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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就会一点语言上的小技巧啊,您带我进去——,我是说,我怕我给您拖后腿,您能带我一起去,这是对我的看重啊,我当然求之不得,恨不得抛头颅洒热血,为您冲锋陷阵啊。”
大家: “……”
这死猴子会的花样真多,他们居然隐隐有点比不上的敬畏感。
不对。
大家急忙问: “您现在就要进去?,马上,我给您拿资料。”
“信号弹快搬过来。”
“危险发射器也要带,武器呢,快都拿过来,您选。”
男人拎着猴子,强迫它闭上嘴,转身往外: “不用。”
指挥员急忙跟随几步: “可是里面很危险。”
男人看向远方被雾气笼罩的城市: “前面十六个人带的只会比我多无数倍。”
但屁用没有。
指挥员脚步一滞,看着男人独自一人跨过层层封锁的街头,越过一辆又一辆堵在城外的车辆,缓步走向远方的城市。
身影在橘色夕阳下既高大又沉稳,犹如一柄扎进地底深处的宽剑,屹立不倒。
第一集落下帷幕,干净的屏幕就被蜂拥而上的弹幕铺满。
“我的心肝我的神,我的陈导你是什么牛皮克拉斯,芔芔芔,我宣布徐刃是魏深到现在演的角色我最喜欢的那个没有之一啊!”
‘啊啊,还我鼻血!感谢陈导,慧眼识英,这人设,这制服诱惑,这酷霸拽的毒舌凶悍气质,我要疯了’
‘尖叫,裸奔,第二集快点!’
别墅会客厅里,松玖呆呆看着正播着片尾曲的屏幕,想到的却是魏深踹门,缓缓露出身形的那一幕。
明明拍摄时他就在现场,但没有哪一次让他心跳得这么快,甚至有点呼吸不畅的眩晕感。
人还是那个人,但好像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会议镜头从下至上对魏深的全身镜头,领口解开的扣子,就好像撕裂看角色铁血秩序,不羁又矫健。
让他想去摸衣领里随着抬颈,拉扯皮肤时青筋跳跃的脖子喉结。
松玖恍恍惚惚,听到有人焦急在问: “怎么样?平台反馈出来了吗?”
他懊恼回神,这么重要的场合,他怎么胡思乱想。
他急忙扒住乔林胳膊,探头去看他手里的平板: “大家喜欢吗?有没有人不喜欢看啊。”
松玖心口跳得仿佛要跃出来。
万一大家不喜欢,他演得不好拖后腿怎么办?
松玖揪着衣服,紧张得手心冒汗。
“怎么了?”
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魏深掰开松玖的手,掌心果不其然多了几个月牙掐痕。
他皱眉,揉开松玖紧皱的眉心: “别担心,你演得很好。”
松玖咬着唇,呜呜咽咽: “但我要是拖后腿了怎么办?”
大家都那么棒,都有经验,就他一个什么都不会,万一就因为他这部剧不好看了呢?
松玖越想越忧愁,都没注意到魏深拇指捏着他下巴,让他被迫松开咬着的下唇。
魏深: “你表现得很好,更何况第一集没你的戏份,收视率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
松玖一愣,半响漂亮小脸又愁眉不展皱起来: “怎么办?我好像更紧张了。”
魏深不解: “怎么了?”
“我没出场,但你出场了啊。”
还是主角!
他的压力一下子就来呢。
松玖唉声叹气,绯红的眼尾都好像聚起了雾蒙蒙的忧虑。魏深心情却一点点上扬,唇边带着笑,看着松玖毋庸置疑道: “不用担心,你要相信我的演技,还有我的选片水平。”
捏着平板&手机,紧张看反馈的剧组上百人: “……”
猝!
这么紧张的关头还撒狗粮,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小玖你关心错乱啊,谁都需要担心收视率,就魏深!一!点!都!不!需!要!好吗?
这部剧就算扑了,对他的影响还没有因为找宠物上热搜大。
有一说一,这波狗粮吃得大家紧张感一下就少了很多呢。
第二集继续。
薄雾笼罩的街头,一双军靴缓步踩下一串脚印。
四下看去,县城并不宽阔的路上,汽车横七竖八停着,拐角理发厅灯牌仍旧醒目,左边饭饭馆桌上,食物凝固浮油,筷筒洒落一地。
男人抬步踏入。
猴子贴着大腿,紧张打量周围: “长官,这里好恐怖,妖管局16个人都扔进去了,我们两个来也没用啊,我们要不然先出去,等查清楚了再进来?”
“长官,我真的就是个只会耍耍嘴皮子的废物啊,您带我来,也就是个屁用,您把我当个屁放出城吧,呜呜,我远在深山老林里的猴子猴孙还等着我赚钱回去养七大姑八大姨呢。”
“闭嘴!”徐刃长刀刮着地上的灰尘,鞋底踩到什么,他低头,破碎的玻璃杯上一滴银光闪烁。
“长官,我好怕啊,你有没有觉得周围有点不对劲。”
周围迷雾散去,趴在驾驶座上的司机在热情招揽客人,街边的小吃街炸着鸡排,小孩儿背着书包,年轻人焦急赶路。
有人匆忙间撞到魏深,没好气竖眉: “毛病啊,大早上站在这里当电桩,不知道赶着上班啊。。”
好一派热闹的市区晨景。
“炸串,好吃的炸串啊,兄弟要不要来两串?”
“直达学校,五块钱就走。”
“小兄弟你怎么站在这儿,是迷路了?”
徐刃低头,戴着红袖章风风火火的大妈关切问他。
徐刃皱眉。
他好像是来t县找工作,却好几天都没找到,现在已经身无分文。
他恍然大悟。
大妈一听,立马热心肠要给他找工作,还给他找了住处。
便宜,干净,除了有点小,西晒外,哪哪都好。
徐刃亦步亦趋跟着大妈,签了工作合同,买了生活用品,站在住处大门外,大妈热情伸手: “小伙子,我来给你拿行李。”
徐刃手里的刀即将递出去,大妈眼底闪过兴奋刹那,刀光闪烁,白胖热心的大妈从中被砍成两半。
左边脸仍在热情的笑: “小徐,行李给我啊。”
右边惊恐瞪大眼: “你他妈怎么会动手。”
话音未落,长刀从腰部齐切,将她斩成四段,左右平均,上下整齐。
四节身体分散落地刹那,鲜活的城市缓缓消失。
车辆乱停的城市街头,徐刃单手持刀,看向前方漂亮妖娆却满面惊恐的女人: “还玩吗?”
女人如闪电般逃窜,一跃爬上车顶。
就被人抓住脚踝,从半空狠狠摔落。
身下马路四裂,女人痛苦呻吟,挣扎着爬起来像一片纸穿过车底,爬上大楼外水管,壁虎般咻咻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