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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喜欢他搂得太紧；两人贴得这么近，几乎肌肤相贴，彼此呼吸都轻而可闻，心跳声都融化在一起。

苗灵闻他的头发，把头埋进去，偷偷地嗅。林苗觉得他的鼻息弄得自己好痒，忍不住把肩耸了起来。

“阿妈...”

青年低低地说，深深地嗅他。林苗懒懒的，手指都不想动，被儿子拢着，连指缝都被对方隐秘地占有。

苗灵的心跳声让他很喜欢。那声音很稳，一下，一下，永远都不停似的。他睡在青年旁边，便时时刻刻都能听到那心跳声。

这样就很好。但今晚，没人陪他睡觉了。林苗翻来覆去好一阵子，小腿露出来一截，枕头被子都垂在床边，向下垂曳。

这么折腾了一会儿，他终于一个人睡着。后半夜，苗灵悄悄进来，又坐在阿妈身边。

他用手轻轻摸林苗的侧脸。

林苗睡着了，显得很恬静，厚厚的黑发枕在他颈子边，密得如云。

他阿妈身上温热，手边传来的触感柔润如花朵一般，让他难以撤回手。他阿妈一样有着花的香气，幽幽的，侧脸在熟睡中显得贞洁纯净。

他的儿子俯下身来，吻了一下他的侧脸。这个吻又轻，又柔，是孩子亲吻母亲的贞洁的吻。他的唇下移，移到母亲的耳垂处，又吻了吻阿妈那点小巧雪白的耳垂。

林苗的侧脸藏在枕头和厚厚的发里，只露出一点点。青年的手插进他的颈子间，用力吻他。那点耳珠被吮得晶莹发红，林苗也很快有了反应。

他在熟睡中烦扰地‘哼’了一声，把一条腿曲了起来。苗灵听他哼得又轻又软，手便在他颈间拨开头发，侧头用唇连绵不断地吻他的脖颈儿。

他知道母亲喜欢这个。他吻得很有技巧，不让对方太痛，只用唇轻柔地吮吸，用力摩挲。偶尔他会轻轻咬一口，林苗在睡梦中低喘一声，腿曲起来了，挨着他。

林苗的脖颈儿用力起伏，显然是在熟睡中动了情。他到现在还没醒，是因为不久前他吃了一颗助眠的药丸，没过多久就昏昏睡去。

前段时间林苗总是睡得不好，仗着苗灵在旁边，晚上也就不这么防备敌人。他给自己点香，那味道青年闻着还好，他闻着却昏昏欲睡，往往过不了多久就把自己给迷晕过去了。

最开始，他只是靠着苗灵，要青年搂着他睡。几个下弦月的晚上，阿妈热烘烘的身体偎着他，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扭。过不了几个晚上，苗灵便和他的阿妈亲上了。

这些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开始，青年只是低头吻母亲的肩膀，吮他耳后，让他好受一点。林苗在梦中没有意识，但他却清醒得很。那些吻被他藏在深夜里，只有母亲略有情动时他才会回应。

林苗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也喜欢他身上传来的惊人热度，往他颈窝里蹭，有时候在睡梦里也会咬人。苗灵任由他咬自己，低头亲母亲的颈侧。

阿妈守当了多年的寡，漫漫长夜都没有人来抚慰。他这个当儿子的自然不愿意旁人来效劳，便自己亲自来献殷勤。

青年的手掌顺着他的亵裤往下，隔着白色布料按在他两腿之间。林苗被他按得双腿大开，又忍不住夹紧他。对方的手在揉他腿间的布料，那块地方湿透了，隔着都能感觉到湿意。

青年有力地揉他，林苗把腿打开，又曲起来，侧着头，又转过头来，一个劲儿地哼哼。

他时而轻声哼叫，时而‘啊’，‘啊’地叫出声，连下面的垫褥都浸湿了，衣服下渗出一大块打湿了的痕迹。

苗灵把他摁得快高潮，整个手掌都拢在他的腿间，按摩似得又揉又按。他用整个手掌包着他鼓鼓的腿心，甚至隔着一层衣料都传出滑腻连丝的感觉。

青年的手掌很烫。他的手又有力，又粗粝，林苗被他揉逼揉得直叹气，舒服得一个劲儿发抖。他往儿子怀里钻，苗灵把他搂在怀里，伸手在他夹紧的大腿间。

他的手探进深处，林苗死死夹着他。苗灵揉得他双腿打开，膝头颤抖，送出滑腻的腿心来，直接往坚硬的指节上磨蹭。

苗灵五指成拳，轻轻转动着。隔着一层布料的快感温和而绵长，早已经熟悉，很快就让林苗急切地想要更多。

阿妈的急切让青年稍微有些惊讶。往常这么抚慰已经够了，林苗会在他手掌或者膝头磨蹭，过不了多久就浑身发颤。苗灵安抚地吻他，用手摸他，过不了多久就能让母亲安静下来，喘息平复，睡在他的胸前。

苗灵扯开母亲的亵衣，伸手向他湿透了的腿间摸去。几乎是他粗粝干燥的手掌一探上自己赤裸身上的时候，林苗就‘啊！’地惊叫了一声，喘息连连，曲身直往他手上靠去。

他的手掌贴着林苗腰间细腻滚烫的皮肉，只觉得入手摸到的触感滑得不像样子。等到探至腿间，更是滑腻软红一片，两片小阴唇鼓鼓地打开，腿心涨开，小腹被被褥压得红痕遍布。

他首次这样肉贴肉地抚摸阿妈，有些拿不准应该这么办。林苗喜欢他这样，但这种快感不比刚才。若是抚摸腰间，那自是惬意非常；但如果直接摸他的大腿内侧甚至是红涨的雌穴，就显得太过刺激。

他要试又不敢试，膝头夹着，想把逼送上去，又有点犹豫。他能感觉到对方手上的热度在下面若有若无，蒸得他好舒服。

苗灵还是第一次摸他亲妈的逼，揉轻了，林苗嫌痒；揉重了，又怕把阿妈弄疼。他对阿妈有着无限的耐心，像是怎么样都不会烦似的，轻了就再重一点，重了便力轻一点，探了再探。他的手法一向得林苗欢心，没几下便得了其中关窍。

林苗头枕在他胸口，口里‘呜呜’，‘啊啊’地叫唤了几声，几声叫得缓，几声叫得急促。苗林忍不住低头下来亲他的口，他阿妈仰着头，母子二人口涎相连，濡湿连丝。

他阿妈的舌尖又软又滑，红嫩无力，接吻中也任由青年吮吸亲吻。梦中情事引得林苗淫性大动，两人亲得‘滋滋’有声，苗灵捏他的肩膀，力度大得控制不住，弄得他生疼。

青年另外一只手臂插在他大腿之间，颇为粗鲁地弄他。他儿子已经长大成人，那手臂肌束健硕，已经是个男人的样子。林苗被他捏了几下就受不了，带着哼声，两条大腿夹着他的手便扭。

他腰线塌下去，发着汗一耸一耸，苗灵捏他的肩膀，又顺着他的背往下捏去，发现那整片背都发抖起来，皮肤滚烫滑腻，像被温泉洗过。

若要放在他的梦里，苗灵指不定要探身过去，给他阿妈亲上一亲。在青年的梦中，母亲身上每滴发抖的细细汗珠都曾被他吻去，他吻林苗难耐扬起的脖颈，阿妈的肩膀，阿妈白生生的后背。阿妈赤身裸体地被他抱在怀里，雪白的臀里插着他的阳物，那穴被插得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