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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筒一般,用龟头扒开她的两瓣阴唇,再度挺进湿漉漉的阴道里。
0011 舔蜜
阮棠记得跟周正谊的初夜,一共用了7个避孕套。
两个新手混沌探索,羞涩、激动又真诚,周正谊用次数弥补了秒射的遗憾。
次日她双腿发虚,阴道发涩,还伴随着一丝丝扩张性的干痛。
周正骁没有戴套,阮棠忘记次数,睡前两次,半夜迷糊时又做了几次,没开灯,摸硬他的阴茎就往下面那张湿漉漉的嘴塞。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水灵灵。
有时他在上,有时她主动。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坐地吸土。
阮棠倒是吸足了周正骁的精液,醒来部分倒流,腿根斑驳紧绷,有些干了的像冬天干燥脱皮。
这一晚性爱质量跟睡眠质量成反比,阮棠起床后还打了哈欠。
周正骁睡眼惺忪瞅她一眼,笑笑又昏睡过去。
阮棠却不能再睡,起身捡起床边的吊带睡裙套上。
周正骁怀中空空,彻底醒来,撑起上半身呆望着她,“你去哪里?”
阮棠拢了拢过肩长发,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给足他仪式感。
周正骁霎时明白过来,忽然揽住她,埋在她胸前。虽然耳朵还红着,他一改昨晚的羞涩,一口咬住她的胸脯,在吊带裙上的舔出一块湿痕。
阮棠双乳立刻翘挺,身下一紧,莫名一阵湿润的酥麻。
这是不祥的前兆。
但她实在应付不起再一次结合。
阮棠不着痕迹笑着推开他,“我先下去。”
周正骁吃了熊心豹子胆,问:“什么时候再上来?今晚?”
阮棠娇嗔着将他推倒床上,半是撒娇半是斥责,“你想搞死我啊。”
周正骁仰视着她,“哪舍得……”
阮棠现在只想痛快洗一次澡,但担心他“叛变”,只好抛出诱饵。
“回头我找你。”
阮棠忽略他的失落,转身下楼。
她悄声进入主卧,才知道昨晚睡眠质量不好的并非只有她和周正骁。
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满载满档。
周正谊正坐在床边抽不知道第几根,短短一夜,胡茬爬上了他的下巴。
阮棠愣了愣,故作轻松走过去,“起那么早。”
周正谊抬头盯着她,像看着明目张胆出轨的妻子。当目光落在吊带裙胸前突兀的湿痕,他是含着憎恨与失望。
阮棠莫名烦躁,冷着脸取了换洗衣服就进浴室。
她扶着盥洗台,看着镜子中稍显陌生的自己。
双眼浮现黑眼圈,这一回终于不是因为加班操劳,而是纵欲过度。
门锁的声音吓得阮棠肩膀一跳,周正谊出现身后。
夫妻俩的目光在镜子中短兵相接。
然后,周正谊不由分说从背后抱住她,吻上她的肩头。
阮棠立刻察觉异常,他的武器耀武扬威抵着她的后腰。
坚硬的、灼热的、愤怒的,周正谊把它放出来,撩起裙摆就要刺入。
阮棠慌忙转身制止,“正谊,不要……我们说好的。”
这期间她只能接受周正骁一个人。
周正谊双眼疲惫而泛红,控诉道:“棠棠,你要给我的,我才是你的丈夫。”
他想把她转回去,后入姿势的侵略性才能弥补一个丈夫的创伤。
“正谊,不行……我现在不太好受,改天行吗?”
阮棠耐着性子宽抚,试图让他找回最初支持这一决定的心境。
周正谊舍难取易,直接掀开她前爿裙摆,想直接钩起她。
当熟悉的领域暴露,他却沉默了。
妻子的阴毛上缀满性爱的痕迹,腿根精斑凌乱,昭示着餍足的欢喜。
他是多余的旁观者。
周正谊的脊梁给无能击垮,颤抖着跪下,像要赎清自己的罪过。
是他将她拱手相让。
周正谊如同以往一样扒开她的腿缝,亲吻她毛茸茸的阴部,用舌尖挑弄阴蒂。
但他又比以往虔诚,那样才能舔净其他男人的味道和痕迹。
阮棠虽然阴道里火辣辣得不行,但阴蒂还能接受刺激。它像男人的龟头一样敏感,却又机灵地躲在大阴唇间,免遭不必要的侵袭。男人能舔到它,纯属主人的允许。
周正谊知道这样能让她真真正正的快乐。
阮棠的确又飘起来,双手往后撑着盥洗台边缘,一条腿架在周正谊肩膀上,方便他舔。
他的胡茬有点扎。
一波接一波的酥麻从阴蒂向外扩散,比起周正骁帮她手淫,周正谊跟她有多年默契,口交也叫她更为享受。
阮棠的阴道又开始湿滑,很好缓解了纵欲过度的干涩。
周正谊偶尔吸力过强,还会发出“啾”的奇妙声响,阮棠随之飘飘欲仙,恣意呻吟。
她腾出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揉着周正谊的脑袋,想把他摁得更近,让他舔得更用力,甚至不时抬胯,一下又一下,像主动把他的嘴操出白沫。
周正谊表现出博大而热忱的胸怀,一一受下,毫无怨言。
阮棠在周正谊的宠溺里放纵,幻想周正骁给她舔穴的一天。
男人似乎总执迷于阴道,不知道阴蒂这颗极乐所在,周正谊刚破处时是这样,周正骁也是这样。
不过周正骁总有一天会进步,就像现在她身下的周正谊一样。
阮棠快登上巅峰,上气不接下气,颤抖着:“老公,不行了……我要喷了……”
周正谊没有离开,反倒吸得更细致,把周正骁的痕迹舔舐干净,舌头装了小马达一般,一下一下疯狂地敲打她的阴蒂。
啊——!
阮棠浪叫一声,再也忍不住,春潮吹了周正谊一脸,仿佛失禁一般。
周正谊觉得自己一定变态了,才会在温暖的潮水得到宽慰,发出谜一样的微笑。
0012 介怀
阮棠洗了澡又补眠,醒来已是午饭时间。
周正谊和周正骁在餐桌上等着她。
不知道兄弟俩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