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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都没有的。
确信。
【算了,还在指望什么呢,他甚至只总结批判了一下战败的李广利与无功而返的马通那一路出战时机的不合时宜,实际上,征和二年那次出击,还有一路顺利进军至浚稽山斩首甚众的汉军,刘彻对此那是一点没想起来要在诏书中写啊。
懂了,反省了,但是只反省了前一年战败的那一半。】
虽然跟自己关系不大,但是提到匈奴,那霍去病可就不困了。
这后世的那些人都什么毛病?
人家斩首甚众,为什么要跟战败的人放在一起反省?
他们陛下才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呢!
如果其他人听了,可能会有一瞬间的恍惚。
骠骑将军这得是喝了多少斤酒啊,醉迷糊了吧,说出这种话。
【就这么点有限的篇幅,刘猪猪他还不忘大段分析占卜及结果,什么大汉的占卜结果非常吉利啊,什么匈奴那边的俘虏说匈奴占卜出来大汉有个将军不吉利之类云云。
只能说,猪猪高举封建迷信大旗不动摇
啊。
在求仙问道上,咱刘猪猪是认真的。
并且表示,他明确诏令不要深入,但是李广利还是深入了。
计谋、占卜和吉兆全都与事实相违背,那这是谁的问题呢?】
那当然是李广利的问题!
刘彻果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论。
且就先不论那些占卜了,毕竟天幕说得好,要那个什么科学,浅浅卖给天幕半个面子。
毕竟天幕虽然一直说世上没有神仙,但是占卜还是不一样啊。
单就说朕都已经不要让他深入了,结果他还深入匈奴腹地,让汉军损失惨重,那当然是主帅全责!
李广利也真是的,能力不行就算了,运气竟然还如此不吉利!一定是他扰乱了我大汉的气运!
汉武朝其他人:……
这才对味,是他们家陛下的风格。
【刘猪猪分析完毕,表示十分沉痛,“贰师败,军士死略离散,悲痛常在朕心”,那么,他悲痛之后思考出来的措施是什么呢?
按照司马光建议将土地归还给西夏的骚操作,可能刘猪猪高低得退个地才行。
不过很可惜,司马光的笔管不了刘猪猪这个活人,汉武朝嘛,肯定不会按照宋朝文人的剧本走啊。
刘猪猪深切反省,为什么现在越打越穷,一方面是国内没粮,一方面是因为缺马。
《轮台诏》的最后,汉武帝命令郡国二千石各上进畜马方略补边状。
至于蓄马补边是为了什么?你要非说是为了和平,那我也没话说。】
刘彻:……
好一个“为了和平”。
这话饶是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
但是未来的自己都已经给他趟了这么多雷了,他可万万不能浪费。
既然知道没有马战争收益不高,那还是得悠着来。早早就蓄马补边!
还有:……那司马光什么毛病啊,自家人浴血奋战才拿下来的土地,送还给别人?
想都不要想好嘛。
如果真的觉得愧疚,那就把他们的王都一起打下来,大家都是一家人了,还谈什么还不还的呢。
【而为什么司马光费劲巴拉地不惜从《汉武故事》中取材,无中生有,也要给刘猪猪扣上个幡然悔悟的帽子呢?
那当然是为了自己的政治需要。
宋代文人一贯喜欢借古喻今,汉唐从来就是重灾区,汉武帝那更是重灾区中的重灾区,司马光写《资治通鉴》的本意更是为了劝谏皇帝,简而言之,全是私货。
虽然宋神宗跟汉武帝的确不是一个level的,但是王安石变法之中的富国强兵的政策实际上跟汉武帝时期的敛财于民而用兵于外的策略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作为“征伐四夷为后”最忠实信徒的司马光当然是不能接受的。
他当然希望作为自己“例证”出现的汉武帝可以幡然醒悟,最终放弃“变法”,
岂不是对于宋神宗而言更有说服力?
如此这般,《通鉴》之中的刘猪猪形象便跃然于纸上。】
虽然早就知道司马光是这个意思,但是赵顼还是没忍住沉默了片刻。
刘彻:???
所以你劝谏自己的君王,攻击自己的政敌,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是吗?
【对于《轮台诏》,宋人林虑在编纂《西汉诏令》之时,对于这篇《轮台诏》就客观了非常多,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这篇文章的本质,并将此诏令命名为《诏蓄马补边诏》。
认为汉武帝根本就没想彻底改变用兵于外的方针,只是跟元朔元年,元狩二年一样,不过是根据情势对于具体军事部署做出了暂时收缩的调整而已。
不过是还没来得及等到下一次扩张,汉武帝就驾崩了而已。】
啊,那不然呢?
汉武朝的官员虽然各个都是人精,但是他们一时之间不明白是不是因为这次天幕出现的时间太晚了,把他们的思路都听迷糊了。
对不起,但是真的,他们听到现在也没听懂,是什么让你们后世人如此坚定不移地在看到这个什么诏令蓄马补边之后还认为他们家陛下是真心想要消停下来的?
这不是为了下一次打仗在做准备吗?
这流程他们可太熟悉了。
【司马光只能说,被西汉啪啪打脸。之后汉朝对于匈奴对于西域那根本没消停就算了。
实际上,等汉武帝去世之后没有多久,被汉武帝拒绝的“轮台屯田”事件又被霍光拿出来炒了冷饭,霍光大笔一挥,“用桑弘羊前议”,所以最终西汉还是跑到轮台去屯了田。
不巧,正是在司马光认为“革除汉武帝弊政而后世称明”的汉昭帝年间。而他所说的汉昭帝时期用贤良文学的建议罢除了盐铁、傕酤、均输等法,也是他的一厢情愿。
是,没错,霍光为了搞事情,特意召集了一批贤良文学来做《盐铁论》打击政敌桑弘羊。
但是盐铁大会的结局并没有按照司马光所说,罢免盐铁等种种制度,唯一的成效就是“罢权酤官”而已。
并且还有个附加条件,也即虽然罢免了傕酤,但是要要对酒每升强行征收四钱的酒税。
可真是惊天动地的改变呢,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那种。】
霍光:……
刘弗陵:……
这种朝廷中央挣钱的大好事,他们怎么可能傻了吧唧地拱手送人?
这个什么司马光不会是地方诸侯国的官员吧?
不对啊,之前好像听说那个宋朝是不是没有诸侯国来着?
不确定,但也懒得再翻与宋朝有关的片段。
刘彻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合着你们后世的文人搞了半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