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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留了一线，室内不至于陷入全然的黑暗。她盘腿坐在地上：“我在这儿陪你。”

“好。”聂凭学美美地应了。

他闭上眼睛，神经细胞却无比活跃，眼前全是那些闪耀的灯球和来来晃晃的人影。他睡了一会儿，又睁开眼睛，抓了旁边的枕头过来，垫高了去看单善。

单善察觉到他的视线，问：“怎么了？”

他声音低低软软的：“我睡不着。”

“放心，不会有人来。这是我朋友的房子，不是酒店。”

“没有担心。就是睡不着。”

单善笑了笑：“那做会儿题？”

“好呢。”

单善把平板递给他，从裤兜里掏出电容笔，“你写吧。”

她没进决赛，就没有继续进行物理奥赛的训练，平板里存的还是原来的进度，聂凭学用不着那些，但他现在的状态也没有多好，单善找了些基础题出来。

聂凭学接过来，愣愣地看了几题，做还是能做，就是读题的速度太慢，脑袋晕乎乎的，要读好几次才能分辨出题目是什么意思。他做了两三题，又问单善：“你怎么办？”

“嗯？”

“你不做题吗？”

“我用手机就行了。”

聂凭学看看自己手里的平板，又看看单善的手机，他手一撒：“屏幕好小，伤眼睛。我不做题了，你用吧。”

单善坐到床边，把平板和手机收好。她推了推聂凭学肩膀，把他挤到里面去，她躺到他的位置，语带笑意：“但我现在不想做题哎，怎么办？”

聂凭学怔怔地看着她：“啊？怎么办……？”

“看电视吧。”

她从床上摸出遥控器，打开挂墙电视。

一根粗长的阴茎啪地在屏幕上现行。女人跪在地上，把那根阴茎抬高，唇瓣包住饱满睾丸，呻吟和喘息瞬间充满室内。

单善：……

她转台，结果按了几个都是AV。有的是自制的，有些是专门剪出来的电影片段。仔细看左上角，还是个起名叫“爽一爽”的列表。

……行吧，她对凌凌的爱好表示理解。

她正要退出列表，找点适合聂凭学观看的东西。他却软软地靠了过来。他仰头，唇瓣被舔得水润，柔柔地望着她：“我可以亲你吗？”

单善抬腿，装作不经意地擦过他腿间，他已经硬了。

也不是不行。她刚刚拉抽屉放手机的时候，看到有一柜子不同型号的安全套了。

单善抬起他的下巴，在双唇即将相触时移开，逗猫似的引着他挪来挪去地吻她。聂凭学把手搭在单善身上，一开始只是抱着，她也只是抱着他，只是吻到深处，她拉开了他的T恤，掐了他早就蹭得立起来的乳头。

聂凭学一个哆嗦，大脑仍然飘飘然地浮着，沉在那种舒适温吞里。

他迷蒙地哼着：“嗯？”

“做吗？”

0099 99 参考

单善今天穿了一条白色针织衫配黑色牛仔裤，等聂凭学从浴室出来，她已经换了一件无袖长T。

刚洗完澡的男孩子皮肤吸饱水份，晶莹透粉，像她在甜品店里看到的桃花水信。

他身材不错，虽然维度不如专业健身的男人，但他拥有瘦削的腰身，略鼓的胸肌，一看就很能发力的挺翘臀部，修长有力的双腿，所谓纤秾合度，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很合单善的心意。

他洗澡的时候，她进去洒了一把浴盐，让他的身材决定她要不要跑路，得到满意的结果后，她把他的衣服拿走，于是他只能赤裸着出来。

他确实有点醉了，醉得不晓得害羞，单善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要是平时，肯定要有些调情似的反抗的举动的。

单善目测了尺寸，拿了大号的安全套出来，她把那薄薄的包装袋递给他：“先戴上。”

他拿过来看了看，茫然地问：“怎么用？”

单善把包装盒找出来，上面有使用说明，他摸索了一会儿，废掉了两个套，总算正确戴好了。性器上箍了一层薄膜，勒得他有些难受，自带的润滑液濡湿了他的腹部，一阵凉意过后，更热了。他跪在单善身边，问她：“然后……我们……该怎么办？”

单善望着他水汪汪的眼睛，问他：“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他全部交代：“看过一点……我不喜欢那样……”

初中的时候班级里的男生传阅一些带颜色的小说，凡是出现的女人全被男主角的大棍征服，哪怕一开始对男主角是厌恶的，被男主角强奸之后，也“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欲望”，那些粗暴的描写中，往往还夹杂着下流的辱骂。

也许有人喜欢这么做，但那种话他说不出来。

一张可以任意涂抹颜色的白纸，谁会不喜欢？

干净的男孩子，可以得到更多的宠爱。

单善揉捏他的手掌：“那我们来挑一挑喜欢的。”

她以为列表里几百部片子至少有一部是她能看的，结果翻到一半她就失去了性欲。不管有剧情还是没有剧情，无一例外，床戏的第一幕，都是女人在给男人口交。

如果这个片单让她来命名，她会取名戒色，而不是爽一爽。

她有点想下去找俞汝荌她们玩了。

聂凭学也觉得奇怪，怎么都是女人在舔男人那里，他默默研究了一会儿，握住单善的手：“试一试吗？”

屏幕上放到一个3p的片子，上一个这种类型的是两女一男，两个女人跪在地上含住男人的左右睾丸，换成两男一女，就变成一个女人要舔两根几把。

单善皱眉：“我不喜欢这样。”

“我可以的。”他敏锐感觉到气氛越来越僵硬，单善已经有点不高兴了，他拿过遥控器，把电视关掉，然后坐起来，重复一遍，“我来。”

那些片子大部分单善看了几秒就跳掉，也有几个她勉强看了三四分钟的。聂凭学回想那些片段，伏下去捧起她的膝弯。

T恤下摆卷成小圈滚到腿根，一朵白蚌打开了蚌壳，露出鲜嫩的唇肉。他照猫画虎地触上去，对着顶端点了点，单善颤了一下。

好软——

手掌压在她的腹部，指腹从阴唇交叠处揉出一颗肉红色的小珠子。他按住它缓慢打着圈，舌面贴住阴唇，上下舔吮，舌尖挑过穴口，微微地陷进去，有水液渗出。

他感觉到她双腿收紧，抬头去看，她面色泛红，轻轻喘了几声，她拿开他的手指，自己点了点那个位置：“这里。”

聂凭学会意，含住那颗珠子。

她按住他后脑，把他压得更深些，他加快频率，手口并用，颤捻夹按，湿热的水液淋到他的脸颊。

他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反复试验几次，把单善的反应和她的情绪对应，调整记住能让她有感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