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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说什么,突然瞪大了眼睛。
随后,楚泽鹤就看着莫穷阴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掩饰尴尬般捂嘴咳了一下,厚着脸皮说:“莫穷阴不在。”
说着,就要关门。
楚执突然伸手,砰的一声按在门上抵住门。
楚泽鹤负手站在一边冷笑道:“你知道莫穷阴是谁吗。”
“我……我不知道啊,是谁啊?”
“你不知道你还说他不在?”
“……”
三人又僵持一瞬。
莫穷阴先撑不住了,噗通一下跪下来抱住楚泽鹤的腿,哀声嚎道:“楚少教主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是靳子夜!都是靳子夜的错啊!是他和我说你喜欢男的让我塞人的啊!”
楚泽鹤脸黑了,楚执脸也黑了。
楚执:这人怎敢对主上动手动脚?
楚泽鹤气愤:“给我滚开!”
被莫穷阴在楚执面前提起那件事,楚泽鹤心里莫名有点怂,反复偷瞄楚执表情严肃的脸。
莫穷阴凄凄切切的放开的楚泽鹤的大腿,西子捧心般坐在地上,控诉道:“楚少教主好狠的心,半点也不怜香惜玉……”
“不要玷污香玉这两个字。”
莫穷阴受到暴击。
楚泽鹤冷冷道:“本座是来找你算账的,赖给靳子夜也没用。”
“误会,都是误会。”莫穷阴欲哭无泪,“少教主放我一马吧。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别跟我扯有的没的。”
“是真的啊。我还知道你名儿是怎么来的呢。”
听到这儿,楚泽鹤疑惑的挑了挑眉。
莫穷阴一看有戏,一屁股爬起来,殷勤将楚泽鹤请进家里。家里灰尘遍布,没什么人生活的痕迹,到处凄凄惨惨。莫穷阴找了块破布把凳子擦了擦,请楚泽鹤坐下,楚执跟着进去,看了看手上沾到的灰尘,自觉站到楚泽鹤身后。
楚泽鹤有些奇怪——他前世可没听过莫穷阴说他小时候的事情,难道莫穷阴真的见过小时候的自己?
等把楚泽鹤安顿好了,莫穷阴选择性忽略了看起来就像个护卫的楚执,也不管家里有没有别的凳子,一屁股坐到楚泽鹤脚边,仰头眉飞色舞的说:“雪儿当年说啊,鹤鸣九皋,九皋是鹤栖息的大泽,所以给你起名叫楚泽鹤,望你如鹤般千年长生,飞万里不倦。你爹还嫌弃这名字老气,怕你小小年纪就像个小老头一样,所以只喊你小鹤。我说的对不对?”
楚泽鹤心中一跳,“你当真见过小时候的我?”
“当然,当然。我和老楚那也是有过命的交情的——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就别打我了吧?你爹当年也揍过我,玄冥神功可疼,我最怕那个了。”
楚泽鹤:……
“你和父亲是好友,为何我从不知道?”楚泽鹤奇怪的问。
这么一问,莫穷阴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飘忽,“这不是因为自从雪儿死了之后,你和老楚就不怎么说话了吗……我们几个老朋友偶尔聚聚,谈起你,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原来前世楚泽鹤与莫穷阴相谈甚欢,是因为楚如泉的缘故。
只是,为何楚如泉没和自己提过,前世的莫穷阴也没和自己提过?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都长这么大了啊。”莫穷阴颇为感慨的看着楚泽鹤,像是透过楚泽鹤看到了另一个年岁相仿的孩子。
打悲情牌在楚泽鹤面前显然没用,他眯了眯眼:“莫穷阴,你别以为本座不敢把你做的事情告诉父亲。”
“诶别别别!“莫穷阴急了,”这怎么说的好好的又要告状呢?我的小祖宗啊,你想要啥和叔说,叔绝对不亏待你!”
“本座什么都不想要,“楚泽鹤冷笑一声,“就是专程来揍你的。”
莫穷阴泪流满面:“那你下手轻点。”
楚泽鹤:……
下一刻,只听一声闷响,莫穷阴被打飞出小破门,狠狠撞在巷子里的墙上,又啪唧一下拍到了地上。
楚泽鹤负着手悠哉游哉的走了出来。楚执安静跟在他身后。
鱼肠小巷的诸位坏蛋也继承了下玄人民的吃瓜精神,纷纷躲在暗处看莫穷阴被揍。
莫穷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楚泽鹤踹踹他:“别装死。”
这话一出,莫穷阴抖得跟鹌鹑一样,哭唧唧的抬头:“小祖宗,你、你别打了,放过我吧。”
楚泽鹤冷笑一声:“你给本座记住,本座不喜欢男人。”
莫穷阴瞪大了眼睛,“真的?”
“本座也不喜欢女人。”
“哎,你喜欢太监也没关系——”
楚泽鹤黑着脸踹他一脚,“本座已经有心悦之人,只此一人!”
听了全程的楚执有些控制不住的低下头,像是在掩饰自己存在的痕迹。
莫穷阴被他踹了,哼哼唧唧的说:“你怎么跟你爹一个样……”
楚泽冷哼一声,一甩袍角,拉上楚执的手扭头就走,头也不回的说:“天地盟见。”
“唉,天地盟见。“莫穷阴躺在原地叹气道。
楚泽鹤处理完莫穷阴的事情,从鱼肠巷中绕出来,才发觉出来的地方已经不是进巷子的地方了。
他知道此处住着些曾位于红楼异术榜之人,有一石一木改换天地的能力,也正是因此鱼肠巷中人能躲避朝廷官兵多年。楚泽鹤对障目阵法研究得并不多,只能循着这神奇法门走到下玄一处陌生地方,看街道宽度,应当是下玄东侧的小街。
既然不是进城时走的坤街,也就是说没有影卫等着,他不知道该走哪里。
身为冥教少教主,楚泽鹤迷路都迷得心安理得,干脆和楚执一起在大街上逛了逛,见到一家酒肆,转身就进去了,打算边喝边等影卫找到两人。
这京城的屠苏酒可是和荣城的烫桃花齐名,给老沈带点儿也不错。
酒肆嘈杂,大部分是糙汉子,小部分是江湖侠客,看见像楚泽鹤这样穿成富家公子,长相漂亮,身边又有一个看起来就很能打的冷峻护卫,自然不敢招惹。
酒肆内众人不着痕迹打量他一阵后,闷头自顾自话家常。
楚泽鹤牵着楚执坐到酒肆一角,买了酒和瓜子。坏心的给楚执灌酒,虽然影卫当值绝不可沾酒,但楚执不敢拒绝,倒是真的喝了几碗,尝了些早春的味道。
酒肆嘈杂,两人话不多,只是沉默的听着,感觉到了下玄人民的八卦属性。
“诶你知道吗,今日早些时候,坤街上有人强抢民男。”
“这么劲爆?!说来听听!”
“说是一个青衫的富家公子啊,抓着一个粗布黑衣男子,用剑逼着要那人跟他回去。”
“哟,那黑衣服的是漂亮小倌?”
“不是,看身形就是个卖菜的,看着挺可怜的。被那个青衫公子强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泪眼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