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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等这些灵力运转几周天之后,我再将我的本源灵力抽回,最后残留在你体内的灵力,就是属于你的本源灵力——拥有了本源灵力,就算正式踏入修真界的大门。”

周景烁问他:“会对你的身体、修为造成什么损害吗?”

“不会,对我没什么影响,毕竟本源灵力只是借给你,最后还会回到我体内,”迟冬摇头:“但对你来说,可能会存在一定的风险——修真者的本源灵力没办法随意分割,只能借助雷劫。你可以理解为,只有在我渡劫的时候,才能分割出本源灵力‘借’给你。”

“但灵力分割的时效很短,也没办法离体太久,在我分割灵力的时候,你必须就在我身边,我才能及时把分割出来的灵力注入你身体里面,”他顿了一下,言简意赅:“也就是说,下一次渡劫,你得陪我扛过至少一道雷劫。”

修真者每一阶的雷劫都会产生质变,迟冬下一次要渡的是四阶雷劫,据师父说,曾经无数修真者在那四道雷劫下魂飞魄散,因此连迟冬也无法确定自己渡完劫还能不能剩口气。

“你想试试吗?”迟冬勾着他的脖颈,抬眸看他:“要不要赌一把?”

周景烁揽着他的腰:“你希望我赌吗?”

安于现状,还是向死而生?

“我希望你试试,”迟冬抿唇笑了一下:“无数修真者止步四阶,说不定我也会死在下一次的雷劫里,要是真活不成,有你给我陪葬也不错。”

周景烁道:“好。”

“不犹豫一下?”迟冬问他:“真的有可能死掉哦。”

“本来也是将死之人,”周景烁没什么所谓,低头亲了亲迟冬的唇角:“你要出了事,我也独活不了多久,不如陪你一起。”

“这话我爱听,”迟冬轻咬了下他的下唇,闷闷地笑:“不过你放心,我要能抗下雷劫,肯定也能保你不死。”

迟冬说:“同生共死,听着好浪漫。”

周景烁凑上去吻他。

“不过,距离四阶雷劫少说还有一年多呢,”迟冬揽着他闷闷的一阵笑:“不要搞得好像我们明天就要去赴死一样,老公,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做。”

周景烁没说什么,但温暖干燥的手掌绕到他身后,以实际行动回答。

【被##的一段】

迟冬:......

迟冬猛地推开他,骂了句脏话。

周景烁:?

迟冬骂骂咧咧:“你他妈刚切过辣椒!”

心狠手辣的男人!

周景烁:......

周景烁道:“对不起,我忘了。”

虽然在道歉,但唇角却不自觉上扬——看上去已经努力克制过了。

迟冬在他胸口揍了一拳,捂着火辣辣的屁股溜走了。

下午的时候,迟冬跟柳钰回到了昨天的战场区域。他们到的时候,军队已经把战场附近拉上了警戒线,他们也是扫过光脑,确认是来做任务的士兵后才被放行。

战场上的虫尸已经少了一小半,显然早上已经有老兵清理过一波了。

柳钰跟迟冬全副武装,很快投入了任务,一个负责将虫尸拖拽着堆成一堆,另一个负责点火焚烧,操控着鼓风机控制浓烟走向——这些烟雾大多带毒,必须要往无人区的方向引。

下午来做任务的士兵很多,而且时间越靠后,来的人越多,估计都是听说虫族不再进攻、相对安全才来的。

人手多了,任务完成的速度也就更快,等到天险险擦黑,满场虫尸已经被清理的所剩无几 。

“任务显示完成了,”柳钰看着打入账户的军纪分、以及积分,美滋滋道:“这样一来,未来两年我就没必要出来跑任务了。”

“还有强制任务,”迟冬比他淡定的多,低头嗅一嗅制服,脸都皱起来:“走吧,我赶着回去洗澡。”

“哦,好,”柳钰爬上悬浮车,招呼着迟冬上来:“谢谢你啊,冬冬。”

迟冬摆摆手:“你全速开回去,就是感谢我的最好方式。”

本来身上就一股腐尸臭味,现在两个人挤在狭窄密闭的空间内,气味更销魂。

柳钰当即将速度调到最快,一溜烟蹿回了军部驻地。

迟冬回来的时候,周景烁正在阳台跟人通讯。迟冬也没打扰他,径直回了浴室洗澡,顺手把臭烘烘的衣服塞进洗衣机。

中途周景烁给他送来了浴巾跟浴袍:“磁场监测卫星的申请已经通过了。”

迟冬抹了把脸上的水:“你刚刚通讯就是在聊这个?”

“嗯,在商讨该怎么秘密运送过来,”周景烁把洗衣机里已经洗干净叠好的制服拿出来,低头嗅了嗅,眉头微皱:“还有味道。”

“别说衣服,我感觉我都被腌入味了,”迟冬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胳膊:“还好任务已经做完了。”

周景烁把衣服重新放进洗衣机,又往里倒了一点芳香剂——他平时不喜欢用这个,总觉得芳香剂里的化学香氛太浓了,会把迟冬本身的气味遮盖住。

迟冬擦干净水,光裸着身体走出来,朝周景烁扬了扬下巴:“你闻闻我,还有没有味道?我已经用沐浴露洗三遍了。”

周景烁垂首在他脖颈处嗅了嗅,果然是很浓烈的沐浴露的花香,然后是一点淡淡的属于迟冬的气味,倒没有像衣服那样,残留腐尸的气息。

“没有,”周景烁偏头在他耳侧吻了吻:“香的。”

“我自己闻着还有,”迟冬皱了皱鼻子:“看来我该洗洗鼻子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大佬的小心思

腐尸的气味更容易附着在衣料上,在人类的皮肤上停留不了多久,更何况迟冬还打了三遍沐浴露,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洗透了,残留的气味少得可怜。

现在迟冬的身上一股沐浴露的霸道香气,周景烁必须要靠得很近,鼻尖蹭到气味腺体更密集的脖颈处,才能隐约嗅到那股独属于迟冬的热腾腾的气味。

迟冬被他蹭着,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痒。”

周景烁稍微退离一点,垂眸看他喉结处残留的咬痕——迟冬运转灵力的时候,刻意避开了这里,痕迹只能慢慢自愈——他又凑过去,在原本的痕迹上轻咬了一口。

力道不大,但依旧给迟冬带来了一些微弱的痛感,然后是微妙的刺激,那种电流般的爽感像蝎子一般悉悉索索顺着脊背往上爬,让他全身不自主地战栗。

“我今天很累,”迟冬的下巴挨着他的发顶,小声说:“你应该让我休息,我明天没有任务,下午跟晚上都可以陪你。”

“嗯。”

周景烁应了一声,松开嘴退开了,满意地看着被加深的咬痕,又亲昵地去吻迟冬的鼻尖。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后来的事情似乎都显得顺理成章——迟冬的脊背抵靠着淋浴间的瓷砖上,几乎是脚尖点地,根本不着力。

......

到最后迟冬的声音都有些哑了,像是溺水之人一样混乱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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