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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同意吗?”
周正骁的声音单纯无邪,给那件事添上几分原始的撩拨。
阮棠有些受不住,快要忘记让他帮忙的目的。
这可能怪阮棠和周正谊是彼此的初恋,从未跟其他人交往。
他们对恋爱、做爱与婚姻的体验都来自于彼此。
家里同一道菜吃多了会有腻味的一天,阮棠和周正谊在一起的十来年,很难说没有疲惫的瞬间,只不过主旋律还是相爱。
如今有这样一个“吃外食”的机会,名正言顺,正大光明,阮棠很难说没有心动,没有半分蒙蔽心眼。
更何况,19岁的少年很耀眼,如果她回到大学,应该会为他着迷。
阮棠说:“他可能会找你商量。”
周正骁再度颔首,乖巧地遵从她的指示。
阮棠又点醒道:“或者、你可以主动找他,探探口风。”
周正骁恍然大悟。
阮棠不能说太多,免得像和小叔子合谋,让周正谊头上绿光环大放异彩。
她匆匆喝完牛奶,随手将空餐具端进厨房,“我今天要去公司,需要捎你一程吗?”
周正骁避嫌似的,怕孤男寡女相处太久,暴露狼子野心,便说“我早上没有课,下午再回学校”。
阮棠今天在公司除了完成一份设计草稿,审核了几份底下设计师的作品,然后便是和周正谊一起带投资人参观公司,晚上赴一个熟人举办的小型晚宴。
自从周正谊第一次婉拒酒水开始,大家都知道这对夫妻开始备孕。一年过去,周正谊仍没有向众人分享喜讯,难免被认为在搪塞。
可大家面上还是维持友好,戏谑般说一两句“要好好加油”,或者有经验者推介他们当初做试管的医院和医生。
阮棠和周正谊只得硬着头皮一一谢过好意。
回程路上,他们虽然没有喝酒,脑袋却跟喝酒般飘忽疲惫。
别墅的落地窗亮着灯,周正骁应该在等待,阿姨并不住家,晚饭后便下班了。
周正谊进门前忽然拉住阮棠的手,确认存在般握了握。
阮棠心有灵犀地心跳加速。
周正骁果然坐在沙发上,眼神落在他们交握的双手。
沉默免去了他们的寒暄与铺垫,紧张悄悄压缩他们的距离。
阮棠实在难以消受,起身要走,却被周正谊一把拉住。
“你也留下来听。”
他的声音饱含请求,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命令。
“阿骁,你也知道你阿嫂这次没有做成功?”
周正谊的拇指有意无意摩挲阮棠的虎口。
“嗯。”周正骁给出简单反应。
周正谊轻咬了下嘴唇,花费许多勇气才说出口,“我和你阿嫂怀疑差错可能处在方式上,所以你愿不愿意做一次,用你想象得到的、方式? ? ”
这是一个很诡谲的面谈。
有哪个丈夫会用请求的方式,问小叔子要不要跟妻子做爱?
只有老鸨才会这么做。
阮棠的掌心开始冒汗,眼神刚触及周正骁,耳廓不禁发烫,浑身难受。
这一半因为通身欲火,自从提出借精计划,她和周正谊不能说没有隔阂,不用刻意节欲,已经趋于节欲;一半是对周正谊无能的愤怒,她内心深处依旧难以接受一个看着完美的丈夫,竟然是无精症患者。
周正骁十指相扣,蹙眉是在掩饰内心雀跃,沉默是为了佯装思考。
“嗯。”最后他还是简单又肯定地应声,像心思飘往别处,攒不出长篇大论。
周正谊的蹙眉跟他的意义相反,自然是不快,“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周正骁故作轻松,“你说。”
周正谊扣着阮棠的手使了点劲,能让人感觉出压抑。
他宣布道:“做的时候,我必须在场。”
0009 在场
阮棠和周正骁当场石化。
周正骁看了阮棠一眼,觉得自己读懂她的意思,她反对,但是不方便当众反对丈夫的意思。
他便说:“哥,这个、没必要吧?”
阮棠倒没反对,而是有点惊讶,周正谊说大度也大度,但还没大度到闭眼的程度。
她怀疑他有绿帽癖。
阮棠抚摸周正谊的手背,“正谊,你可以不必这样子,对我有点信心,嗯?”
周正谊在强忍情绪,皮笑肉不笑,“我正是对你很有信心,所以才能坦然在场。这只是一项类似实验的操作,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没什么不同。”
阮棠不能看向周正骁,否则会被怀疑暗地串通。
周正骁虚握拳头,抵着鼻子掩饰一抹冷笑,“哥,阿嫂说得对,你应该信任我、们。”
妻子和亲弟隐然结成同盟,周正谊危机感愈发强烈,但隐而不发。
周正谊说:“没事,反正用不了多长时间。”
过来人深知处男的持久性。
周正骁未经情事,片刻才回过神,一张脸倏然红到耳根,尤其阮棠一语不发,似乎认可这种观点。
周正骁登时起身,不自在顿了顿脚,“你们早点睡,有需要再叫我。”
暑假开始不久,阮棠“需要”周正骁的这天终于来临。
是一个周五的晚上,次日不用上班,阮棠和周正谊有充裕的时间消化和调整。
阮棠穿着往常的吊带睡裙,早已除掉内衣裤,米色丝质布料隐隐透出乳头和阴毛的深色。
周正谊悄悄把灯光调至最暗,阴影反倒让女人的胴体更加暧昧。
别说未经情事的周正骁,就连他自己也看硬了,妒火把他的阴茎烧得更滚烫。
敲门声响起,周正骁过来了。
周正骁穿了藏蓝对襟带扣睡衣,反手关上门,省去了招呼。
他走向床尾坐着的阮棠,在距离一米处停住。
周正谊就坐在床尾边靠墙的单人沙发,正好是排球赛裁判坐的位置。
两王一后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王后发话:“开始吧。”
阮棠像那晚接受精液注入一般,腰垫软枕躺倒,两脚踩在床沿,支起膝盖,当着丈夫的面,向另一个男