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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然不同的世界。
两人在湖边散步,都想到了年幼时说要一起旅行的话。
岳佳佳靠近了些,一手被宁放牵着,一手紧紧抱着他胳膊,人依偎着,与他走过江南水乡。
宁放垂眼瞧她,手臂最能感觉到她的变化,她胸前的些微起伏像远处的山,不高,却不容忽视。
“不热啊?”他抻了抻,故意的。
她知道他使坏,哼哼着:“我冷。”
他笑了,感觉她抱得更紧。
“哥,你什么时候走?能看完我比赛吗?”
“能。”
“那我给你拿票,你小心点,别被老师发现了。”
“成。”
两人在西湖逛了一圈打道回府,路上买了糖藕,都没吃过,宁放咬了一口眉头就不自觉皱起来了:“齁甜。”
岳佳佳倒是觉得好吃,又糯又软,她喜欢甜口的食物,抿了抿拇指上的桂花蜜,还想再吃一块。
宁放递给她:“你全吃了吧。”
她可不敢,说我只能再吃一块。
那剩下的怎么办?
小姑娘巴巴瞧着无所不能的哥哥。
最后,那盒桂花糖藕是宁放捏着鼻子吃完的,她在一旁看的咯咯笑,忙找水喂他,宁放眼里闪寒光,却有点拿这丫头没办法,只能把小爪子捉过来狠狠一捏——
小丫头嗷嗷叫,他又默默松开,看着车窗外,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
到了酒店,电梯上八楼,岳佳佳出了一身汗要回去换衣服,门一开,和提前回来的聂青撞了个正着。
她后颈汗毛都竖起来了,腿软,要不是宁放扶着真能栽地上去。
聂青敲门没人应,正想打电话,看见电梯里出来的两人,神色莫辨。
宁放朝她道好:“聂教。”
“小放?你怎么来了?”
“正好放假,我来看她比赛。”宁放这说的是大实话,所以心里不慌,甚至特别淡定地拍了一下岳佳佳脑袋。
聂青的目光扫过岳佳佳外出的衣服。
“我刚带她出去吃了个饭。”他说。
聂青问:“你住哪?”
“楼上。”宁放抬手指了指。
岳佳佳本来在外头热得粉红的小脸又煞白煞白,不怎么敢看老师。
聂青见她这样,以为她还难受,就没顾得上想别的。都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她对宁放很放心,说:“不舒服两天了,我不放心回来看看,得,你守着她吧,我走了。”
宁放做戏做足,跟了两步,问聂青:“耽误明天比赛么?”
聂青回头看岳佳佳,小孩忙表决心:“不耽误!”
“对了。”宁放跟聂青商量,“她和队友一个屋,女孩的房间我不方便进去,干脆今天就让佳佳在我那儿休息,也能休息得好一些,晚上吃过饭我把她送下来。”
聂青点点头:“你们自己安排吧。”
...
于是,岳佳佳抱着换洗衣服跟着宁放上楼了。
甚至是在聂青的允许下!
她老半天不会说话,看着宁放脱下汗湿的T恤,忽然跑过去戳他一下,戳他结实的小腹,估计戳疼他了,听见哥哥咬着后槽牙嘶了声,撒丫子赶紧跑。
又笑又怕地蹿浴室里,生怕被他逮着。
宁放在外头低吼:“岳佳佳!”
她赶紧锁上门。
水声渐起,女孩在里头洗澡。
宁放在原地立着,小腹上还有小姑娘没轻没重戳的一个红痕。这时听见水停了,他知道里头是什么情况,把衣服扔一旁,干脆戴上耳机。
唱完两首歌,岳佳佳出来了,穿着水红色的睡裙,光着脚丫,如出水芙蓉一般叫人挪不开眼。
宁放没说话,转身进浴室里,小姑娘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发呆,听着水声也不自在,挠挠耳朵,捡起哥哥的耳机听,一首歌没听完,他出来了。
没穿上衣,胸膛也没擦干,细小的水珠滚下来,在裤腰上洇开一滩深色水迹。
...
宁放靠在床头,朝这边一动不动的小孩吹了声口哨,拍拍身边的床单。
岳佳佳眨巴眨巴眼。
“过来。”
她慢腾腾挪过去,挨着他躺下。
她有些紧张,却听宁放笑出声:“想什么呢。”
她不说话,软乎乎地一团抱着他。
宁放整个人一翻,把她带到身上,就这么叠着,房间里空调打的很低,他问她:“冷不冷?”
她嗯了声。
宁放掀开被子,把他们裹在里面。
岳佳佳的长发被随意盘起,碎发绒绒搭在后颈,肩头的睡裙吊带里还有一层细带子,灼眼地露在被子外头。
宁放默默瞧着,忽然把她的脑袋摁在身上,被子拉高,遮住一切。
两人的心跳在同一频率,呼吸也相似,岳佳佳喜欢这样的时刻,安静了好一会儿,蓦地,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我刚刚都被吓死了!”
宁放告诉她:“以后这样的情况还很多,你得装的再像一点儿。”
她的小爪子推推他:“那我以后比赛你别来了,我怕我装不好被看出来。”
“您可真有出息。”
她哼了声,又拿指尖戳他腰侧那一块。
宁放在被子里捉住她的手,低声问:“你是不是不想睡?不想咱们做点别的?”
感觉到他身上的姑娘忽然僵硬。
宁放在被子里拍拍她屁股,有点儿像惩罚,却又舍不得下重手,他低头吻了吻她发烫的脸颊,淡淡道:“赛前禁/欲,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这话烫了她心尖,她捂着脸笑,像一只树濑,紧紧攀附着她的大树,呼吸渐缓,慢慢睡着了。
当晚,宁放提前把岳佳佳送到楼下,小孩拉着他的衣角站在门内,他两手插兜站在门外,叮嘱着:“早点睡,明天好好发挥,别受伤。”
她乖乖点点头,可还是不愿意关门。
宁放看了眼电梯,弯腰,飞快地用鼻尖顶了一下她鼻尖。
这才哄好。
门阖上,他从楼梯间上去,回到自己房间。
双人床上乱糟糟的,有小姑娘留下来的睡裙,她穿过的一次性拖鞋,床单揉成一团,好几根长长的发丝。
宁放只扫了一眼就攥着岳佳佳的睡裙进浴室了,他洗的不快,相反,非常慢。
很久都不出来,水声也很久都未停歇。
浴帘上隐约印出了光影,高大的身影向后仰着,水红睡裙早就湿透在他掌心。安静的房间里,他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浴帘上的光影终于停歇,一动不动。
几秒后,那只筋脉贲起的手关掉了花洒。
宁放甩了甩头发就出来了,呼吸还未平复,跨步站在洗手盆前,镜中的他不知为何胸膛泛起潮红。
他低着头,仔细清洗那件睡裙,水红的布料缠绕他的双手,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