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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户对。”
赵尔春笑着抬头。“不是不是,你想错了。他没跟我说什么,那个人又不会说话,半天说不到点子上……不是,不是那个,你别误会,真没事。”他有点生气,干脆把打火机抓起来。“这蛋糕你能不能将就下?如果不行我再叫人重新送一个过来,就是会错过时间……啊,已经错过了。我们赶紧的。”
徐洋一把将赵尔春拉到沙发上。“我不喜欢吃这种东西。说说看,朱红旗跟你说什么了?”
赵尔春看向徐洋,在他冷淡却似乎带着一丝愠怒的眼中找到了平静。他终于回过神来,望着自己回来五分钟搞出的一片狼藉。
傻逼。
他骂了自己一句。而后拿另一只手握住徐洋。“对不起,这事不能说。”
徐洋笑道:“大运的事,没有什么不能让她的人民知道的。”
赵尔春闭上眼。“真的对不起。”
徐洋拍拍他的脸。“我几乎就要被你骗了。”他摇摇头,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赵尔春登时眼前一亮。“你是在吃醋吗?”随即又把嘴捂住。要是平时,这话他绝对不会说出口。对徐洋这种人,你进一步他就会退一步。你必须投饵让他自己过来。但赵尔春至今没能摸透除了钱,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上钩。
但出乎他意料,徐洋并没有如常一般嘲讽他。反而生气起来。他能感受到那只握在自己手腕上,逐渐加重的力道。
忽然,对方一推,将赵尔春扑倒在沙发上,双手扣在上方。“你听着,不管你想从我身上要什么,你都得不到。”
赵尔春顿时感受到一种未曾预料的危险,他心跳加速。“不是,跟朱红旗没关系——”话未说完便被吞掉了。徐洋猛烈地扫过他唇舌,几乎把他呼吸卷走。而后狠狠咬了他下唇一口,低声道:“我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
折腾了一晚上,赵尔春骨头都快散架了。
沙发上干完活,徐洋就把他抱去浴室。温水擦洗清理后,这个人像是开窍了一样,又把他捞起来,放到自己胯上。
赵尔春趴在他肩窝,上上下下的耸动中不停发颤。他惶恐无助地去亲吻徐洋,对方抱着他的头,徐洋品尝蛋糕一般轻轻回应,与下身的激烈动作形成鲜明对比。
“我快死了……”
“如你所愿。”
一个小时后,徐洋用浴巾把他包裹起来,又送到床上,一直翻到天亮。
临近中午,赵尔春才趴在床上醒来。睁开眼便见徐洋拿相机拍着自己。
看他人醒了,徐洋放下相机。“我煮了粥。你还有什么想吃的?”
赵尔春远远伸手,徐洋靠过去,握住他的手。“都可以。”徐洋点点头,放下手,而后揉了揉赵尔春的头,转身出去。
床单都换过了……他完全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现在除了痛,身体上倒是很清爽,徐洋肯定给他清理过了。
一会儿人回来,手上拿了碗粥,里面有些碎肉和青菜。“能坐起来吗?”
赵尔春摇摇头。“屁股痛。”
徐洋端了凳子坐在床边,就这姿势一口一口喂他。
赵尔春本意是不想跟徐洋不明不白就发生关系的。理想中的浪漫场景是,这个男人最终妥协表示自己喜欢他,然后再慢慢地、在床上、试探着亲吻……
但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可真是个纯情的傻蛋。
上次朱红旗没派上用场……没想到这次还派上了。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把昨天的事说清楚。因为他是真的不懂徐洋这个人。“昨天……”
“我不想听。”
“他找我是因为我家事。我不说,确实是……”赵尔春到此时才发现,他不说,就是因为不敢说。他并不信任徐洋,也不可能信任。爱和信任是两件事。“但是你要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只喜欢你。”
“我早上起来也在想这件事。”粥差不多吃完了,徐洋把碗放床头柜上,拿起相机,一页页地翻。“我从来没对男人有过任何兴趣。以前觉得跟你发生关系,我就完了,就中计了,就让你拿捏住了,你就赢了我就输了。但昨晚之后,我想明白一件事。
“我知道我生气是什么样子。除非你不是正常人,否则你不可能无动于衷。而当时我其实没什么意识,毫无理智——嗯是的,我经常这样,我自己知道——但你没有反抗,你在害怕。你拳头很硬,但你完全没反抗。你真的很奇怪,我发现你在那种时候仍然怕我因此误会因此厌恶你。”
他将照片摆到赵尔春面前。那是早上他趴着睡觉的样子,柔软的头发铺在深紫色的枕头上。“你看,你很好看。”
“所以,在你喜欢我这件事上,我相信你。这一个月,你一直用杜绝过度肉体接触的方式,企图和我谈感情。恭喜你,你做到了。”
第19章 一如此刻
赵尔春对徐洋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这个人是真的在情感上缺乏安全感,所以一直谋求主动权。而自己的地位、背景、拥有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法掌控,所以屡受挫折,难以寸进。那晚上让他确认到自己在这段关系中可以掌握主动,他就欣然接受了。
不过若不是朱红旗的英勇献身,就算知道如此也没什么办法。特意设计,只会像以前一样把人越推越远。
他第二天就给赵进打了电话,一通炫耀。赵进在那头沉默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你哭的时候再打过来。这段时间就不用了。”他当时真想顺着电话线远渡重洋把人揪出来一顿打。
如果不是脾气古怪阴晴不定,徐洋真的是很好的情人。
他去上班的时间里,徐洋也没去工作室,他端着相机在大街上到处拍,拍点小视频或者照片。不过不及拍赵尔春时有感觉。
而赵尔春在家,他就跟着在家,前前后后老妈子一样伺候着。
赵尔春早起不愿上班,赖床上问他怎么这么会照顾人。
徐洋回答:“如果你有个每天醉酒发脾气,需要你照顾的爹,你也会这样。不做这些我会觉得不安心,总觉得背后有只脚随时会踹死我。”
赵尔春闻言,嘴巴抿成一条线,狠狠地把人抱住。“那我还是找个生活管——保姆什么的吧。”
“不至于。我爹醉死的时候,我也松了口气。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不想生活中有多余的人。”
“我哥对我倒是……算了不提他了。”
又是赖床的一天。到傍晚起床,赵尔春吃了饭,伸个懒腰,道:“咱们出去散散步吧!这段时间太懒了,肌肉都快没了。再不出去走走,人得长成卡比兽了,卡比兽不配拥有爱情!”徐洋揉揉他的头,也没说什么,表情甚至带点溺爱,只在出门前带了相机。
两人在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