旧在推着他的胸膛,力道也明显越来越小。她双腿不自觉地动弹,一脸迷离,下体不知不觉间流出了蜜液。
卫迟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松动,以及那里的润滑,用力一挺身,突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
她的花穴太紧,紧紧绞着他的肉棒,令他险些泄了。他咬牙坚持,这才没有在她面前丢脸。
白意枝惨叫一声,全身瘫软下去,原本按在他胸膛的双手无力地落在床上,眼里流出泪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失身了,不再是纯洁无瑕的少女了。
往后,她要怎么坐在高中教室里,若无其事地和一群纯洁的同学们一起上课?
卫迟爱怜地抹去她的眼泪,语调轻柔,“你别怕,我会负责的。”
白意枝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混蛋!我恨你!”
从小到大都没人敢打他,卫迟气性上来,当下不再怜香惜玉,不管不顾地大动起来。然而由于她初尝人事,花穴太紧,吸得他很爽的同时,也令他无法有多快的速度,只能缓慢地抽插,欲望根本无法抒解。可太急又会伤到她。他生气最多只想让她痛,并不想伤她。
尽管他已经算贴心了,可白意枝不领情,痛得伸手要推他,被他抓住两只手,用一只手束缚在头顶,另一只手在她胸上乱摸。
摸着摸着仍是不消火,蛮力撕开她的衣襟,直接摸上了她光洁如玉的肌肤,看到了她白皙挺翘的乳房,心神一荡,身下一个冲刺,捅到了更深的地方,一个舒爽就射了。
白意枝只觉滚烫的液体冲刷了她的花心,稍稍缓解了甬道的涩痛感。体内那个凶悍的东西也软了下来,不再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让她疼痛难忍。
她的噩梦,结束了吗?
很快她就惊恐地发现,随着卫迟的手摸上自己毫无遮挡的胸部,肆意揉搓的同时,他停留在她里面的肉棒又火热坚挺了起来,她的双手被他制住,无力反抗,只得出言哀求。
“求你了,放过我吧。”
卫迟闻言收回在她胸上的灼热视线,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放了你,你会原谅我吗?你会喜欢我吗?还有下次吗?”
白意枝不吱声,眼中的冷漠厌恶让他明白了她的答案。
早就明白了不是吗?更何况他还做下了这种事,根本无法奢求她的原谅。
“既然不会再有下次,这是我最后一次与你在一起,你就依了我吧。”卫迟满脸哀伤,语调忧郁。
白意枝被他的无耻惊呆了,明明是他强迫了她,现在装可怜就想得到她的顺从,是不是想得太美了?
卫迟见她软硬不吃,也懒得再伏低做小,当下也不管她什么反应,身下又开始抽插起来。由于有了精液的润滑,动作起来明显容易了许多,他猛一用劲,更加深入,直接捣到了白意枝的花心。
白意枝“啊”了一声,声音痛苦中夹杂了隐隐的欢愉。被卫迟捕捉到了,当下兴奋道,“原来你喜欢我这样插你。”
白意枝连连摆头,“我没有。你停下。”
可卫迟十分激动,哪管她是不是口嫌体正直,似乎得到了放开大干的许可证,扶着她的细腰开始狠命抽插,深入浅出,一次次地顶到花心。
白意枝原本还是很痛的,可是自从他插得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