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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手法。单善高潮到发麻,碰一下就过电似的,她软在床上,膝盖蹭了蹭他汗津津的腰,叫他上来。

白T扔到一遍,他从小腹吻上去,手臂环住她的肩膀,包住她的乳,乳尖在他掌心滑动,好像有根线从小指牵到心脏,闹得他心里也一颤。

单善任他吻着,伸手从抽屉里拿了个新的套塞到他手里,他一刻也不想从她身上离开,就着相贴的姿势摸索着换了套,他握住性器根部,贴住花唇抽送几下。

他叫道:“单善……”

她笑起来,摸着他的下颌,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他咬住唇瓣,吸一口气,圆头卡在穴口,他慢慢地推进。

疼倒是不疼,就是侵入异物的感觉有点奇怪,凸起的硬棱刮过不知道哪一点,她忽然不受控地抖了一下。

聂凭学立即停下来,紧张地问:“不舒服吗?”

“没有。”单善握紧他的小臂,“没有……呼……”

内壁紧绞着他的性器,胸膛泌出汗珠,单善擦掉那滴汗,捏起他粉色的乳头。

“继续。”

最后一丝光线也消失在没拉紧的窗帘边缘,有人在门前停留,又嬉笑着跑开,除了这一点涟漪,空气里全是少年初尝情事的呻吟与喘息。

开始时单善躺着,他仅凭本能地撞击肉穴,被包裹吸住时灵魂仿佛窥到天堂。然后她坐到他身上,那时他还能借着光看清她的身体,她分明的腹部肌肉,摇晃的白嫩圆乳,他托住她的臀部,忍不住坐起来吻她,吻过锁骨,吻过乳沟,咬住尖端的红果,吮她的指尖。

精力无穷无尽,足够他同她每一寸肌肤都亲密接触。

太阳完全落幕后,她们声音都沙哑。聂凭学躺在单善身侧,在黑暗里描摹她的面部轮廓。

他想把世上所有的宝贝都献给他全心全意爱着的,彻彻底底拥有了他的女孩,但他没什么由自己挣来的财宝。

只有一件,他最重要的,最珍贵的——

“……我愿意为了你去死。”他喃喃道。

单善听到了,她以为他在开玩笑,摸了摸他红肿的唇。

“回家吧?”

0100 100 道歉

物竞决赛在即,聂凭学被关起来集训,在彻底封锁之前,单善又睡了他几次,好几次,但她是个年轻力壮,学业压力很大的女孩子,她需要一个出口去宣泄她的欲望。

俞汝荌那边都是先发展成男女朋友再做,她嫌慢;谢藻有不少夜场里的资源,刚见面开口就可以叫宝贝,什么招式都有,快倒是快,单善又嫌他们风尘气太重。这些人很多心眼,没一个不想攀上富贵女儿从良或是多捞几笔的,套话偷拍防不慎防。谢藻抓到过好几回,也打坏了好几个,才震住他们。她不想费这个事去挑人了。

最好来一个跟聂凭学一样身心干净,但又骚得够劲儿的男人,岁数不能太大,身材要好,长相要不同风格的。

可惜实在是找不到。

她正考虑要不要向谢藻屈服,就有份礼物送到了她手边。

天鸣有几处学生的秘密基地,刚建造的时候都有各种各样的用途,只是后来没什么人经过,久而久之,就成了废弃的暗道。

穿常服的男生被七枫推进藏在实验楼后的小路,他一身黑衣黑裤,挂满丁零当啷的廉价饰品,剑眉微飞,眼如圆杏,眼尾却上挑,脸颊圆润,下巴尖尖,脸上残留的纹身贴纸丝毫没影响他的可爱。

单善躺在台阶上晒太阳,听到“扑通”的跪地声,问道:“来了?”

七枫:“嗯。”

她对被抓来的男生讲:“贺青橪,身高186,体重65公斤。职高汽修专业,住禾悦花园七号楼一单元302,母亲在财政局上班,父亲是一中语文老师,今年教初二。我想我们应该不认识,你跟着我干什么?”

她是有保镖的,聂凭学搞上的这个女生,她家里给她配了保镖!他知道天鸣都是有钱人,但是他哪能想到这么夸张,上学还配保镖!

贺青橪心里暗啐一口,直呼倒霉。

他妈妈和聂凭学的妈妈是几十年的好朋友,她们两几乎所有的事都是一起做的,一起读书、一起工作、一起结婚、一起生子。为了保持这种同步,即使贺青橪比聂凭学小一岁,也要找了关系跟他同年读幼儿园。

他们不可避免地被放到一起比较。

聂凭学又得奖状啦,聂凭学又得了区、市、省,什么金口才拉丁舞国画书法计算机比赛奖牌啦,聂凭学又保送啦,聂凭学又得奖学金啦balabalabalabala

连规律吃饭只喝凉白开都成了优点了。

贺青橪听得耳朵起茧,烦都烦死。偏偏他成绩一直不如聂凭学,只好日复一日,日复一日地听妈妈的碎碎念。他们幼儿园到初中都是一起读,他天天盯着聂凭学,试图抓他的把柄去告状。中考之后,聂凭学去了洛高,他读了职高,不过两所学校离得不远,职高管理很宽松,他没事做的时候还是会去盯梢。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逮着聂凭学早恋。

聂凭学真是要黏死他女朋友了,不是在跟她约会,就是在准备跟她约会。他甚至逃课,虽然只是自习课,但是聂、凭、学、逃、课!这辈子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女朋友带他打球喝酒开房,他从酒店出来那个狗样,真是有够荡漾的。

抓到他已经把身子交代了,明明比单纯的恋爱牵手更严重,贺青橪反倒不想告诉家长了。他在想,既然聂凭学这么爱他女朋友,在谈一场认真的恋爱,连书都要排在女朋友后面,他很想知道,要是他女朋友移情别恋,他会是什么反应。

聂凭学有一阵时间回不来。贺青橪转而跟踪单善,想看看她平时都去什么地方,都玩些什么。

他跟了几天,能看得出来她消费水平很高,家里有钱,但他是真没想到她会有保镖。那个短发肌肉女从天鸣旁边一手就按住他,把他提溜进天鸣的时候,他就预感到不妙,但他并不慌张。

如果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能有经验值被量化直观展示,那他这一项技能,天生就是满级。

面对单善的提问,即使他两条胳膊被拧得脱臼,膝盖也还疼着,他还是能露出从无失手的天真卖乖笑容:“你很漂亮。”

“嗤。你只要说这个?”

看来不吃这一套啊。

“对不起,我对你很感兴趣才跟着你的,没有别的意思。如果冒犯到你了,”贺青橪诚恳道,“我很抱歉。”

单善坐起来,走到他面前,弯腰捏住他的下巴,左右翻看,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她又后退一步,鞋尖撩起他的卫衣。

读书的时间全用来跑跳练出的腹肌坚硬有型。

她评判完这只货物,居高临下地看他:“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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