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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顺着肛口往下流水来。
他今年二十余来岁,早已经到了知晓人事的时候。他肏他阿妈的梦他早已经做了无数次,林苗要么坐在他身上,露出被插得满满的雌穴,要么让他从背后扶着操进来,手撑着床柱,打湿了的头发乱了一颈子。
他做了无数个淫乱的梦,他梦里有无力侧躺着的阿妈,无知无觉的阿妈,用手揽着他的阿妈。他时而心生悔意,时而又不太知道悔改。等他醒来之后,却严密守住界限,不曾带着情欲摩挲过林苗赤裸的肌肤一分。
他似乎立志要在梦醒的时候做个贞洁的好儿子。等到下一个时刻,青年那些淫乱的梦情便又来,浓得一夜多过一夜。林苗在他梦里一夜比一夜变得淫荡,最开始还含着腿,侧身用手捂着穴口,又或者是在他腹上一动一动,还要他托着自己的腰,这才愿意再动一下;没几次便含着自己的手指,用大腿跟儿来摩挲他。
那白生生的腿心湿得发亮,往下滴水拉丝,中间肿着一口一看便干多了的红穴,两片唇往外蠢蠢欲动地吐着,滑腻湿红,要张不张,让人恨不得把他摁着腰一口气贯到底才好。
这一对母子,时而清醒,时而迷情,天天晚上睡在一处,保不住那天便滚到一处,你情我愿,迷迷糊糊便成了好事。苗灵时时刻刻压制自己,不让自己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来。
偏偏他妈不省心,每晚上湿成这个样子,还往他怀里蹭。青年人都快要冒火,早就已经烧成了一块热炭。
他人心里火热,下面的几把也烫得惊人。林苗偶尔梦里被他烫到,还不乐意,嫌他咯得慌。
作者有话要说:
水碱!水碱!别忘了咪咪是双性!!
第29章 血羊祭·明珠泪垂
他这会儿情动,便搂着儿子亲嘴。两人悄悄亲起来,乱伦水声隐秘作响,亲得‘啾’,‘啾’有声。
苗灵本来清醒,被他勾着脖子,也亲到迷糊,手上劲也用大了些。他喘息低沉,在胸膛里暗暗地响。林苗缠他,他阿妈小腹紧紧贴在他腰上,热热的,软软的,雪白大腿夹着他,紧得像条熟睡的蟒蛇。
青年用力地揉动他的头发。他指节分明的五根手指都插进阿妈漆黑的发间,那乌发像河流一样吞没他,泛出光泽。林苗的头发黑得都映出暗紫色来,缠绕在儿子的年轻脖颈间。苗灵贴在他的发上,深深地闻他阿妈身上的味道。
林苗被他揉得浑身发热,下面流水。当儿子的把他全身都摸了个遍,又屈膝埋到他双腿间,给他舔逼。
这下可把林苗激得浑身发直。青年舌厚,张嘴便含住他阴部,把嫣红花穴一口含进去。
他虽然没用口舌伺候过阿妈,但总跟林苗接过吻;这次首次亲了阿妈的穴,苗灵觉得自己神志都快离体。
再说林苗这边,他也是第一次被掰开了又含又舔,一时间恨不得要死了过去似的,左右打转。
他只觉得自己双腿间像是要被含化了似的,水一股一股往外浇,又湿又烫,滑得含不住,直往苗灵的嘴里往外滑。
“啊————,啊————,啊————..."
林苗脖子都直了,舌尖也吐出来一点,仰得只看见下颌。他抬起的下颌到扬起的脖颈连成曲线,喘息间涨得通红,手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抓着,把床褥都抓皱了。
他五指纤长,指甲用力过度,都泛了白。青年虽然神魂都快飞出体外,心也砰砰作响,但口下力度却一点都不含糊。
他越是心跳得过载,口下动作便越是不停,时而用舌面来回快速翻拍,时而上下狠狠滑动,虽然神志飞了,却一心要弄得林苗丢了又丢,湿透了的大腿在他牢牢摁住的手臂间跳颤个不停。
对林苗来说,这都难以叫作是唇舌缠绵。苗灵简直是在用舌暴戾地奸他————他眼皮都被泪打湿,眼珠略微翻了些,眼角泛红,来回挣扎。他身体里最敏感柔嫩的地方被指头撑开了再舔,又吮又咬,弄得他翻着眼连连尖叫。
“不要咬!不要吸,不要不要... ..."
他那里本来只有一道细细嫩缝,虽有些红涨垂丝,肉瓣裹水,但也只是微露红心;等被儿子用手指拨弄后,花心生滑,又往外‘扑扑’吐水。
那小穴跟他一样,耍娇卖乖,又一贯蛮横得很。苗灵用手指弄了他,林苗还不满足,非要他用手指勾起来,往里面插。
“嗯...嗯... ..."
苗灵听得他在自己耳边叫,又低声说喜欢他。虽然林苗还在梦中,喃喃大抵说得是‘好舒服,好喜欢’这种话,但青年脑子一热,竟以为是阿妈回应他,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他心里滚油般沸腾,喘息间热血上涌,几乎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林苗的逼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他的嘴里,他一口叼住,狠狠砸咬,怎么样都不放开。
那滑嫩嫩的软肉在他的嘴里,那还不是他想怎么咬,就怎么咬?他咬得林苗水流得满逼都是,顺着股间往下流,湿得淌了一屁股。
他手掌抓着林苗的屁股,五指陷进去,竟然滑得都抓不住。他额间发丝黏在脸上,高耸鼻间也沾了自己头发,英俊眉眼像只公兽,在阿妈湿滑的腿心里翻找,遵循原始本能地找着入口。
那地方孕育了他,生了他,从产道里把他费力地给滑出来,湿嫩滑软得让人难以置信。
那地方又不完全是软绵绵没力气的。它其中有着柔韧的肌肉,舒展伸缩,像条长长的蟒蛇内里,是道致命的喉管。它如蟒蛇的下颌一样可以可怕地拓展开来,吞进看似不可能被吃进来的猎物。
与蟒蛇不同的是,林苗的这里没有牙齿。他的穴柔软,情动时湿滑连丝,如小溪一般流出潺潺的温热液体。苗灵在他的两瓣小阴唇上留下几个齿痕,不等阿妈呼痛,又囫囵含在嘴里。
他吮一下,便咬一口;再吮两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冷不丁地便又悄悄咬上一口。林苗那地方娇嫩无比,只是口舌伺候便是了,偶尔用上自己同样纤细的手指,或贴在起伏的光滑蛇鳞上贪凉。
苗灵今天倒好,一番又舔又吸又咬下来,弄得林苗欲生欲死。他的腿被当儿子的用手臂牢牢钳住,反抓着他的腰胯,整个下半身都在人家手里。
强烈的性欲使得林苗面孔泛红,连脖颈到胸前都薄薄红了一片。他无意识地张口喘息,在梦中太过强烈的快感一阵又一阵袭来,弄得他皱眉,伸手出来,不太清醒地挣扎。
他所谓的挣扎,在青年手里,只不过是一些唇舌间穴口的一阵阵悸动。他能感觉到林苗的下身尿湿了似的往外泄水。
林苗在梦中如鬼压身一般,梦魇逼人,难以动弹。但那快感却偏偏不停,直往他阴蒂上面来,又咬又吃,又把他整张阴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