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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真去厨房准备做饼,易辙清理床上刚刚被姐姐鞋子弄脏的被套。
他眼尖地发现被子中央有一点湿痕,那是易真刚才坐着的地方。
少年眸光亮了亮,盯着那看了一会儿,才动手将脏被套拆了下来。
卫生间响起洗衣机运作的声响,这时候易真也调好了面粉,加了水揉起面来。
揉了没两下,房间里的手机响了,她扬声冲着卫生间喊:“小辙,去帮姐姐接一下电话。”
一溜“啪嗒啪嗒”的拖鞋声,易辙飞快跑进房间。
易真的生活很简单,平时联系的人要么是打工的老板同事,要么是易辙的老师,让少年接接电话完全没问题。
果然易辙已经从善如流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起话来。
他应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易真见他过来,问:“谁打的?”
“饭馆老板娘,问我明天有没有空去给浩浩补习,晚上再陪他过生日。”
饭馆家的小儿子浩浩今年十岁,很黏易辙,动不动就跟他妈闹,要小辙哥哥去陪他玩。
老板娘只好来找易真,美其名曰是去补习,她也知道易辙正是高叁的紧要时候,平时也都尽量把儿子糊弄过去,这次估计是浩浩生病,又赶着生日,老板娘心疼儿子,这才又求到易真面前来了。
饭馆老板夫妇心善,对易真多有照拂,也经常给易真一些炖汤让她带回来给易辙补身体。
她其实更愿意让易辙偶尔去陪浩浩,顺便放松放松,但还是要看他自己的意思。
“那你答应了么?”
“嗯。”易辙点点头,“拒绝太多次也不好。”
易真听懂他的意思,皱起眉,“你不用管我,不想去的话就不去。”
“想去。”易辙又温温和和地笑起来,“我怕明天又撑不到姐回来,去那就能早点见到你了。”
他贴在易真背后,手从她衣摆里伸进去,摸摸索索地揉上了绵软的奶子。
易真轻颤了两下,又是害羞又是担心。
害羞是想象不出在饭馆里要怎么给他吃奶,担心是怕一直这么盲目吃下去,对易辙的“病情”没有好处。
易辙反倒是没这么多心思,他紧紧贴着姐姐,揉了两下突然笑起来。
“姐姐揉面,我揉姐姐。”
易真耳廓爆红,脸像是要烧着了似的。
“别瞎说!”
“姐姐的奶子跟面团一样,又白又软。”易辙叹了一声,像是找到了什么玩具,揉得不亦乐乎。
只是苦了易真,抖着手,好几次失了力道,把面挤成怪形。
“我今天出去买了药,等下给你涂一点好不好?”
少年指骨处有握笔太久磨出来的小茧,在奶头上刮了刮,立马就让易真软了半边身子。
她呼吸急促着,抿唇点了点头。
7.擦药
易辙还饿着肚子,弄了一会儿就撤了手,乖乖回房看书。
易真做事麻利,没多会儿就揉好了面,趁着醒面的功夫,易辙把药膏拿出来要给她涂。
“要不......要不我自己来吧?”易真有些不好意思,手指不安地绞动着。
“我来。”易辙不容拒绝地把她按坐在床上,“我比你更清楚伤口在哪,姐你乖乖的,别让我担心。”
易真只好拉开衣服,被吃得糜痕一片的大奶再次呈现在他眼前。
女孩肌肤雪白,皮肉细嫩,有丁点痕迹都很显眼。
已经过了有一会儿,现在嫩生生的乳肉上红痕更加明显了,奶头依旧肿肿胀胀的,都能想象出之前这两粒樱红被吃的泛水光的样子。
易辙让她平躺下来,挤了一些药膏在指尖。
即便是躺着,那一对饱乳也依旧翘挺挺的。
药膏微凉,带着辣意,易真一哆嗦,咬唇闭上了眼。
“别怕,我轻点。”
少年力道轻柔,指腹在奶头上打着圈搓揉,直到乳白色的膏体被完全吸收。
其实只是头一天有些受不了,后面结了痂以后就渐渐没那么疼,反而变得有些瘙痒,温热指腹摩擦过的时候,更是加重了痒意。
易真紧咬着牙,要是被弟弟涂个药还能叫出声来,那就真的是太丢人了。
偏生视线被剥夺,感官就变得更加敏锐,易辙给两个奶头上完药,又接着涂抹起了旁边的乳肉。
易真睁开眼,软着手按住他,羞涩不已,“那里......不用涂。”
“奶子上刚刚也被我咬破了一点。”易辙一脸认真,“可能没感觉到疼,但确实是破了。”
易真先前穿衣服时着急忙慌,只觉得两只奶子都被弟弟吃得热热胀胀的,带着些微的刺痛,也没来得及看。
她闻言低头瞥了一眼,雪白高耸的奶儿上遍布红痕,或深或浅,看着确实严重。
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别的吸引,只见弟弟一手捻弄着乳头,一手在乳肉上慢慢擦揉。
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易真突然心跳的好快,有那么几秒的时间,就怔怔望着走了神。
等反应过来时,立马脸烧红起来,不敢再看,这下当然是易辙说什么就是什么。
少年将药膏抹在手心,用体温暖热了之后才覆上姐姐的大奶按揉起来。
“啊......嗯唔......”
易真轻搭着他的手臂,小鹿眼中漾着水光,颤巍巍的,惹人怜惜。
少年喉结滚动,视线在饱满圆润的乳房和姐姐不自觉带着媚意的小脸上来回梭巡。
他揉得更重,易真便也哼吟得更软,声音娇滴滴的,像要滴出水来。
最后给两只乳球都涂满了药,易辙才满意收手。
易真敞身躺着,眼神微微发直,方才那阵愉悦的酥麻感还仿佛在体内徜徉,她羞耻的感觉到下身又变得湿漉一片。
好在易辙正背对着她,不会发现她的窘迫。
易真坐起身,易辙拧好药膏,回身要来给她穿内衣,她怔了怔,少年就环住她,手在背后扣好了内衣扣。
她又为少年的体贴而心软,摸了摸他的头,没说话。
十点半,易辙才吃上了晚饭。
易真今天虽然早下班,但被他折腾了两次,比往常更累,洗完澡挑了一会儿皮就睡下了。
易辙复习到深夜,整个城市都陷入睡眠,他才关灯爬上了床,轻车熟路地挤进了易真的被窝。
睡梦中的女孩呓语了两声,下意识向他靠过来,易辙将人搂住,在姐姐软绵绵的奶子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