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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弄温柔许多。夜也深深,青年或睡在他颈间,或两人交颈而眠。
兽炉焚香,鸳鸯绣被半开。苗灵一手揽着阿妈的软腰,也犯懒。
今日阿妈却起得早,在镜边梳妆,整理自己的头发。
他那头厚厚的黑发被青年攒在手里,云雨时不知道埋了多少遍。
那晚苗灵系了红绸,将阿妈放在床中央。林苗眼上盖了蒙布,透过晕红布料,只能看见朦胧烛光。
一滴烛液,滴在他白皙的小腹上。那浑圆的小腹顿时一颤,余韵未止,足趾在苗灵身侧蜷缩。
红烛泪滚烫,又滴在他腿心。那处肌肤格外娇嫩敏感,根本禁不得这种刺激。
林苗猛地一颤,膝盖曲起,被青年用手臂掰开。
他手臂坚硬如铁,轻而易举就能止住阿妈的挣扎。他一边倾倒烛液,一边俯首为林苗口侍。林苗那处雌穴淅淅情动,穴口嫣红晶亮,又在下一次落下的滚烫烛泪中猛地一缩。
新用的舌珠搅动着穴瓣,滑腻夹着的嫩红中闪出一抹银光。阿妈小腹上凹陷下一段,肚脐眼在扭动中暧昧地动着。
他后腰上点着斑斑的蜡痕,光影明暗,红烛一滴滴落下,林苗难耐地扭动。他被儿子用红绸覆住了眼,现下又被蒙住了嘴,在脑后系了一个节。
他出不了声,只能从鼻中发出‘唔’,‘唔’的哼闷声。苗灵用舌将他两片小唇分开,宽热舌肉压在珠蒂上,时不时还用滚动银钉轻刮他红涨的阴蒂。
两片肉唇中露出的小穴鲜红,柔软细腻,紧嫩湿滑。顶端翘着一只鼓鼓的肉珠,被苗灵舌中硬生生,冷冰冰的银钉一顶,便被压得歪过去。一股酸涩酥麻顿时窜了上来,阴蒂痉挛了一下,余韵未消地抽动着。
林苗打了一个颤。他已经湿得不像样了。
苗灵含住他的穴,在口中慢慢砸弄着。他下颌线条分明,颌骨坚挺,一口便能含住林苗整个小穴。林苗被他这么一含,又这么用力一砸,整个人都差点坐起来。他小腹下面痉挛着,青年吃着他那点涨出来的柔软嫩肉,两片小唇已经被他舔得完全张开,湿润地粘在外唇旁,露出里面鲜红的甬道来。
穴中的嫩肉痉挛推动着。那饱满的鼓起非常柔软,已经剔去了新生的耻毛。之前苗灵亲手用小刀蘸水,给他一点点地刮去,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他在那里滴上一滴烛泪,阿妈的反应非常激烈,差点从他手臂里挣出去。那烛液汩汩,一股脑地往下滴,滚烫的红液甚至顺着流到了阴蒂上。
那烛液温度不高,但也足够让阿妈在他手里痉挛着喷上一回了。苗灵竟然还将两瓣阴唇分得更开,让淡红的烛液涌到林苗正在娇嫩喷水的穴口处,流在阿妈的腿上,就像初夜的落红。
他最后提胯插进来的时候,林苗已经瘫软在红绸上了。两人面对面地干着,阿妈被他肏得不会说话,只会手指蜷缩,整个下身快化了似的,融在他性器上。
红绸轻送,阳物撞进柔软的子宫里。之前前戏做得太久,宫口都软了,酸涨地含着他的孽根。阿妈翘着两条腿,被他肏进去,在顶端碾着。
林苗满脸满身的潮红,已经说不出来话。苗灵抚摸他的身体,银丸舌钉轻轻点,逗弄他的耳垂脖颈。
过了一会儿,青年又不动了。他胯贴着跨,只是慢慢厮磨,直把林苗磨得贴着他发抖。
他插几下,便停一下。再插几下,又停一下。林苗正是万般情动时,被他这样一对待,止不住地用手指轻轻抓他,眼泪滴滴答答地流。
作者有话要说:
s~m~?穿~孔
第54章 独角仙(三)
街上人头攒动,楼上杯盏作响。林苗坐在小楼上,手里捏着一杯小酒,脸色坨红,看街下的风景。
他一个人自在,却有人要来找他的不自在。有几人吃酒,见这小娘子喝得发鬓微松,腮面泛红,银钗要掉不掉的,斜斜歪在发髻里,心中便起了想法。
林苗那头发极厚,一两只发钗往往簪不住。他今天早上出门,忘记了一只,厚厚的乌发便垂了一缕下来,夹在肩上。
他已经有点醉了。林苗酒量不错,但也架不住今天喝得多。他小脸一红,苗灵自然不愿意离开他半步,更何况这还是在酒楼里。
不过他再怎么不情愿,也被林苗打发去给自己买东西吃。阿妈发都乱了,青年的眼神瞟过来,也微动。
他拎着剑,匆匆离去,还没忘了再给阿妈添了点菜和热茶。林苗只想喝酒,让店家拿酒来。
果然,等青年一走,便有人上前来。那几人也说不出什么新鲜话,一人站,一人作势要在他对面坐下,把剑放在桌上。
那两人只见到他拿着小酒杯的手指。林苗醉酒,脖颈儿上也透出点红来,发丝贴在上面,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那几人见他饮酒,心中就作痒,正要坐下时,却听得他说一句:
“别坐。”
那人动作一停。林苗把小酒杯捏着,放在桌子上。那人一时间僵在中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剑也才堪堪触碰到桌面,还未完全放下。
林苗像是看出了他的意图一样,垂眼,又重复说了一句:
“别坐。”
他今天心情好,虽然醉得有点晕晕的,但是很舒服的那种晕。这里风正好,暖暖的,吹在他身上,让林苗舒服得连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要是两人的血要是污了这块地,他可不高兴。有人却非不趁他意。
那人在一众人面前下不来台,自付修为不错,却在一个貌若好女的苗人面前下不来台。他刚刚那一下有点发怯,但旁边有兄弟撑腰,又有什么场是两人圆不了的?
林苗错开眼,撇了一眼他的动作。旁边那人还很警惕,一手按在剑柄上。另外一人将剑往他桌上重重的一摔,撩开袍子,就这么坐下。
“阿妹,”那人道,“你跟我们喝一杯。”
林苗也不看他,只是捏着自己的小酒杯。他没做什么,只是唇微微噘了起来。众人见他嘴唇合拢,好像是被情人忤逆了的娇态样子。
林苗那声口哨被压在唇间,就在舌上,眼见着就要出来;一只手搭在持剑那人的肩膀上,虽然轻,但稳稳将他别开。
林苗又用舌把那声口哨推了下去。
那两人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道,却只见来人衣着家纹,神色上便先有几分弱下去。
“几位兄弟,”来人道,“还请容我和旧人叙旧。“
此人正是连家公子,连家二小少爷的亲舅舅。
林苗说:”别坐。”
旧人乍见,两人却都不怎么激动。林苗的姘头没有百个也有十个,当初睡过就是睡过。
来人看一眼林苗神态,却比上次两人分别时候更加柔和,甚至妩媚。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