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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略了些内容,只提取重点?,又直起身,去?看他的眼睛,索取答案似的盯着他,轻声问:“周述凛,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错?”

明明方才在旁人?面?前那么维护他,这会儿却又像是心里没底,巴巴地跑来验证自己的答案是否正确。

哪怕回答的人?是他自己,撒谎与否只在他一念之间。

他提唇,哼笑了声,姿态高傲又矜贵。

“不太坏,但也不太好。”他的眼眸深得仿佛能够将人?吸入,捏过?女孩的下巴,在她微微怔然?的澄澈眼眸中,含混地吻住她,轻笑着续了句:“毕竟,太好的人?,不会这么亲你?。”

她眸光颤动,却被他径直吞下,拽进幽深的沼泽,根本没给她回神的时间。

心跳狂沸不止。

失神地被他撬开唇齿,抵住舌尖,强势闯入。

迷离之时,忽而听得耳畔诱哄似的一声:“忘记他,只要我。”

——如同命令的口吻,强势下达,必须执行。

她的足尖绷直,清晰地听见了心脏剧烈的跳动声,却像小偷一样担心也被他听见,祈望它快点?平息。

光线晦暗的车厢中,感觉逐渐黏热。

他不仅说,还亲自给她演示了下什么叫做“这么亲你?”。

就?跟他刚刚所说的那句话一样,带着点?痞坏的恶劣。

可能真是坏到?了底,她的喉中无意识地发出细细的轻咛。眼前好像被蒙上一层湿漉的雾,偶尔睁眼时,视线也变得朦胧如幻影。

亲得久了,她浑身泛软,靠在他身上借着力,但也因此?,柔软地与他的身体紧密贴合,一如轻飘的裙摆躺在笔挺冷硬的西?装裤上那样的反差,缱绻厮磨得更深一分,氛围深醇浓郁得几乎化不开。

他眸光渐深,拊在她后颈的指骨更加用力。

不知是什么时候,从衣衫下摆寻入,他碰到?了那日在浴室里看见的她遗落下来的东西?之一。无声之下,环扣轻解。掌心的一点?凉意叫温暖的肌肤轻颤了下,但他的过?分也就?止在这一步了,像是只是无意识的轻抚,以更深沉溺。

她当然?感觉得到?,脸颊绯红微热,抓紧他触感柔滑的衬衣。

他们好像暧昧得有点?过?界了。

周老师用来教习她的那本教科书上并?没有今晚所碰的内容。超纲了。

在暧昧夜色之中,一切顺理成章,好像都不值得被单独拎出。

她面?颊更热,更烫。无意识的轻哝,叫男人?压制住的燥意翻涌。转而被他安放在座椅之上,换作他倾身靠来。

原先是坐在他那边,不知是原本的动作已经无法满足相?应需求,还是妨碍到?了什么。

“周……周述凛。”

她的眼眸里只有无辜的纯色,有些茫然?,像是需要他给一个名?项。

他的黑眸中染着直白的欲,却并?未叫她窥视分明,只道一声:“说好的奖励。”

她的手指悄然?攥紧。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今天?似乎有点?愉悦。

在承接不住的时候,沈弥还在想,为什么还没有到?家?虽然?知道这家酒店距离麓园有一段距离,但没想到?会这么远。好像开了很久很久,却一直不停。

她浑身都失了力气,唯独攥住他衣衫的指尖仍旧发紧。

只有经历过?降维打击后,才能显示出双方的差距究竟有多大。只道他怪不得是老师,她自以为掌握住了一点?,还在沾沾自喜,现在却发觉自己学到?的不过?皮毛。

时间漫长得像是被拆做了分秒,一点?一点?地在进。好在,终于?抵达了麓园。

前方的司机安静得没有存在感,连来通知一声都没有,还是沈弥自己发现的。她咬住唇,推了推他,“到?家了。”

总、总该下车了吧?

他握住她的手腕,嗓音低哑:“等会。”

周述凛没有放任她自己坐在那边休息,又将她提到?了身上来坐。这次却是不做什么,只是安静地闭目。

等会……等什么。

好像也不难知道。

她连眼睛都不知要在何处安放。

原想自己待去?旁边,最好再往角落挪挪,但没想到?他不讲道理。

要等多久……

她也不知道。

但肯定是不着急了。

她羞怯于?去?看他,索性伸手抱他,靠在他肩上。她在想该怎么安抚他,又没什么经验,只能自己摸索。

周述凛闭着眼,原先已经在强行稳住气息。面?上看不出什么,仍旧是他一派的淡然?,具体的难度只有他自己知晓。

将他们的婚戒拿去?还给她的那次,他克制住了端方守礼,但真是想让她收好吗?也没那么想。

大多还是带着以退为进的心思。而他退了半步,没想到?当真得来她进了一步。

方才看见她将它还给周亦衡,他不可否认的有些愉悦。

男人?身体忽然?一僵,阖上的眼眸轻抬,眸中墨色重到?化不开。

她稍一偏头,便靠近了他的耳后。似安抚一般的,唇也在上面?轻碰。

耳鬓摩擦,当真是没给他留什么喘息的余地。

横在她腰间的手紧紧握起,但触在她身上的力气没有加重,忍得再重,也愣是没有惊扰到?专心安抚人?的女孩半分。

他什么都没做,由着这个女孩自己伸出试探的触角,做着试图安抚他的事情。

却是不知,自己在火上浇油,无休止地拉长时间。

当真是个好心又心软的姑娘。

动作柔柔,呼吸也绵。

他闭了闭眼。刚稳住的呼吸,又乱了七八成。

只是,照这么下去?,当真别想下这个车——

司机极有眼色,车子停下这么久,沈弥还在担心被他等久,但对方不知何时早已离开。

明明该松口气的,可是面?对事实,她脸颊更红。

方才也是,浑身上下都要红遍了。

周遭空荡,只余下他们两人?。

他看上去?却并?不意外,只是带她上楼。

她格外的安静,他也没有要将这只乌龟捉出来的意思。望着逐渐上升的电梯,只是在心里写着教案。

是不是该开展新课了?

到?家以后,她规规矩矩地往自己那边待着,就?连话都不曾多说。

太热了,她觉得她需要冷静一下。

他偶尔看来几眼,视线一触,她立马跟被烫到?一样撤回。

原先想了很多事情,心情也有点?低。但经过?这么一遭,被他抬手翻了一页,那些事情好像都已经过?去?。

现在她的大脑全数被他占据,就?连睡前,她都还在“温故”刚学的新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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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到?很晚都还在吵。

沈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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