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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羡慕,但更多的是欣慰。
易辙这一次奖学金拿了近两万,其中一部分是校长的私包,易真一分钱没要他的,在这件事情上她总有自己的坚持,易辙也没再强求,反正以后他的钱都会是她的。
这之后又过了几天,天气更加冷了,易真想给易辙买件新的羽绒服,趁着没有晚自习的周日,易真找芳姐请了个假,带易辙去了城中村附近的一个大卖场。
买完衣服已经七点多,就索性在外面简单吃了个饭。
两人难得悠闲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易辙手上拎了两个大布袋,买衣服的钱是他抢着付的,不仅如此,还软磨硬泡让易真也试了两件,并且不经过她同意就把合适的拿去付了钱。
易真看见的时候他已经拎着打包好的衣服在一边等着她了。
两件款式相同只有颜色不同的羽绒服,好像不能说明什么,但在易真看来,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她突然有些不太敢直视那两件衣服了。
不自在地走到楼下,那里正停着一辆大卡车,上面堆了不少家具电器。
他们楼上那一户的女主人正拎着一个大包从楼道里出来,一看就是在搬东西。
“于康妈妈?”易真诧异地提高了声音,“这是要搬家么?”
于康跟易辙一样在四中念高叁,不过不同班。
他性子比较内向,于妈妈跟易真套了好几次近乎,想让于康晚上去他们家里跟着易辙复习复习,但是易辙这边答应了,于康却一次都没有来过。
“可不是嘛,我们搬到御景花苑去,那里离四中近,孩子不用每天那么早起床赶公交,还能多睡会,虽然房租贵,但这是最重要的一年,咬咬牙也得撑上啊。”
“这时候搬家于康能适应的了么?”
“嗐,那边环境好着呢,我好吃好喝给他供着,能有什么不适应的。”
“而且那里房子还挺紧缺的,易真啊,易辙不也最后一年了么,要是能负担得起这一年,还是换个地方吧,这嘎达地儿每天乌烟瘴气的,多影响他们学习的心情啊,唉我不跟你说了,等着搬东西呢,我先忙了啊!”
于妈妈从决定搬到实施也就用了叁天,所以易真这时候才知道。
告别了对方之后,易真琢磨着这事上了楼,易辙开了灯放好衣服,发现她坐在床边发呆,便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
“姐,我在哪都行,这里已经住习惯了,对我没有影响。”
易真抬眼看他,欲言又止。
易辙握住她的手,认真道:“我住在哪里都可以,小房子也好大房子也罢,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他定定地看着易真的眼睛,“只要有你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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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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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翘起
易真突然鼻酸了一瞬,眼前蒙上一层湿雾。
心尖因为他的那句话而发软发颤。
可能在别人看来这也就是一句随口就能说的话,但易真知道易辙是用了十二分的认真和坚定。
她又何尝不是,只要有易辙在她身边就够了。
易辙指腹按在易真眼角,一滴泪擦过他的手指坠了下来。
他眸子黯了黯,猛地倾身贴近她,易真下意识往后躲了躲,易辙就顺势将人压在了床上。
“小辙......”
“姐,我能亲你么?”他眼神掠过她的嘴唇,又落回她的眼中,“就亲一下。”
那视线有如实质,被扫过的地方都不可自抑地发起了烫。
易真的理智和情感开始剧烈拉扯,脸上愈现挣扎之色。
“小辙,我......”
话还没说完,就都淹没在了少年潮湿的温度中。
“唔嗯......”易真双手抵住他的肩,纠结着攥紧,最后又放弃抵抗般松懈了下来。
易辙初时吻得轻缓又柔和,辗转舔吮着红唇,舌尖轻轻撬开贝齿,勾住香舌缠绵共舞。
易真被亲得呼吸不畅,发出娇娇软软的哼吟,无助中又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春情,易辙喘息不匀,控制不住地抵着她吻得更深。
“啧啧”的黏腻声音糊在耳边,易真心脏狂跳,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她与易辙唇舌交缠的声音。
分开时易真的舌尖还保持着伸在唇外的姿势,嫩红的软肉被吮吃的微肿,泛着格外淫乱的水光。
易辙瞧着眼热,低头在那软嫩的尖尖上轻咬了一下。
易真吃痛缩了回去,委屈又不满地看着他,漾着水光的小鹿眼中透着朦胧的迷离,比起闹小脾气,倒更像是在撒娇。
于是,没忍住,又亲了亲。
“唔......你说了只亲一下的......”易真喘着气推开她,偏过脸时露出了红透的耳根。
“说谎了,我道歉。”易辙毫不心虚道。
说完又低头顺着她的耳廓舔了一下,黏湿的水声近在咫尺,易真要炸开似的,狠狠哆嗦了一下。
易辙“噗嗤”笑起来,亲不够似的又抓着她狠狠吻了一通,才沿着下巴慢慢地往下吮。
易真眸光微微涣散,只大口大口喘着气,被释放出来的两团大奶随着呼吸起伏颤动,易辙舔着姐姐的奶子,吸果冻般嘬着软绵的乳肉。
“嗯唔......啊......”易真情不自禁微微挺起胸乳,将自己更多的送到他面前。
易辙照单全收,揉捏吮吃,舌尖裹着硬挺起来的乳果吮咂,别样又怪异的吸力让易真轻声尖叫出声,好像真的会有什么东西被他吸出来。
“小辙......停下......唔......别......”
易辙抓握着一边奶球,舔吃着另一边奶头,又将手探到她身下,趁着她失神颤抖时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裤子拉到了腿弯。
突然而来的凉意让易真一个激灵,眼睛突然清明了些许,着急地伸手推他。
“不可以!小辙.......姐求你......”
“可以。”
易辙的注意力已经全被那处湿濡的肉穴吸引,在他炽热的注视下,肉红的小孔又咕嘟吐出一口汁水来。
易真急得冒汗,他现在就像个固执的小孩子,不管易真说什么都会跟她唱反调。
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能再陷得更深了......
易辙叹息着摸上了软嫩的花瓣,发出了捻压的轻微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