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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手指插进了嘴里,掐住舌根。
那舌头竟然不是肉舌,却是一条黑色长虫似的东西,形状扁平,上面写满了蝇头小字。那些黑色小字十分晦涩,难以看清,却仿佛活物一般,扭曲蠕动。
那黑影要做呕一般,喉头作响。林苗拽了一把,反手绕在肘上,用力再一拉,顿时如抽肠一样,拉出了一大把。那虫绕在他的手腕小臂上,攀沿往下,却无法再近分毫。
他等了没多久,另外几个身影也从黑暗中现身,纷纷向他袭来!
原来,林苗扮作鬼姬,只是为了得到最后一片铜莲花的下落。青年潜入月宫,杀了月宫宫主,用人皮面具取而代之。
那鬼姬潜伏在月宫中,本是为了得到月宫宝物。林苗对月宫藏宝没什么兴趣,但他却得知此族偷取了他部落的密术。
那鬼姬本欲刺杀宫主,一被发现,还未等林苗动手,便自行了断。林苗未曾问出个所以然来,看她下手如此决绝,又身种蛊虫,便知她身上定有秘密。
如此,他便扮作鬼姬,装作被俘,又被严刑审问,对方定会派人来灭口。苗灵使了个障眼法,他便躺在地牢里守株待兔便可,不怕对方不送上门来。
另外几个黑影还未近他的身,便被剑柄一记重抽。另有一黑影向林苗背后袭来,青年剑身铁寒锋利无比,往下却只削掉了黑影的一条手臂。
阿妈要他留活口。那黑影张口,吐出虫来偷袭;霎时一道银光闪过,顿时在舌上被钉入一只银钉。
银钉坠着细链,缠在苗灵手腕上,林苗喝道:“拉!”
青年反手便拽,将那黑虫全抽了出来。他左手边有一具半死残体,正在汩汩流血。他本命剑所触之处吹毛即断,那被斩断的手臂断面顿时暴出鲜血来。
黑影应声倒地,被林苗一把抓住了顶上头颅。
林苗提着他的头,卸了那人下巴颏。苗灵跟他一样,一向爱洁,此时扭头看见阿妈伸手到那人的嘴里去,面上有点不自在。林苗拽了半天,那舌却跟死了一样,立刻枯萎,顺着喉道化成鲜灰。
他五指伸入,却只摸到一手粘液,还插在人家喉管中,不免心头大怒。
“阿妈!”苗灵骤道。
那两根黑虫见袭击不能,便卷卷曲曲,无火自动,符号化为灰烬。青年目力极强,记下那一串字符,两人赶入内室,将字符拓下。
林苗思索一晚,有了头绪。两人烧了宫殿,将宫内地牢全部打通,放出囚奴,炉鼎,做成一副叛逃的混乱形势。
两人回到客栈,短作歇息。然而没等两人歇息好,便有人等不及寻上门来。
苗灵回来,林苗正将一人抵在床前,一瓶香汁粉身碎骨地碎了一地,袭来浓烈无比的香气。他雪白的手肘浸泡在香水里,肚兜的褥带细长,勒进那人喉管里。
“你别过来。”林苗慢条斯理道。那人双腿还在挣扎,但被牢牢锁在蛊母手肘里,像只被母蛛捕住的虫。青年手攥在剑柄上,紧紧握住。
林苗懒懒变了一个姿势,伸展了一下腿。他掰过那人的唇,将他掐得两颊凹陷,卸下下颌来。
苗灵脸色变了又变,看母亲在他面前和人接吻。林苗叼住那人长舌,衔在齿间,一点一点地往外拔出来。
此人舌中虫竟然是红色的。此毒极猛,哪怕是苗灵也难以化解,故林苗让他退后。但再毒也毒不过他去,那舌虫被咬在林苗齿间,贝齿唇红,扭曲着长身挣扎。
此等巧妙机会,简直是送上门来。
来人显然身负奇毒,自视甚高,却没能料到不是对手。除了大能修士,这天下能应付此虫的也没有几个,没想到今天栽在一件肚兜的褥带里。
最后一片铜莲花就这样到手。林苗追寻线索,很快将本就属于他的东西收入囊中。
他再无后顾之忧,只等苗灵渡劫,便万事大吉。
作者有话要说:
不免带了一点sm的色彩,两个人又在玩角色扮演,接下来各种地牢play
喵:湿得要死,喜欢剑喜欢剑
另外都是障眼法!小龙不可能真拖他妈
小龙:见我妈真容,杀了你
我觉得他现在真的越来越龙傲天了
有可能之后林苗复活变成小喵,还是处,大龙竟然可以来破处(气啊)他那个太大了撑得慌,第一次用剑鞘破得了,搞不好是小喵发情自己把自己捅了,泪眼汪汪含着剑柄抬头,等大龙急急赶来收获大腿流血的喵一只
喵后面破处了哈哈哈
喵(气愤唔唔叫):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第53章 独角仙(二)
三足铜兽咬着香粉,轻烟袅袅。林苗手指拿着一只小烙,在儿子后腰处留下一个印子。
苗灵后背赤裸,肌肉贲发。
那小烙雕刻细致,只有花蕊般大小。烙头被烧得通红,呈现出橘红色的色泽,红中透蓝。青年撤了护体真气,此时就如一个普通凡人,任阿妈给他烙印。
小烙落下,滋出一声轻响。青年腰间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显露出精干健壮的线条来。
林苗将那只烙铁放在一边。他侧身斜坐,手指染了红膏,柔软指腹在苗灵腰线处留下梅花般的印记。那套烙铁一共十二支,挨个在小炉上转动烧红,再按照蛊母的心意,烙在青年身上,组成独特的图案。
每只烙头都细小如指腹,或是铸成虫须,或铸成虫眼,虫足。这代表蛊母的痕迹烙上去就弄不掉,变成跟着苗灵一生一世的印记。
红膏止痛,凉腻润滑。那烙纹持续了三天,才算结束。林苗给他穿了舌洞,送了自己的银饰给他。
按理说,他的性器也该穿环,才能侍奉蛊母。那串小银环在他箱中压箱底。
不过那舌钉打入,实在有点痛。林苗给他准备了许多冰块,青年拿了一块放在嘴里嚼,面颊鼓出一小块来。
苗灵还没恢复好,便来服侍阿妈。他口中含着冰块,林苗在他口中呻吟,挺送着腰肢。青年将阿妈大腿夹着手间,侧头深吻。
母亲的腿测温热。林苗侧身,忍不住去抓床上褥子,下体被扯得赤条条的,两条大腿都搭在青年的肩膀上。
做爱之后,要是还有余的时间,苗灵便给阿妈染脚趾甲。林苗足心嫩肉精白,踩在他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碾他的腹肌。两人做到酣畅处,青年背后和腰腹上也留下不少细细血痕。
一般人确实消受不了他。他将人拖上床,是要吃了,折断骨头,再吮着指尖上的血吞下去的。只不过苗灵是他的儿子,自然特殊。对蛊母来说,两人也是正正好天设地造的一对。
两人睡在一处,便添了一张极宽的塌,可以在上面肆意翻滚,被浪斜翻。林苗吮着他的唇,让他压在自己身上,在锦被里耸动。缠绵到了后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